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把保温盒递给他:“傅傅长官,早啊。”太紧张,险些结巴。
“早。”傅征侧身让开一步:“进来吧。”
“不不不。”辛芽连忙摆手:“我不知道你在这……”
她懊恼地差点想咬断自己的舌头,深呼吸一口气后,她镇定下来,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我是来接燕总上班的,不过既然傅长官你在这,我就先去上班了。”
傅征不置可否,等目送辛芽乘电梯离开,他才关上门,拎着保温桶进厨房。
——
吃过早餐,傅征送她去公司。
车停在公司正门口,人来人往的上班高峰期,燕氏集团的员工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美貌的小燕总神色自若地从一辆越野车上下来。
甚至眼神好点的,隐约还看到了传说中的小燕总男朋友……
这几天本就因高层人事变动而分外活跃的内部小群再一次轰动了。
——
中午燕绥等燕戬一起在休息室吃饭,往常她总喜欢看剧下饭,但燕戬家教甚严,燕绥还小的时候都没纵容过,这会都顶天立地了更容易看不过眼。所以燕绥自觉的,改了这个习惯。
外卖是辛芽点的,她特意研究了燕戬的口味,又跟燕绥打听了忌口,好好下了番功夫。
是以,燕戬吃到精心搭配过的午餐时,还有些意外:“辛芽点的?”
燕绥正剔着骨头,闻言顺势夸道:“小姑娘不止问了我,还跟接送你没几天的司机也取了经。茶水间里特意备了普洱茶,给你饭后消食。”
孙副总一事水落石穿后燕绥就告诉燕戬了,燕戬对燕沉和孙副总的关系有这么紧密尚不知情,在当时疑点多多的情况下自然主观偏向于是辛芽出了问题。
不过像燕戬这样能借助风势扬帆而起,一路乘风破浪阅尽千帆历尽坎坷的集团一把手就算对辛芽有怀疑,表面也是滴水不漏的。
至今,辛芽都不知道燕戬曾经有怀疑过她。
她这几日不遗余力地夸大辛芽的能力和贴心,燕戬怎么会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当下便道:“你放心,我对你的助理没那么大成见。越是做大事的人越要心中能容人,我当初不过是合理怀疑下,怎么到你眼里我就成小人了。”
“岂敢。”燕绥笑眯眯地给燕戬夹了块排骨赔罪:“我这不是想让你看到那小丫头的好处嘛,乐观,体贴,比我棉袄多了。”
燕戬笑着没接话。
她和辛芽也没差几岁,他每回听燕绥故作老成的叫她小丫头都忍不住笑。
吃过饭,难得还有片刻闲暇的午休时光。
燕戬边喝着普洱解腻边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我听说今天早上傅征送你来的?”
燕绥拿遥控板调台,目不转睛道:“他送我上班很奇怪?”
“我来的早,在停车场碰见辛芽了。”
燕绥按着遥控板的手一顿,侧目看向燕戬。
后者神色自若道:“小丫头不经问,三两句被套了话。你跟傅征同居了?”
他说这话时的神色颇有些打燕绥脸的自得,她不是句句夸辛芽好嘛?瞧瞧,这么容易被套话。
燕绥没什么表情的“哦”了声,“小丫头年纪轻不知人心险恶,自然不是你这个老谋深算的对手。”
燕戬不上当:“别避重就轻。”
……
见燕绥不吭声,他语重心长地教导:“不是我迂腐,年轻人享受恋爱是正常的。你外公和舅舅对他赞许有加,我也信得过你的眼光。不过凡事自己心里有个数,他这个职业,出海就是大半年,音讯杳无。”
说哪去了?
燕绥难得脸上发烫,有些害臊:“我知道我知道,不会未婚先孕的,你放心。”
燕戬见她意会,这才打住。
唉!女儿大了,也是很操心的。
——
下午司机从盛远酒店把张总接到公司谈项目,燕沉前期和他接触时,合作内容已经聊得差不多,燕绥此次做的就是深入和细化。
既然互相都有合作意图,合作方式和合作成本也要一一涉及。
不料,张总似乎对燕绥草拟的合作条款不太满意,挑挑剔剔的一直谈到下午下班,又提出想去看看燕氏几处制造业的工厂。
这个倒没什么问题,就跟燕绥去北星市也参观虹越的公司和厂房,她爽快地答应下来,约好时间,亲自送下电梯。
等人一走,她脸上的笑意渐渐就淡了。
燕绥返身折回,回公司加班。
——
第二天中午,燕绥领着辛芽和部门经理接上张总和他的助理去吃日料。也不知道辛芽上哪打听来的张总喜好,宴请后一行人直接坐公司的保姆车去厂房,包括造船厂。
张总从造船厂的厂房出来后,步行至港口,听燕绥介绍不远处的辛家港,微笑道:“我听说这造船厂是燕副总接管的,难怪制造业日渐严峻的实情下还如此生机勃发。”
燕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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