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相互的作用吧?这就是“家”的伟大力量。
隔着窗,看着老妈在灶上忙活着早饭,锅里不断升起的水汽弥漫着,一切都
似入了仙境,不真实起来。这才是我所熟悉世界,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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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多回到寝室后,看到我昨晚留给老田的纸条还安安稳稳的躺在原处,不
由心想:“老田这家伙不会是一晚上都没回来吧?”一怔下,又想到了那个叫什
么“琴”的,也想到老田可能又去找她了,心里不禁有点不是滋味,谁知道呢?
这又关我什么事了?
于是出门,又朝小颖的寝室走去。
小慧还是那身黑色衣裤,真不知这“侠妹”是不是真的沾染了大侠的风范,
大夏天的总穿着裤子,还总是这一身黑装。细思下,不由心下明了,可能是小姑
娘怕别人说她胖吧,黑颜色的多少显得苗条些。
小慧在同寝几个姐妹的陪同下,如同江湖大姐头同人谈判一般与我对峙着,
看我眼睛不住的打量着她,挺了挺高耸的胸脯,傲然道:“瞧啥呢?眼睛放老实
点啊,别小颖才走一天你就猴子称霸王了啊!”一席话,惹得身后的姐妹们笑作
了一团。
这侠妹又要“发飙”啊,我不由心想,还是没睡醒的侠妹好对付啊。也不与
她多纠缠,忙问:“小颖有信儿没?”
“你还好意思问啊?昨天让你等电话你又不等,这时候还问什么问?”
“别闹了,小颖到底怎么样了?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啊?”
“谁没事在这跟你闹呢?快说,昨天晚上是不是找哪个小姑娘去了?一整个
晚上,一个寝室八个人,都不知道死哪去了。”
“我不是有急事吗。”
“编!编好!千万别说是你家里出事了,你妈病了?你爸病了?”
“真的是我爸病了。”我真有点拿这个“侠妹”没有办法。
小慧身后的李静见我的窘样可怜,忙伏在小慧耳边劝她,侠妹也看了看我,
“噗嗤”一笑道:“陈伟接旨。”说罢从身旁斜背的挎兜里拿出了一卷手纸展了
开去,看得周围早笑作了一团,我则更加窘得手足无措。
小慧续继朗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陈伟,你,”言罢向我努努嘴:
“说你呢陈伟,陈伟胆大,竟敢不接寡人电话,罪该万死,现责其掌嘴四十,并
于近日继续守着电话,聆听寡人教诲。钦此。”
“小颖还说啥了?”我听完忙追问道。
“她还说……”小慧贴身过来,伏在我耳边,装势不让他人听到之势,忽然
大声道:“她还说,想你噢!”直差点把我耳膜震穿。然后也不理呆立在那的我
娇笑着携众女逃也似的跑了,还边跑边喊道:“赶快打完自己回去等电话吧。”
独李静没有跑走,朝我小声道:“小颖要在北京学习语言,得一个多月吧,
告诉你别着急,那天她走得急,也没通知你一声,不过这两天她又换地方,不方
便给你打电话,等一有了电话,会给你打的。我走了啊。”
看着她们渐行渐远,我反而有一种释然,难道我真的放得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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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几天里,我一直被一股浓浓的离别之情笼罩着。不断地有某某同学找到
了某某工作、某某同学去了某某地方的消息传来,接着就是一波又一波的送行,
一波又一波的离别宴,有同寝的,同班的,同一个系内足球队的,总之好似每一
天都生活在酒局之中一样。
同班之内,赵斌去大连参加招聘会收获很大,被留在了大连;甫风进了市内
的一家旅游社;老田就不用说了,背着一卷行李,连家都没回就直奔成都了;与
他同行的还有我们班有名的官迷,听说是去大西南支援西藏建设去了,临走前还
在市里带了大红花呢;
“大头”终于是下海了,至于是下得多深的海,却始终没有人知道;陈钢去
了广州,临走的时候说那个“未成年”的“灵儿”原来是我们同系的师妹,开学
大二,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托我好好照顾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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