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哧,嗬哧………”
凯尔不断从嗓子里发出野兽一样的沉重的喘息声,感觉他一次想要吸尽所有的空气。
“呜哇……”巨型鬼婴谨慎地围绕着凯尔达打着圈子,龇牙咧嘴迟迟不敢发起进攻。
可它智商不够的小弟们却等不及了,纷纷猛扑上去,企图用它们的利齿狠狠地拽下敌人的血肉。
巨型鬼婴只感觉到凯尔所处的地方压力巨大,压得它十分难受,不由低下头来,当它再抬起头的时候,所有刚刚扑上去的鬼婴已经全部死光了,而凯尔还在原来的位置,丝毫没有移动过的痕迹。
存活下的鬼婴不由各自倒退几步,但老大没走,它们自然也不能走。
“……”低垂着头凯尔说了一句话,巨型鬼婴没有听清,凯尔又重复了一次,这次它彻底听清楚了,并且浑身汗毛耸立,如果它有汗毛的话。
凯尔说的是:“杀……”
一抬头,那眼眶里竟然全是深沉的墨色,是要把人吞噬的黑色,是充满毁灭之意的黑色,也是它不可抵抗的黑色。
一时间,没有鬼婴敢上前送死,而凯尔似乎也没有主动攻击的意图,双方僵持不下。
于此同时,还有十几只鬼婴在攻击二楼被堵上的门,而门内的情景是这样的:
“怎么办?我们被困在房间里啦!凯尔一时半会儿也不一定能支援我们,难道我们真的要惨死在这里吗?”马思思蹲下身抱着头丧失了信心。
张恋雪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看正在做一些猥琐动作的庄星彦。
“你们,有没有玩过蹦极啊?”庄星彦把手伸进自己内裤,上下抽动着,脸上还故意表现出迷醉的样子,檀口微张,发出细小的呻吟声。
张恋雪豁出去了,心说这时候你还猥琐,那姐就陪你猥琐到底。
她咳嗽一声,一脸纯洁和呆萌地问:“蹦极?你是指想让我们被你的马赛克征服,在临死前享受坠落般的快感吗?”
庄星彦翻了个白眼,“拜托你下次刷黄段子的时候不要用这种表情好吧,请不要把我当成那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我可是……”
他提高音量,自豪地说道:“……我可是用全身上下一起思考的男人哟!还有马思思你不要真来拽我裤子啊。”
“所以,你下半身也会思考啊!”张恋雪无语。
一脚踹开半跪在地上的马思思,庄星彦咳嗽一声,把手从内裤里拿出来,同时带出了一团白色的……毛线?
马思思起身惊讶地问:“这难道就是你保命的底牌?”
同样好奇的张恋雪也问这难道是什么s级的强大道具?
“哈哈哈………”庄星彦突然笑了起来,然后笑声戛然而止,他严肃地说:“这可不是什么可笑的道具啊,这可是……”
马思思眼中放出光芒,她又重新燃起对生命的希望,急切地等待庄星彦的下文。
“……货真价实的毛线啊!”庄星彦快速地说完。
马思思:“……”
张恋雪则是一脸“老娘我早就知道你这个混蛋一开始是绝对说不出什么好东西的赶快给我认真一点啊好不好”的表情。
“所以?”张恋雪试探地问。
“so~~~”庄星彦故意把这个词拉得很长,“在没有凯尔帮助的情况下,我们就要靠它逃出去了。”
“你想用毛线和外面的鬼婴玩捆绑play?”张恋雪语调很是怪异,现在她的表情换变成了“→_→”。
“傻!”庄星彦猛敲了一下张恋雪的头,“你也被吓坏了吗,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到?”他指了指窗户,张恋雪看了一眼也恍然大悟,他们没有必要杀出去,可以从窗户顺着绳子爬出去啊,只是不知道外面还有没有鬼婴。
“呜哇!”柜子和门已经快撑不住了,一只鬼婴的小手伸进来了。庄星彦一个华丽的滑步过去,接着把小刀钉上去,回头招呼马思思过来。
“思思嘎,你对着这门多放几个【造纸术】给我们拖延一下时间。”庄星彦说完就回到窗台开始忙活起来了。
“不行,我的技能上有冷却时间,只能释放一次,下一次要等上3小时才能再次释放出来!”马思思回头对庄星彦说,一团朦胧的白色纸膜封住了门,隐隐看上去有流动之感,“大概只能坚持不到五分钟了。”
“啧。”庄星彦咂一下嘴,“没事,也差不多够。”
“你在干什么啊,sè_mó?”张恋雪见庄星彦低头却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而又帮不上忙的她不仅有些急躁。
庄星彦还是从日用品礼包里拿出东西来用,不过这次,他拿了一把锤子还有一大堆的钉子。
“布置一个留给鬼婴们的小惊喜。”庄星彦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好歹人家也是客人,不能什么也不送吧。”
“虽然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是我觉得它们不太会想要你慷慨的礼物。”张恋雪在心中暗暗地想道。
“对了,阿雪,你帮我把毛线缠在楚车干的腰上,一会我放他下去。”庄星彦看张恋雪没有事可做闲着难受,就把这项任务分派给了张恋雪。
一边把粗粗的毛线捆在楚车干的腰部,张恋雪一边好奇庄星彦是什么时候做这样的准备的,难道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还是说他就是传说中的单身狗大魔导师?
“你们一定在好奇我是什么时候编毛线的吧?”庄星彦突然问。
“其实,昨天晚上,我就想会不会有人杀进房间里来劫色了,所以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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