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时年忽然笑了,眸子里闪着细碎的光芒,他伸手摸了摸陈寒露的头发,“傻姑娘,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我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
陈寒露以前从来不相信男人的承诺,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可是今天,她就姑且相信一回,都是重活一世的人了,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她笑起来,一把抱住了沈时年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道:“沈时年,我们领证吧!”
沈时年愣了一下,下一秒,脸上的笑容止也止不住,把手上的盒子往推车上一放,把陈寒露整个人抱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转圈圈。
“傻样!”陈寒露手指头戳了戳他的额头,却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笑。
这个时候,头顶传来马国才的声音:“3、2、1……”话音刚落,房顶上就飘下来很多粉紫色的花瓣,陈寒露伸手接住了一片,是蝴蝶兰……
“哪有人这么糟蹋蝴蝶兰的……”陈寒露嘀咕了一声,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广播了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好小子,我说谁把我的蝴蝶兰摘的一朵不剩,原来是你!你舅舅跟我说我还不相信,我看你是皮痒痒了是吧……”
弹幕区:噗哈哈哈哈,沈时年发小也太搞笑了吧!
陈寒露听着噼里啪啦的打赏声往屏幕上一看,才发现大家都在给马国才打赏。
陈寒露最后没见到马国才,沈时年拉着她偷偷溜走了,走在回家的路上,她打趣道:“你这样可不地道,人家为了你求婚挨打,你就这样溜了?”
沈时年把陈寒露的小手抓在手心里,觉得心里温暖又安定,笑着道:“那小子皮厚,三天两头打一次,这次确实受苦了,下次见面我再好好感谢他。”
这答应了求婚,两人就是准夫妻了,顿时亲密了很多,陈寒露发现,她以前对沈时年都是有误解的,什么正直沉稳啊,一丝不苟啊,都是假的!假的!
自从求婚成功,沈时年就像一只大金毛,随时随地都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粘人程度直线上升,可偏偏过分的举动都没有,让人挑不出错来。
陈寒露第n次推开沈时年道:“沈同志,你注意一点,好歹是个军人,有点军人的冷傲好吗?”
“陈同志,军人也是有媳妇的,军人也是人,想抱着自己媳妇有什么错?”沈时年一本正经的说着不要脸的话,还眨巴眨巴了眼睛。
“打住,我暂时还不是你媳妇!”陈寒露伸手把沈时年的头发拨乱,“我虽然答应了,你可别忘了海源村那几位,你有信心打动他们吗?”
“奶奶,大伯和大伯娘不是早就把我当自家人了吗?”沈时年面露得意。
陈寒露一时语塞,确实,李老太巴不得两个人早点结婚,她十七的时候就开始催了,一年不提起五六次不算完,搞得她都不想回家了。
这答应了求婚,陈寒露就把自己当做沈时年的妻子看了,第二天早上,两人准备了祭品和鲜花去了西山的公墓祭拜沈时年的母亲和外公外婆。
那一个早上沈时年都很沉默,两人爬上山的时候,天空黑沉沉的,飘起了鹅毛大的雪花,将黑色的墓碑都盖住了半截,已经腊月二十八了,没几个人会在这时候来祭拜,所以墓园里只有陈寒露和他两个人。
沈时年脱掉了手套,亲手把墓碑上的雪花和浮土打扫干净,陈寒露一样一样摆上祭品,做这些的时候,她忽然有了一种归属感,这里面躺着的现在也是她的亲人。
“外公外婆,妈妈,我带我的妻子来看你们了……”沈时年的声音很低沉,他闭上眼睛,心里默默道,她的名字叫陈寒露,是个很漂亮很能干的小姑娘,我现在一切都好,你们放心吧……
雪下得更大了,北风砸在裸露的皮肤上,就像刀子割一样,沈时年侧了侧身子,将陈寒露整个人揽在怀里,两个人一步一步的下了山。
陈寒露和沈时年在京城待了六天就坐火车回p市了,马国才之后一直没出现,估计是被打得很了,后来出现的时候,给陈寒露带来了高考的复习资料。
“沈哥早就托我找了,这东西不好找,找了大半个月才凑齐,嫂子好好复习,明年我们能一起上大学。”
“谢谢你!”陈寒露没想到临走还能收到这些,这可是太珍贵了。
“嫂子谢什么,沈哥和我一块长大的,我妈对他比对我都亲,我们俩就是没有血缘的亲兄弟啊。”马国才一贯的贫嘴,说着对沈时年挤眉弄眼。
沈时年扶着陈寒露上了火车,才扭头对马国才道:“这次的事情真谢谢你,国才。”
“别别别,要是换了别人,我还不乐意帮忙呢,你可快走吧。”马国才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眼底却满是笑意。
回到p市已经是正月初五,沈时年初九就要回部队,所以去陈家提亲的事情要抓紧办,两人坐下来一合计,准备带上一个十样的点心盒子和十斤猪肉,另外再加两百块的彩礼。现在三百块就能买件房,这样的彩礼已经很好看了,其他东西陈寒露倒不在乎,毕竟她以后不住在p市,要么随军要么住在京城,那些大件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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