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来。”赵野说,低沉的声音认真沉稳,和素来的漫不经心判若两人,叫她不安纷乱的心绪跟着宁定下来。
她转回头对上他,他还是那三分笑意、无可无不可的老样子。
“你,揍他了?”事关男人面子,尤其这面子韩一也有份,赵野教训蔡重不意外。
赵野懒洋洋笑道:“那浑蛋运气差,叫花蛇咬了,至少得将养半个月。”
“那样,真是运气差吗?”她半信半疑。
一只花蛇咬人一口,能害人恶心发烧、伤处身体加倍肿胀,但休养一两天便没事,要伤得至少歇上半月,得多少花蛇围攻?那麽多花蛇聚在一块儿专奔蔡重咬,她怀疑赵野在其中动了什麽手脚。
思索间,不知不觉任凭赵野把她的下裙和中裤褪个精光,她低呼一声,屈腿夹脚往床内扭过身背对他。
赵野轻拍她大腿,“趴下,先给妳背後上药。”
上章说过这章有shí_bā_jìn,可是罗哩罗嗦写着写着字数两千多,加上shí_bā_jìn篇幅会太长
所以下章才开车上船戏(*/w\*)
说好的shí_bā_jìn延后,加上一周三更计划不能实现,自己把自己脸打肿了
( ̄e(# ̄)☆╰╮( ̄▽ ̄///)
第五章:旧欢暗影
赵野落落大方,倒是正经上药的样子,原婉然思忖自己再忸怩反而显得疑神疑鬼,便依言躺下。
赵野并不急着上药,先把她背后长发掠到枕上。
男人长了薄茧的指尖点在肌肤上像呵痒,原婉然却笑不出来,一挨赵野碰触,她能感觉心底暗处一抹阴影蠢蠢欲动。
为了岔开心思,她找话攀谈:“白天你为什麽去山坡?”
“找妳。”或许赵野很认真替她整理头发,话声比方才更加低沉。
“……怎麽知道我在那儿?”
“猜的,”他打开药盒,发出磕碰细声,“从大哥院子到山坡,一路地上断续有女人手印鞋印,痕迹很新,八成是妳,而且离开不久。”
原来是追循她摔倒的印迹找来的。“黑妞的墓穴你挖的?”
“唔,埋深点防野狗刨。”
她等问“为什么没直接埋”,赵野打开药盒,未卜先知似地赶在前头说:“妳没亲眼见黑妞入土,心里不能踏实,兴许挖坟求证,反倒白费彼此工夫,不如留给妳动手。——药凉,你忍着点。”
药膏能多凉?她怀疑,随即颈背一凉,数九寒冰般的冷意直沁肌理,她忍不住缩起脖子。
“放松。”赵野说,十指缓缓摩擦,推化药膏。
他的手掌大而暖热,贴着肌肤不多时便将寒意烘烘逼下去,对比刚刚冰冷的刺激,那舒适的感觉格外突出。
过了几息工夫,她才记得提醒:“我脖子没事。”如果不算上傍晚沐浴,她觉得叫蔡重碰到的身子很脏,拿丝瓜络搓洗得浑身皮肤刺痛的话。
“这药膏兼治肌肤擦伤破损,比方洗刷过头。”
“你怎麽知道……?”房内烛光昏暗,他不可能看出她因为大力搓洗,肌肤泛红的异状。
“女人受欺负,活下来的往往把自己能洗得多乾净就多乾净。”他说得平淡,言谈间司空见惯的样子。
原婉然困惑,什麽人会见识那等坏事、多到波澜不惊的地步?
她对赵野所知甚少,只晓得他和韩一是义兄弟,从军前做货郎,足迹遍布京城内外,浪子的名头比他本业响亮。
纳罕归纳罕,赵野没说下去,她便不追问,平安省事。
上药推抹忽冷忽热,原婉然的身子绷紧了松弛,松弛了绷紧,两相交替,有种说不出的异样刺激。当赵野由上往下,抚到她腰後凹陷的腰窝,寒浸浸的药胶一抹上去,一丝酥麻窜上背脊。
原婉然打了个哆嗦,电光火石间,她的身子记起两年前经历过的欢好快意,连带那宗自己极力抹去的往事再也捂不住,破土而出浮现心头。
两年前那日,她成亲没几天,韩一外出办事,午后嫂子带了据说利于妇人生养的送子茶上门探望。到嫂子离开后一阵子她都好好的,后来下厨做晚饭,半途犯起困来,昏昏欲睡,及至安排好饭菜,她扎挣不得,便上床躺躺,结果一挨枕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整个人像被放在炉上煎熬,身子越来越燥热,终于醒了过来。她睡眼惺忪由漏进屋里的淡淡月光看去,赵野就跟今晚一样坐在床沿。
立刻她吃了一惊,当是家里闹贼,正要喊兄嫂,随後记起自己嫁人了,这里是韩家——她的夫家。
彼时赵野背着光,轮廓糢糊,丈夫韩一没有其他家人,黑妞也没吠叫示警,原婉然想当然耳把床沿男子认作自己丈夫。这个猜想其实不算错,家里把她同时嫁给韩一和赵野这对义兄弟,只是暪住她没说。
赵野那时一手贴住她面颊轻抚肌肤,藉着幽微月光端相着她。
“相公,”她怯怯喊道。新婚未久,面对夫婿她依旧不大自在,搭讪着招呼:“你回来了。”说着便要起身,掌灯倒茶、打水服侍他安置就寝。
赵野笑了,按住她没让起来。
他的笑声短促,闷闷带着鼻音,与其说出自温柔或欢喜,不如说是对自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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