瞅着他一脸的谄媚样儿,阮舒心底暗暗觉得好笑,睨一眼身边的这尊大佛,放下酒杯和酒壶,泰然地落座。
任主编不认得傅令元,可既然老莫的态度大转弯,料定对方必是个不可得罪的人物,没有多言。
气氛却是一时诡异了下来。
拿着筷子扒拉着菜的傅令元像是刚察觉大家的拘谨一般,看向老莫:“怎么?不是要敬酒吗?”
未及老莫回应,傅令元又偏头问阮舒:“你敬他对吧?喝多少?”
阮舒不太确定傅令元一系列行为的真正目的,心思飞快地流转,考虑该不该再承一次他的情。
助理却在阮舒的沉默中替她回答:“我们阮总说,喝到破了她曾经两斤白酒的记录为止。”
“两斤白酒?”傅令元重复了一遍,眸底顿生兴味儿。
老莫吓得冷汗涔涔,忙不迭接口:“玩笑,阮小姐在开玩笑。我们哪里会让阮小姐喝两斤白酒?只是两三杯意思意思罢了!”
傅令元仿佛没听见老莫的解释,笑着问阮舒:“你能喝两斤白酒?”
“三哥不信?”阮舒的眉目间添了似衅意。
“改天还真得见识见识。”说着,傅令元顺走阮舒的那杯没喝的酒,对老莫和任主编示意:“我正好口渴,替她喝了这杯。”
“傅三你随意就好!”老莫立马起身,双手端酒杯,朝坐定在椅子上的傅令元躬了躬背,
“改天还真得见识见识。”说着,傅令元顺走阮舒的那杯没喝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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