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才有了这样的改变,为什么他的心已经不知不觉中沉沦,他却一无所觉。
直到听闻她出事了,他才猛然间发现,原来她早已烙印在他的内心深处。
他想将她救上来,然后带着她远走高飞,用尽他一生的时间去宠之、爱之、惜之。
泪一滴滴犹如泉涌一般摔落尘埃,他的心也跟着一点点的揪紧。
他在等待,等待她的消息。如果她活着,不管她什么样子,他都要守候在她身边一辈子。
如果她死了,他就从这里跳下去,黄泉路上,再不能让她一个人孤苦无依。
半山腰的山洞里,舒叶迷迷糊糊的昏睡很久,再醒来已经是月上中天了。
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体,忽然感觉身边似乎有个大火球,热烫的吓人。
舒叶大惊,条件反射的窜了起来。站定了身子再回头查看。发现那个热源居然是甘澈。
或许当真是甘澈命大,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居然没有死,身上的血也慢慢止住了。
只是因为外伤较重,此刻已经开始发烧了。
舒叶回到他的身边,摸了摸他的身体,看样子烧的挺厉害,甚至有些烫手。
这里是半天,什么药物都没有,如果他的烧不退,估计就算明天被人救了,也会烧成白痴的。
“烧成白痴最好了,免得你总是惦记要反叛!”舒叶嘟囔到。
话是这么说,她还是不能忍心眼睁睁的看着他变成白痴。
犹豫了好一会,舒叶吃了一个鸟蛋,磨磨蹭蹭的到了甘澈的近前。最后一狠心一咬牙:“小娘我就牺牲一回好了!”
要给他降温现在只能产用最原始的办法,tuō_guāng了彼此的衣服,坦诚相拥,用她自己的温度给他做调节。
尽管她前生来自于一个比较开放的年代,可她两世加起来,都没有和男人有过肌肤之亲。
如今要她主动tuō_guāng了衣服坦诚以对,这个难度还着实不小。
为难归为难,该做的她还是要做,否则从良心上,她也过不去。
脱衣服倒是没费多大的力气,当舒叶将甘澈的身体拥在怀中的时候,脸颊不自觉的染上了绯红。也幸好这里是山腰,月亮在山的背面,洞里黑黑的,什么也看不到。
怀里的甘澈起初还很木讷,渐渐的,似乎找到了一股清凉的感觉,出于本能的,将舒叶拥在怀中。
夜静静的划过,两人相拥而眠,不知不觉中沉沉的睡去。
悬崖上,轩辕拓已经被暗卫的人叫走,据说找到了通向悬崖下的路,轩辕拓不放心这些人,怕他们笨手笨脚的,要是找到舒叶再弄伤了她。自己便跟着下去了。
他离开之后,冬歌和墨白出现在崖顶。
“王爷现在怎么样了?”墨白有些担忧的问,之前听冬歌说王爷受了重伤,这么长时间无人救治,八成性命堪忧了。
“没事,暂时死不了!”冬歌的脸色有些阴沉,眸底似乎涌动着不明的情绪。
墨白诧异,看不出来这个冬歌对王爷还挺关心的。
墨白哪里知道,冬歌不是关心王爷,是生气某人的所为。
风儿告诉他,下面的两个人已经**的拥抱在了一起。虽然知道里面一定有原因的。但冬歌的心里还是很郁闷。
他甚至有种冲动,想要七王就那么死掉算了。
墨白对这些自然毫无所觉。眼眸瞧着悬崖,眸底是浓浓的担忧。
绳索已经准备好了,只是现在天太黑,这个时候如果点了油松下去,必定会引起暗卫的注意。
而他手下的这些人,是见不得光的。唯今之计只能等到天亮下去了。
“王爷啊,希望你吉人天相,不要有什么意外才好,否则我们筹谋了几年的大事,就要功亏一篑了!”墨白在心里默默的祷告。
悬崖下面,轩辕拓的人已经在最快的时间内,将通向崖底的道路两侧清理了一番,好歹弄出了一条羊肠小路。
轩辕拓命人点起了油松,全面搜查整个山谷和崖底。
“一草一木都不能放过!”随着命令的下达,轩辕拓的双手也攥成了拳头。心提到了嗓子眼。
经过一夜的搜索,整个山谷都要挖地三尺,却一个人影子都没有。
轩辕拓的眼眸早已是血红一片,额头的青筋跳起了多高,原本的一张娃娃脸,看上去异常的狰狞恐怖。
“王爷,什么都没找到!”暗卫的首领无奈的回报。
“没有?”轩辕拓迷茫的低语,身体晃了晃,心口是一阵翻滚着的疼痛。
记得刚刚进入山谷的时候,这里聚集了几匹狼,正在低头分享着食物。
被他们吃掉的是什么东西,已经看不清楚了,地面上只剩下了斑斑的血迹。
轩辕拓原本没有往那个方向想,但此刻说什么都没有找到,他便不自觉的将思绪想到了之前见到几匹狼身上。
他的身体一阵晃动,那可怕的念头冲进了脑子里,便怎么也甩不掉了。
“不会的!不会啊!怎么可能会是她,一定不会的!”轩辕拓喃喃自语着,身子无意识的在原地打转,一双手抱着头焦躁的揪着发丝。
整个人便犹如疯狂了一般。
暗卫首领见状心里好生佩服,谁说皇家无情,这个十二皇子,对他七哥的感情便如海一般深。
只是,这个样子对他显然不好,响起临行之前皇上的暗中嘱托。暗卫首领无奈,只能上前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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