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天还未亮之时霍书涯就被夜岚轻轻唤醒,二人稍作梳理后便向洞外的山间小路行去。
霍书涯即便是每日上班,也很少这么早起过,他估摸了一下时间,如今最多只有凌晨三四点钟,再加上自己是靠着石壁睡过去的,身子简直是又酸又甜,想想前面是无尽的山路,霍书涯简直想躺在地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睡再说。
夜岚见他哈欠一个接一个,笑道∶“难道昨天没休息好吗?”
霍书涯睡意朦胧的看着她,勉强一笑说∶“还好,对了,我们大概要走多久才能走出这片群山?”
夜岚道∶“若是我估计不差的话,大概天亮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走出去了!”
霍书涯一听,掰指一算,哀叹道∶“啊!那岂不是还要四五个钟头!”
夜岚见他耐心不足,安慰说∶“其实你大可不必去想前面还要走多久,只需好好的走好现在的路就行了,我们说说话,不去想那些事情,时间自然会过的很快,不是吗?”
霍书涯神情一凛,心道∶“想不到这个夜岚还能说出这样有哲理的话,也难怪,她的祖师可是墨子爷爷,不过话说回来,她的确和我见过的女子都不一样,有些像古语说的情淡如菊之类的,难不成古代的女子都这样?”随后道∶“你说得对,不去想就不会烦了。”
夜岚微笑点头,霍书涯说∶“昨天你和我说要去做说客,你到底要说服他什么?”
夜岚凝神看向他,霍书涯到有些不好意思了,道∶“如果你不方便的话,就不必说了,没关系的。”
夜岚续道∶“不,我之所以要去韩国,是因为我们墨家最近得到消息,江湖里传说的一样宝物如今落到了元千止的手里。”
霍书涯疑问道∶“宝物?”
夜岚点头道∶“不错,因为这样东西,不知死了多少人,我们墨家弟子遍布天下,好不容易才打探到确切的消息,所以师父派我来找他,希望元千止可以以天下苍生为己念,将那件不祥之物给毁掉,也好免去一场腥风血雨。”
霍书涯心中惊异,道∶“诶!这个里提过的丐帮啊?不过他们穿的衣服虽然不怎么舒服,但总比丐帮的体面多了。”
霍书涯寻思了一下,道∶“那要是他不毁掉那样东西该怎么办?或者是他知道我们的来意后,根本不见我们该怎么办?”
夜岚摇头说∶“不会的,这些朝廷之人都广招门客,不会轻易致人于千里之外,否则的话,对他们的招贤纳士的名声也多半不好。再者,元千止和其他人不一样,他做每一件事,都是处于韩国百姓的利益,为的都是韩王,所以我想他应该会稍作考虑的。”
二人一面交谈一面向市镇方向走去,不知不觉间,朝阳悄然升起,而摆在霍书涯眼皮底下的,是一段山间的崎岖小路,而自己此时确实居高临下。夜岚道∶“稍后我们走下去,顺着这条官道,就可以顺利的进入市镇!”
霍书涯闻后大喜,道∶“你说的一点都不错,一路聊聊天,真的什么都会过去。”
二人面视而笑,就在此时,山下的小道上出现了哒,哒,哒的马车声。霍书涯二人闻声向下望去,只见缓缓进入视线的是一队车队,霍书涯正要好好瞭望一番,夜岚却把他拉进到了一旁的草丛,霍书涯正要开口询问,夜岚道∶“这样的商队大多都是有武士保护的,我们如今在这么高的地方,又不是农夫,躲起来比较好,以免被他们误会成山贼马盗之类的。”
霍书涯这才明白,二人顺着草丛里的缝隙看去,只见领头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他剑眉入鬓,神情十分的警觉,如果论相貌,只怕与霍书涯都是不相伯仲的。而至于他的后面,则是一辆马车,马车附近也是另外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相送,马车后面的都是一些手持武器的男丁和一车接一车的布匹之类的杂物。
霍书涯道∶“这个商队这么大的架势,想必一定是个大财主!”
夜岚应了一下,仔细的看了那大部队的旗帜,神情一变,道∶“那个旗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元氏山庄!”
霍书涯一喜,道∶“如此说来,我们倒也省了些功夫去找他们了。不过你刚刚也说,我们如今不能下去,否则这样贸贸然出去,只怕不被当成刺客都难,该如何是好…”
夜岚点头道∶“你所顾虑的就是我想的,如今也只好等他们离开后,我们在出去了,不过我好奇的是,元氏山庄出动这么多人马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马车里的人难不成是元千止?”
霍书涯讶异道∶“元千止?不会吧,一个被你形容的那么厉害的山庄的庄主,怎么会自己出来做买卖?”随即有转念一想,道∶“不过这种出人意料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夜岚深思道∶“如若真的是元千止,只怕这趟生意多半非同小可了…”
霍书涯只是嗯了点头,二人躲在草丛里,却挨的很近,霍书涯可以清楚的闻到夜岚身上的淡淡幽香,早就已经忘乎所以,夜岚自是没有注意,口中续道∶“看来他们与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前方的市镇,最终达到新郑…”
霍书涯这才缓过神儿,暗道∶“霍书涯啊霍书涯,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这里可是战国,绝不能和这里的人发生什么感情,还是想办法离开为妙,否则一定烦死了!”
正在霍书涯暗堵之时,夜岚却变得警觉起来,道∶“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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