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類;好像那男人還問她,誰的大,玲說他的大。
臥室的門沒關,燈也亮著,玲的雙腿架在那個男人肩上,男人快速運動者,他皮膚
很黑,越發顯得玲的肉體白的刺眼。
我大概愣了很有一會,然後沖過去,和那個男人廝打起來。玲在一旁哭叫,我不想
理會她,只想把這孫子打夠了再說。
那孫子拿起衣服一心要跑路,我才想到應該拿個趁手的兵刃的,等我從廚房抄了菜
刀出來,玲抱住了我,那孫子趁機跑了。
我對著玲揚起了巴掌,看著她淚流滿面的樣子,我知道,我無論如何沒法對她動手
的。
整晚,玲跪在我面前哭。那個男的是他們單位的一個同事,姓李,半年前我不在
家,他們單位喝酒後,他送玲回到家,兩個人都有點多了(誰知道是真的假的,那
孫子八成是裝?),兩個人做愛了,在我和玲的床上。從那次起,玲開始沉迷於偷
情的快感。後來我每次出差,他們都幽會,有時去開房,有時在我家。
天哪,半年了,我一直以為,玲是個大大咧咧,心裏裝不住事的女人,現在想想,
女人,真是他媽的天生的演員,尤其是偷情的女人,直接送奧斯卡得了。這一年
來,我是往外地跑的多,可還不是想多掙點,來年要個孩子,就好多在家陪你們。
也許是我忽略了,玲是個漂亮的女人,而且性感招人,大概是那種容易讓賊惦記的
類型。就那孫子,說實話,還真沒記清楚丫長什麼樣,但是,肯定比我難看。你怎
麼會看上他了呢?難道真是因為他那玩意比我的大?
從那天開始,我們的生活完了。
我沒有再斥責玲,甚至想和玲重新開始,可我做不到。我經常失眠,因為閉上眼就
是玲和那男的在床上的畫面;我試著和玲做愛,當我爬到了玲身上,就想到這個雪
白的肉體也曾讓人肆意馳騁過,那骯髒的東西也曾射到玲的最深處,每每,我就丟
盔棄甲潰不成軍。而玲也像變了個人似的,那個愛說愛笑的大女孩已經不見,動不
動就哭,鬧得有時我都有錯覺,好像是我給她戴了綠帽子。
我也想找幾個人打那個孫子一頓,可是後來連找人的興致都沒了。
這樣湊合了4個月,年底,我把離婚協議交給玲,玲沒有再哭,很平靜地簽
了。我們辦完手續,玲流著眼淚給了我一件毛衣,她自己剛給我織的,我們戀愛
時,她給我織過毛衣,結婚後再沒有了。我心裏酸酸的,真想和她說,我們再來
吧,可最終也沒有勇氣說出來。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我不記得那年的雪是不是比
平時來得晚一些,對我來說,那年冬天,真的很冷。
第二年初,我辭了工作,換了手機號碼,然後去了南方,再也沒有和玲聯繫過,在
我內心深處,很怕知道玲和那個男人又會如何如何。後來通過幾個朋友打電話,隱
約知道了一些玲的消息,她也早就從單位辭職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第二章璐
在南方,經人介紹,我投資了一個玩具廠,由於層層轉包利潤很薄,只能勉
強維持。
在廠子苦苦支撐的時候,我想到為什麼不直接從國外的廠商接單呢?這樣我們的處
境會好很多。正當苦於沒有熟悉國際貿易的人幫我時,我認識了璐。
第一次見到璐,她衣著樸素,但稱得上是個漂亮女人,清秀而恬靜;她沒有固定單
位,替貿易公司做報關。因為以前做過銷售,也算懂得看人了,我幾乎是憑直覺感
到她正是我需要的人才。我力邀她加盟,請她做公司副總,並給了她一份目前我能
提供的最高的薪水。
「讓我考慮一下。」璐仍是淡然地說。
幾天後,在我幾乎對她的加盟不抱任何希望時,璐打電話給我:接受了我的邀請。
在工作中,我每每驚訝於璐表現出來的那份幹練,她工作起來甚至比我還要拼命,
但我知道,她的心底一定隱藏了不為人知的傷痛,而只能用工作麻痹自己,就像我
一樣。
璐和我同歲,甚至我們都來自同一個城市,又是幾乎先後來到南方,她也離過婚,
但我們都自覺避免談及過去的婚姻。
廠子的情況一步步有了好轉,但我和璐只有越來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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