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安眼里的幽光猝然一深,有些激动地将手指往深处捅了捅,抠挖出一波淫液的同时,也引得女人呻吟得愈发大声。
“啊啊……好棒……手指,插得好舒服……”怎么就这么舒服呢,离音完全臣服在两根手指给自己带来的快感里,那眼尾儿挂着盈盈泪水,粉唇张开,吐出的吟喔娇娇细细,很是好听。
“还有更舒服的,老婆想不想要?”顾淮安捏了捏被自己搓得肿胀的奶头,压低了声线蛊惑。在一起几年,顾淮安相当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里,什么样的声线能让女人毫无抵抗力,他清清楚楚。
果然,离音几乎是想也不想,就抬起迷蒙的眼睛看着他问:“什、什么?更舒服的?”
以往,只要他在,两人旁边没有别人,他下腹胀痛的jī_bā就一定是插到她骚逼里的,被操了无数次,已经习惯了自己的jī_bā给她带来快乐,每次喝了酒之后,却懵懂得像个未经情事的少女。
这不是想让他死命肏她,肏得她合不拢腿麽。
真是要命,jī_bā又肿了一圈,顾淮安轻轻的,似是无奈的叹息,继续蛊惑等着自己答复的小女人:“老婆仔细想想,又大又硬,可以将老婆的小骚逼撑得饱饱的,可以顶到子宫里面的是什么?”
又大又硬,还可以顶到子宫的,还没想出来,离音就亢奋得一哆嗦,直接高潮了。
或许是有男人说的又大又硬的东西诱惑着她,高潮了之后那小骚逼没有成功被止痒,反而更加痒了,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样。
离音迷迷糊糊的伸手往后摸,从男人的腰腹下去,摸到了团凸凸的,又很硬的东西,脑子里就蹦出根粗壮赤红,遍布青筋,强劲有力,可以将她彻彻底底填满的jī_bā。“ròu_bàng,大ròu_bàng,老公,给我吃大ròu_bàng,快点嘛……”
顾淮安低哑地闷哼,迅速地解开裤链,离音双手按压在梳妆台面,不盈一握的腰肢下压,屁股高高的翘起等着男人把大jī_bā插进来。
她身上那白色的睡裙不止轻薄,布料更是少得可怜,整个后背只有两条交叉的黑色丝带支撑着,蝴蝶结绑在了尾椎,裙摆蓬松,很有层次感,却遮不完整那翘圆性感的雪臀。
顾淮安一抬眼,就看到这惹火的一幕,眸色陡然一暗,提着自己蠢蠢欲动的jī_bā抵在湿哒哒的花穴口,没有让她多等一秒,一杆顶到底。
“啊……好棒,大jī_bā插进来了……”媚肉完完全全被填满,撑开,果然是手指比不上的,离音舒服得身子直哆嗦,前面两个大奶子涨涨的,喷出股股乳白汁水。
“谁在肏你?”顾淮安俯下身,用健壮的胸膛贴她后背,手臂往她身前绕,将两团浑圆的奶子包到自己掌心大力揉捏,唇从她脖颈吻到耳蜗,急促的气息打在里面,让她浑身发麻。
“老公,淮安……啊哈,好大,插得xiǎo_xué好舒服,啊唔……”她仰起小脸,唾液泛滥,从嘴角滑落。
“咬紧一点,再咬紧一点,老公用jīng_yè灌满小骚逼好不好?”顾淮安将她睡裙领口下拉,左右开弓拉扯着两颗充血的奶头,舌头色气满满在她耳蜗chōu_chā,腹胯挺送的幅度很大,啪啪撞击她的屁股,将她屁股弄得又麻又痛,sāo_xué里的水像喷泉一样,不断飞溅而出。
“啊啊……好,给老公灌,啊哈……”男人的每一次撞击都强悍无比,深深顶到她子宫时便用硕圆的guī_tóu碾压几下,又迅速撤出,只留个粗圆的guī_tóu,还没等她喘口气,又迅猛地捣入,快感一层层累积,如同浪潮奔涌而来,彻底将她淹没。
“啊啊……到了,要死了,唔啊啊……”她咬唇死死抓住梳妆台边缘,双腿颤抖,小腹抽搐。
“sāo_huò,干死你,干死你!”媚肉一圈圈收紧将他捆住,顾淮安脑海里本就微弱的那根弦骤然崩断,火热壮硕的jī_bā疯狂向紧致湿滑的花壁内捣弄,一次又一次,像是要把她顶穿。
终于,在抽送了几十下之后,guī_tóu顶在瑟瑟发抖的子宫nèi_shè了出来,一股一股的,慢慢将敏感的子宫,柔滑的花壁灌满,又因为装不下了,从充血的穴口溢了出来。
“哈……哈……”高潮余韵还在,离音屁股一抖一抖的,眼里弥漫着雾气,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她迷茫地甩甩脑袋,瞪眼一看,还是看不清。
顾淮安目睹了全程,喉咙里忍不住碾压出一声沙哑低笑,捏着她下颚,用巧劲将她的脸掰过来,在她流着唾液的嘴角吻了吻,舌头探到她嘴里,舔吸调弄,很温柔,与刚才凶狠操弄她,跟野兽一样狂猛的男人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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