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他有点艰难地咽了一口水,喉结滚动,这样子的黎心意让他心生一股燥热,心跳更是跳的飞快。
有些话,他似乎有必要说出来了。
黎心意垂着脑袋,白玉似的脸蛋晕着红,左钦心里一动,抬手就碰触上去。
“哎呀。”
只是这一下,两个人像过了电。
左钦目光灼热,他爱极了眼前姑娘那一双眼里,倒映着的人只有他。
初见时,他就坐在窗边,那时黎心意倾身将咖啡放在他面前,不经意间侧头望见的是自她耳后落下的发丝。
他的心从那一刻就开始痒了,很想抬手去摸摸她的头发,她如玉的天鹅颈。
他看见黎心意胸前的牌子,是“黎心意”三个字。
想到她一本正经地跟自己介绍自己的名字,想来都是一阵轻笑。
黎心意这三个字不只是他忘不了的名字,还是那道永远烙在他心口的烙印。
所以才想占有她,让她的双眼里只有自己,让她沾满自己的气息。即使他犹豫了,他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可是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下定决心,说道:“黎心意,其实我……”
话卡到一半,左钦的手机铃声刺耳地打破了两人好不容易营造的暧昧气氛。
左钦很想不去理睬罪魁祸首,黎心意看这情势掩饰一咳,“你先接电话吧。”
她似乎对左钦本要说的话早已预料,在两人即将要打破维持的局面时,这个电话又把两个人拉回了往常。
“喂,你好。”
那边的声音黎心意在一旁能听清,“请问是病房502的家属左钦吗?”
“我是。”左钦脸色沉了。
黎心意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是医院的电话,莫非是左钦的母亲?
“您母亲的情况不太好,刚刚情绪突然激动拔掉了针头,并且抗拒医生的治疗,如果您有空,请您来一趟医院吧。”
“好,我现在就去,谢谢你了。”
左钦挂掉电话,拿起外套就立刻往门口走去。
黎心意跟上他,小步跑上前,“左钦,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左钦拉住她,“时间太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不要。”黎心意一脸拒绝,这种时候她绝对无法看着左钦一个人孤军奋战,“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强,有什么事情你应付不过来我好歹还能帮帮你。”
“快走吧,你妈妈的事情耽误不得,不是吗?”
黎心意反手拉起他,也不顾他的反对就叫的士来接两人,左钦看她执意,没有再说拒绝的话。
比起让黎心意回去休息,左钦母亲的病情更令人担忧。
两人一路奔到医院,坐电梯上了五楼,还没到病房门口,左钦突然停下了的脚步,黎心意跟着他一顿。
就见他大步走到走廊上座椅里的一位女子,嘴里喊道:“妈。”
那女子穿着病服却掩盖不了身体的瘦弱,黎心意远远一望似乎都能看清她手背暴露的血管。
这是一个瘦到几乎看不见肉的女人,她缓缓抬起头,双手被左钦握在手里,盯着他发了很久的呆。
长久的寂静之后,左母愣愣地低头,“你是我儿子?不,我儿子是左钦,他只有六岁那么大,不可能是你,你不是……不是。”
她摇着头在否认自己,还把手从左钦手里抽出来,抗拒他的接触。
“妈,你不记得了,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不是……你不是。”
左钦一遍又一遍,无比耐心地说给左母听,他这副模样黎心意不经想,这样的事情他或许已经做过了无数次。
亲眼看见这一幕,她终于相信,早在几年前左钦的母亲可能脑子已经不清楚了,记忆错乱之下,连左钦这个儿子有时候都不记得。
在左钦的安抚下,左母逐渐恢复安静,她乖顺的坐在椅子上,任由左钦在她耳边劝说着,要听医生的话,要听话接受治疗等等。
左母没有再抗拒,却也没有点头的意思。
现在黎心意更加心疼左钦了,从小时候她就知道他是被家里打着长大的,遇到他的那天,他遍体鳞伤。
可就是这样,左父去世后,左母跟着疯了,左钦一个人扛起了这个家。
却没有人心疼他,分给他一丝温暖。
黎心意站在原地,身体僵硬,她就远远看着母子谈话的画面,没有上前打扰,也不愿上前打断。
和左钦说了一会话,左母突然偏头望见了一身风衣的黎心意,她披着一头黑直的长发,在风衣的衬托下,显得很有气质。
那女孩似乎瞧见了她的注视,缓缓的在唇边绽放出一个娇俏的微笑,如一样又软又甜。
这个年龄的姑娘,对男人是最有吸引力的。
笑一笑,让人为她做任何事都心甘情愿。
左母握着左钦的手紧了紧,她死死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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