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是你们这些怪物让我安放的窃听设备失灵的吧,还真是意外的令人恼火。”凯尔看着急速接近的巨型鬼婴,风轻云淡地抱怨着,仿佛他有持无恐一般,还有什么厉害的后招没有使出来似的。
那巨鬼婴怪叫一声,染着鲜血的钢铁巨爪呼啸而来,卷起的腥风和烟尘狠狠地打击到凯尔平静的,甚至可以说是淡然,亦或是漠视的面容上。就如一颗石子无法在广阔的海洋上惊起波澜不惊,可是,对比凯尔和巨型鬼婴的体型,这仿佛又是不科学的。
心念一动,另一个凯尔分身主动消失了,化作一团银白色的纯净能量消散在天地间。凯尔面对强敌,竟然主动解散了一大助力,为什么?
叹口气,看着离他不到一米的巨型鬼婴,凯尔默默扫视着在2楼苦战的新人们,心说我不得不暂时放你们自生自灭了。希望他们可以活下来,就是这样。
巨型鬼影的利爪,甚至已经可以接近到凯尔的鼻尖了,凯尔仍然无动于衷,眼神中甚至有一种………嘲弄?
“狼魂卍解高段……可惜不能和分身同时使用啊。”凯尔轻声吐出这几个字,然后又立即补充道:“。”
巨型鬼婴有些慌乱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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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那里潜伏了很久很久了。
趴在天花板的暗处,看着对面的同伴按耐不住,移动到一个手上拿着火器的女人头顶落下,再快被一个可怕的年轻男子一刀杀死,它仍按兵不动。
为什么它不选马思思呢?因为那个女人吓尿了,身上一股骚味,它可是个有追求的高级鬼婴,当然是下不了口的。
不选庄星彦是它感受到了这个男子有一股令它极为忌惮的力量始终缠绕在他身上,不,不止是一股,是有两股属性和来源都相似却不相同的力量缭绕其身。所以保险起见,它还是选择放弃攻击这个奇怪的家伙。
那它为何不选昏迷中的楚车干呢?因为它理智地分析了楚车干始终处于中间位置,所以不易偷袭的………才怪呢。
只是因为,一个被喝过的酸奶瓶你再怎么吸也只有一点啊!
所以,它看中了处在楼梯边缘战斗的张恋雪。
就是现在!
趁着那年轻男子手刃它自己同伴且张恋雪放松警惕的的时候,它动了。
静如处子,动若脱兔。这恰恰是用来形容它的,灵活的身躯如游鱼般游动,像在黑夜里游荡的暗夜亡魂一样,来到了另一个女人张恋雪的身边。
“呜嘎!”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别的鬼婴出手都是大叫一句“呜哇咔”,只有它是个特例,喊出来的声音是和其他婴不一样的“呜嘎”,可见它的特殊性!
近了,近了!
马思思第一个发现了危险,但见佳人眼看就要命荡虎口,马思思除了尖叫也只是尖叫,心底的软弱让她甚至无法做到出声提醒张恋雪。
面朝楼梯的张恋雪也发觉了事情的不对,似乎有一大片阴影突然投射在她的头上。张恋雪下意识惊恐地抬头,却看到有一只张牙舞爪的鬼婴正在利用重力加速度飞速的接近她。张恋雪本是想跑的,可是,突然有一股懦弱在她的心中涌现,使她根本无法动弹,只得闭上眼睛,等待着死神来收割自己年轻宝贵的生命。那鬼婴见胜券在握,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狰狞笑容。
在张恋雪的脑海中,回忆如同走马灯一般回放起来。原来,听说人快死之前,时间过得很慢,是真的啊。
从幼年是她穿着粉红色小裙子最开心的一次郊游,到结交一个朋友再分散,又到她父亲的去世和葬礼上的哭泣,再到那天闺蜜抢走她原本心爱的男友使她哭得昏天黑地………回忆像是坐上了特快列车在她脑海里轰然经过,又如有人按下了摄像机的快进却忘记了关上。
那鬼婴离她距离只有不到三十公分了,而她的回忆还是没有停止,一幕幕的悲欢离合还在上映………一直放映……最终定格到一个坏笑的男人和他的马赛克上。
“什么玩意!老娘我怎么会想起这个啊!”
恶风已至,张恋雪甚至看到了鬼婴张开了巨口,显露出锋利的犬牙,将温热腥臭的气息喷吐在她洁白的面容上,马上就可以品尝到鲜血了,鬼婴这样想着。
“老娘还是chù_nǚ啊,不想死!”张恋雪扯着嗓子闭眼大叫了一声,听天由命了。
但见!
横空一刀闪电托出,如同游龙戏水,白鸟惊空一般准确无误地生生插入鬼婴张开的嘴里!而重力的作用下,庄星彦手持的那把小刀几近全根没入!
鬼婴满脸的不相信,甚至忘记了尖叫“呜嘎”来表达情绪,不过它也只好接受这个事实,嘴巴里流着污血,试图在彻底死亡前给面前的这个年轻男人多造成一些伤害,让他感受痛苦。
“所以说,你只要不是chù_nǚ马上就可以死啦?”庄星彦的笑容很是灿烂,“那我可以帮你啊!”
四爪齐挠,生满倒刺的大口反复开合,残忍地将这个男人的手臂弄得鲜血淋漓。可是,就连这个愿望,它发现很快也成了奢望。
这男人仍脸带笑容,即使右手被它的利齿挤压磨去血肉,也没有一丝痛意在他脸上显现出来,说话的声音也不曾抖动过。
“咔咔咔………”血沫子从口中流出,它动弹不了,腿脚无力地在空中踢踏。
只看那男人伸出左手的食指在它的小鼻子上轻轻一刮,用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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