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日理万机的那是皇帝,我只是个不加班的普通人。”
“盛靳年,我爷说让你过来住不过只是和你客套客套罢了,你还真当这是自己家了?”
面对赵水光的一脸分开,盛靳年慢条斯理道,“先前你不是说除了这你哪里也不去,哪里也不喜欢么?刚好我也觉得这不错,前有流水背靠山,的确是块风水宝地。”
赵水光正想冷哼,所以这就是他厚着脸皮住下来的理由?
但是盛靳年接下来说的话对她而言,不亚于平地一声惊雷!
“所以,我昨晚就和赵老爷子商量过了,我会以高出市场价两成的价格,把这里买下来。”
“想得美!出多少我都不卖!”
赵水光激动的说!
这是她家!谁说她要卖了!
盛靳年唇角扬起一抹晦暗不明的笑,“我知道。“
他绕过她在沙发上坐下,手中展开今天的晚报,一副当家做主的姿态就罢了,还颇具同情的看了她一眼,“可惜,你说了不算。”
赵水光捏紧拳头,眼角的余光看了桌上那把水果刀不下十遍!一直在反复权衡‘结果’和‘泄愤’到底哪个更重要!
“不用看了。以你的反应和速度连刀柄都摸不到。”
赵水光:……
盛靳年会这么自信,让赵水光严重怀疑,那个两年前把她给卖了的老头儿,该不会真的同意把房子卖给盛靳年吧!
那到时他反客为主,原本是她的家那会岂不是‘寄人篱下’了?
“送你回来的那个,就是你口中喜欢的男人?”
说话时男人头都未抬。
包随手扔在沙发上,东西太过爱不释手,是爱屋及乌最明显的表现。
赵水光扯过包,把盒子放进去的翻了翻白眼,“吃你家大米了?管的宽!”
“管,当然要管。”盛靳年振了振手中的报纸,墨色的瞳凝着她倔强的脸庞。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既然老爷子不在现在我就是你的监护人,你和什么人接触,几点回来,我都必须要过问。今晚等你回来只是想告诉你,以后每天晚上九点前回来,如果有朋友送,不妨请人来家坐坐。尤其以后一些你不好意思的拒绝的局子,我可以委婉的替你告知。”
“监护人?这位大叔你脑子秀逗了吧?我现在是二十岁!早就是成年人了!和什么人接触,几点回来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这是我家,我高兴几点回来就几点回来!”
还带朋友进家坐坐?以前她倒是随时可以,但现在这里因为他在就像窝藏着一颗不定时炸弹,她忙着打掩护还来不及呢!
再说了,她爷爷还没这么管过她呢!
盛靳年俊颜带着薄凉的冷笑,“眼下社会不安定因素太多,某些相对来说判断能力和自制能力弱的人,很容易被交友不慎。”
“不慎?我觉得最不慎的那个现在就在我家!”
就在赵水光甩过包,脚步重重踩着楼梯上去时,身后传来盛靳年的提醒,“每晚九点。如果被提醒的人不长记性,那么我就只有把希望寄托在记忆力更好的人身上,譬如说——那位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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