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瞪起眼睛像不相信巩的变态似的,一会儿抿嘴偷笑,一会儿泪挂香腮……偶尔
还发出“啧啧”的轻声叹惜:“这个笨女人,笨死了……”
后来不知被里面什么香艳情节所触动,她竟情不自禁地伸手轻抚自己那丰满
白嫩的rǔ_fáng,还用两指轻轻捏弄一粒挺立的rǔ_tóu。书里的香艳令老婆动情,这书
外的香艳却令我的大家伙又蠢蠢欲动了!
老婆被我越来越粗的呼吸声惊醒,见我在装睡偷窥她的“糗态”,一下子又
羞又恼,扑上来要掐我,我就用挠痒来反击,但马上,掐和挠就变成了亲吻和爱
抚……我向下一掏刚才洗过的“水蜜桃”,那里竟又是泥泞不堪!
当我轻车熟路地把大家伙再次滑入那泥泞花径时,心中忽想:巩的日记并非
一无是处啊!女人有时也蛮色的哦……
“老婆,你上来吧,我腰有些吃不消了。”这是住进套房后的第四次xìng_ài,
我终于第一次向老婆求饶。
“哈,这就吃不消了?昨天不知谁说的,要做n次郎呢,嘻嘻……”老婆轻
嗔着,熟练地翻身上来,眼角、嘴角含的尽是媚。
“我说的是腰!你敢笑我,看我顶!顶!操死你!”我不小心竟顺口说了一
句粗话。
“哦!哦!轻点嘛……哦──老公说粗话……你跟那个巩……学坏了!”
“没的事!那个变态的家伙,我怎么可能学他?”
“嗯……哼……”老婆趴在我身上,妖媚地用娇嫩的rǔ_jiān擦着我的胸膛,挑
逗我,也挑逗着自己,忽然又神秘地看着我,“我看你不仅学那个变态,还……
还喜欢晨,是不是?嘻嘻……”
“没,没的事!怎么可能?我都不认识她……”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喜欢晨,
但被老婆一说,心里竟有点慌乱,赶紧猛一个翻身,端起她的腰来就是一通猛抽
狠插,“好啊,你个小狐狸精,你诈我!让你胡说!我让你胡说!啊,啊!顶死
你!我就学坏了怎么样!我操死你!操,操!”
“哦,哦……老公慢点!噢!我知错了!不胡说了!嘻嘻……哦,哦……”
一阵阵激烈的哆嗦和抽搐中,“学坏”的我和“知错”的老婆就像那海边的
浪花,一次次在欲浪的顶尖翻滚,最后,慢慢地消失在柔柔的沙滩上……
*** *** *** ***
美妙的时光过得特别快,这个远胜新婚的两天一下子就过去了。本来我们是
准备狂欢三天三夜的,可老婆突然跟我说要去苏州老家看望一下父母,第三天,
我只好悻悻退房。依依惜别后,老婆泪眼婆娑地南下苏州,我留在大同处理完一
些杂事,也于第四天按时返回北京。
据老婆说,去苏州看望父母是她出狱前就打算好的,只是这两天忙着跟我缠
绵,忘了同我商量了。好不容易提前释放,回老家探望一下父母,把我们夫妻复
合、去北京开始新生活的好消息当面告诉老人家,让他们宽慰、高兴一下,也是
人之常情,我怎好阻拦?本来我想陪她去,但想想自己只请了三天的假,而且还
有很多预约病人在等着呢,只好作罢。
燕的父母都是从苏州来大同的知青,九十年代初才搬回的苏州老家。燕94
年大学毕业后,本来想留在上海去外企工作,但她父亲的老战友帮她在大同找了
个好单位,父母觉得事业单位稳定,就劝她先去大同工作几年再说。就这样,听
话的燕回到了大同,这才有了我们的相遇、相爱和结婚。
燕这一去,她说要处理一些父母那里的事情,少则一周,多则半月,具体什
么时候来京她不会告诉我,要给我一个惊喜!
“就一两个礼拜,你忍得住吧?可不许出去偷食,什么唱戏的、唱大鼓的都
领回家来!回来我要……突击检查!知道吗,嗯?”送燕上火车时,刚擦去泪水
的老婆又恢复了妩媚和调皮,在月台上就敢偷偷碰我的大家伙。
“那……我自己打几下飞机,总行吧?”我被碰得也有些冲动了,悄悄在她
耳边戏问。
“不行!一下也不行!乖乖给我憋着,到时我要……照单全收!嘻……”
“小妖精……你也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在老家还藏着小白脸,特地跑去幽
会?”经过两天的水乳交融,我们之间已不再避讳这种调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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