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明澈真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却还是有气无力地冲她笑了笑,伸出一只手想摸钱包,“我把钱给你……”
“不用不用,你坚持一会儿啊,等我!”她一边跑一边说。
心里却骂道:都疼成这样了,还有力气笑?那惨笑跟个鬼似的,只会让人更担心。
明澈还没来得及告诉她该买什么药,那人已经跑远了。
那她一定会买错药吧?
明澈无奈地笑笑,狠喘几口气,打算将座椅放下躺一会儿。
疼死了算了,不就是婚宴上没注意,吃了一些不该吃的东西么?破肠胃至于造这么大的反么?
座椅还没调整好,手机就响了,是老爸家里的小时工蔡姐打来的。
蔡姐这时候给他打电话,不会是老爸在家里出了什么事儿吧?
他带着些许紧张接了电话,那头蔡姐的声音比他还紧张:“小明老师,你在哪儿啊?离明老家里远吗?”
“怎么了?”
“明老让我下午三点来搞卫生,可我来了以后死活敲不开门,打座机没人接,打手机能听到明老手机在屋里响,可就是一直没人开门。明老不是心脏不太好吗,我怕他……”
明澈攥着手机猛地就坐了起来:“我马上回家……蔡姐你……你赶紧去楼道或者楼下找找那种开锁的小/广告,打个开锁公司的电话,快!”
起身动作太猛,胃腹中更是一阵撕扯般的剧痛,直让他眼前发黑,但他不敢有片刻逗留,咬牙开车离去。
岳小溪买了一堆肠胃病的常用药,然后冲到奶茶店,让店员给她一杯白开水,店员诧异地看她一眼,先跟别人结了账。
她以为店员不愿搭理她,着急补充道:“那我付奶茶的钱,你给我一杯白开水就行了。”
店员见鬼一般的表情看了看她,照做了。
她接过杯子之后又不愿意了:
“太烫了,有没有温热的白开水?既不烫嘴又不凉的,现在就能喝的?”
“不行不行,还是烫了点儿。”
“还是不行,麻烦您再给兑兑?”
“这次又太凉了,麻烦您再给加点儿热水?”
……
她最后几乎是抱着杯子逃离奶茶店的。
真是的,花了奶茶的钱,买了一杯白开水,还不能提提要求么?
但她急匆匆地跑回来的时候,明澈和他的车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她这次不再想当然地腹诽他了,真的是在为他着急。
他怎么能走了呢?
胃不疼了?肚子不疼了?所以走了?
可她临走的时候他还疼得动不了,不可能那么快就好转了。
而且她说了让他等着她的,就算他不疼了,也应该等着她回来的。
他也不是那种没有礼貌没有修养的人,是不会一声不吭就跑了的。
那就是……他遇上什么急事了?
如果真是有急事,就他刚才那种身体状况,他能不能撑得住?
或者,是有朋友来接他,看他的样子觉得等不及她回来了,送他去医院了?
岳小溪在原地怔怔地站了半晌,还是抹不去担心。
怅然若失地回到家,见优优还睡得死沉,给她弄的所有解酒的汤汤水水都灌不进去,只好作罢,也不指望能戳醒她问她知不知道那个主持人的电话,想躺她身旁也睡个午觉,又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怎么也睡不着。
干脆爬起来搞了个大扫除。
连犄角旮旯都打扫干净了,优优还没醒来,岳小溪索性趴在床边一直盯着她,看她什么时候能醒,脑子里却总是明澈的影子在晃来晃去。
优优终于半梦半醒地睁了睁眼。
“你醒啦!头不晕吧?不恶心吧?你能帮我给胡蝶衣打个电话吗?”岳小溪立刻趴到优优耳边问。
听她声音都激动得有些变了调子,优优清醒了:“怎么了?你不是有她电话吗?你为什么不自己给她打?”
岳小溪不想提婚宴上的事儿:“我不想给她打,你帮我找她打听一下那个主持人的手机号,别说是我要打听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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