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他从小到大也不是头一次撒谎了,可是从来没觉得像这次的压力那么大,看陈寒露不说话,他又道:“我们正好在京城玩一玩,我每年过年才放假,其他时间也不能带你出去玩。”
这话说的陈寒露彻底心动了,自从和沈时年确认关系,两人就没出去正经的玩过,直接从恋爱关系变成了老夫老妻的关系,她虽然不是真的小姑娘,但是出去玩谁不喜欢啊。
“这到了北京,我们住哪里啊?”半个月可没几天,要是去北京,路上还要做两天火车,陈寒露是个说做就做的人,马上开始计划带些什么。
看陈寒露被说动了,沈时年微微松了口气,笑着道:“我外婆留给我一套房子,我们可以住哪里,那是我小时候长大的地方。”
既然计划好了去北京旅行,陈寒露就开始准备行李了,她先回了海源村和李老太说了一声,李老太早就被沈时年当做孙女婿了,一听给亲家上香,立马答应了,还摸了十块钱给陈寒露当路费,被她拒绝了。
超市已经休息不开门了,所以不用做安排,陈寒露的东西都在空间里,就随便收拾了一个包袱,沈时年的包袱根本没打开,也省的收拾了,两人提起包,来了趟说走就走的旅行。
踏上北京的土地已经是两天后了,陈寒露拉着沈时年还不容易从火车上挤下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绿皮火车坐两天的滋味可不好受。
挤出站台,沈时年把陈寒露包背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她的头道:“我们先去吃饭,吃了饭再去我家看看。”
话还没说完,不远处就想起一个男声,“时年,时年……”
陈寒露扭头一看,就看见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男人拨开人群往这边走过来,走到跟前的时候,嘴巴一裂,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道:“我早上就在这等着了,可算是等着你们了。”说着上下打量了一下陈寒露,笑得更灿烂了,“这就是嫂子吧,嫂子,我是沈时年的发小,马国才!”
沈时年出发的时候给他打过电话,让他来接。
“你好!我叫陈寒露,谢谢你来接我们。”陈寒露笑着打招呼,看马国才自来熟的样子,就知道和沈时年熟悉的很。
“哎呦,嫂子正是什么话,荣幸之至,荣幸之至。”马国才一边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一边对沈时年挤眉弄眼,又道:“沈哥,你可不地道啊,这么漂亮的嫂子,头一回带回来!”
“有点正形!”沈时年拿脚踢了一下马国才,脸上的笑容却绷不住。
“得嘞,沈哥说什么就是什么!”马国才行了个歪歪扭扭的军礼,接过了沈时年手里的一个包在前头走,边走边说:“我一听嫂子要来,本来在老莫的餐厅定了位置,后来想想,老莫有什么好吃的啊,这大冬天的,还是热乎乎的火锅好吃,就在人民饭店定了位置,正好快中午了,我们现在过去就能吃上。”
刚刚在火车站里头还不觉得,这一出了火车站,陈寒露被寒风一吹,才结结实实的体会到了北方的气候,道路两旁一层积雪,天空也是灰蒙蒙的。
陈寒露连忙拿出一件厚外套换上,又戴上了围巾和手套。
沈时年瞧着倒丝毫不受影响,趁着陈寒露加衣服的空当,他一把勾住马国才的脖子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道:“地方准备好了吗?”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马国才是个嗓门大的,话一出口就被沈时年慌张的捂住嘴巴,呜呜了两声又被放开了,他压低声音道:“你半个月前就写信过来了,我还能不好好办?你放心,那地方是我舅舅刚包下来的,你想用多久都行。”
又道:“兄弟,我这回为了你的事情腿都跑细了,大冬天的哪里找花啊?我把我妈养在屋子里的蝴蝶兰都摘了,屁股都给我我妈打肿了!”
沈时年回头看了看,看陈寒露已经穿好了,就拍了拍马国才的肩膀道:“这次谢谢你啊,大头!”
“咱俩谁跟谁!”马国才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你们俩说什么呢?”陈寒露等了一会见两人还在嘀咕,问了一句。
沈时年一时间脸色有点不自然,马国才接嘴道:“我问问沈哥嫂子有没有忌口的。”
陈寒露觉得两人有点奇怪,但是发小之间有点小秘密也正常,就没有追问下去,三人做公交来到了人民饭店。
说是人民饭店,其实只是一栋两层的老房子,门口挂着个牌子人民饭店,正门走人,偏门开了小窗口,专卖外带的,就像是食堂似的。
“嫂子,你可别看这地方寒酸,饭菜还是这里最正宗的,只是前几年歇业了,被改成了食堂,上个月才重新开起来,这可是京城老字号了。”马国才能说会道的,一边带路,一边介绍道。
这个年代的人民饭店,是没有什么包厢啊,贵宾席的,大家都是堂食,找了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来,马国才掏出一张红纸的单子,递到柜台上,很快,一个铜炉碳火锅和十几碟的配菜就端上来的。
小芙蝶飞飞:我的口水啊,你可争气点吧。
妈妈叫我吃饭:我为什么在饭店自己找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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