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韻時拿走檳榔,再三叮囑我要等他回來就匆匆穿褲出了門。不知哪根筋不對的
我還起身追到大門口,當著舅公朋友的面,紅著臉、挺著乳暈好明顯的胸部請舅
公早點回家。舅公訝異地說他會的,就在我的目送下快步離開了,倒是他朋友還
一直色迷迷地回頭看我,害我都不知道該不該對他笑。
舅公出門了,我獨自一人坐在還殘留著體溫與淫亂感的沙發上,身體依然火
熱。呿,掃興。明明都鼓起勇氣做到這種程度了,偏偏殺出個程咬金。要是沒意
外的話我已經被舅公侵犯了吧?啊那一定是非常、非常美妙的體驗。
我好想被男人抱,實在忍不住滿身慾火,我一個人蜷縮在沙發上頻頻呻吟,
嘴裡留下的臭味在在提醒我舅公也想要我。胡亂擺動的手「啪滋」壓到了什麼,
原來是舅公吐檳榔汁和塞煙蒂的紙杯。我雙手捧著紙杯來到面前,從熾熱的鼻腔
深吸一口氣──那是舅公的味道,確切來說是舅公含著檳榔親我的味道。
為了更純粹地重溫舊夢,我把還留有餘臭的煙蒂全部挑掉,一手伸進裙裡,
一手握著紙杯好將它固定在鼻前那是,非常令人心醉神迷的氣味。
如果說,前男友是靠他髒污的胯下征服我的話,舅公就是混著檳榔的口臭。
這些平常絕對稱不上討喜的臭味,讓我深刻地想起心靈漸漸被支配的喜悅感。只
要適當地鬆懈,對我有意思的男人就會動走到我希望的位置經過前男友和
舅公兩個案例,我終於明白自己還是有點優勢的。
指間輕柔地銜住陰蒂,手在悶熱的內褲裡動了起來,舅公那混著深橘紅色
檳榔汁的口水,濃臭地壓迫著我的嗅覺。我小聲地輕叫,不知那是自慰的原因,
還是不喜歡那氣味卻捨不得放開手的矛盾。
腦海中盡是前男友把我壓在床上幹的畫面,而舅公就在我面前挺起腰,用他
骯髒的老二拍打我的臉,「啪啪」作響,「啪啪」的來回打了好多下,最後逼我
將他那根東西放入嘴裡。啊我怎麼會想到這種程度呢?明明根本就沒含過陽
具前男友多次拜託我嘗試都推掉了,怎麼我卻幻想舅公壓緊我的頭呢?那些
髒臭的陽具嚐起來會是什麼味道呢?
越來越舒服了,需求也越來越深了,光是遠遠地聞已經不夠,我需要更多的
接觸。把杯子抵住鼻孔後稍稍揚起,心臟怦怦跳著的同時,髒臭的紅汁正逐漸逼
近。舅公吐掉的檳榔汁沾到鼻孔時,我不禁呻吟出聲,那是覺得髒呢還是舒服?
我顫抖著張唇,舌頭膽怯地伸出,紙杯也從鼻孔來到嘴前,舌尖一陣清涼,
涼涼的感覺很快蔓延到舌根,檳榔渣與口水帶著惡臭與苦味一滴滴地流進口裡。
這是舅公的味道,想抱我的舅公的味道,揉了我的胸部、還想對我做更多下流事
情的舅公的味道。
我壓抑住對污物的反感,掙扎到眼角都出淚了,依然忍耐到將近七分之一紙
杯的紅水都倒進嘴巴。最後左手稍微用力一晃,貼在紙杯底部的兩顆檳榔籽呼嚕
嚕滾了下來。好苦,好怪的味道。口水一直泌出。
我靠著椅背閉上眼,舔弄著嘴裡的髒東西,手指越磨越快。身體好熱,腦袋
都快要停止思考了。陰蒂的快感一如往常地湧現,卻在半途變得完全不同,滿腦
子都是和男人做愛的妄想,插入體內的是前男友還是舅公都無所謂了。
我想要男人掐緊我的腰,為了征服我而把陽具塞進我悶濕的陰道內我願
像條母狗趴在他面前,在他打我屁股時「汪汪」叫著我想當他床上的奴隸、
當他老二的奴隸。我喃喃著沒努力搞懂的話,夢囈般持續好一會兒才注意到那些
都是「陽具」、「陰莖」、「老二」這幾個難聽的字眼。啊是了,我在說:
「給我陽具,把你的老二塞進來」我在說:「我現在好想要男人的陰莖
我想要啊!」
幻想中的男人嚷嚷著要shè_jīng了,瑟縮在沙發上的我也要到了。嘴巴幾時傻呼
呼地張開了呢?加入口水的檳榔渣變得好多好多,在陰蒂舒服到令我低聲淫叫的
時候都流出嘴角了,上衣被弄濕好大一片,變得好臭好涼。我看著這對讓舅公痴
痴不忘的大奶,鮮紅的嘴角微微上揚。
陰蒂終於忍不住刺激讓我洩了,酥麻感一陣陣地傳開,手指再也維持不了最
初的姿勢,指頭隨便摸到哪個地方就胡亂蹭著陰道流出好多下流的汁液,手
指在上頭游移弄出了「咕滋咕滋」的水聲,那聲音巧妙地融入快樂的喘息聲裡,
越聽越動聽。
高潮過了兩三分鐘左右,身體依然敏感發燙,sè_qíng的妄想也沒有停下來的跡
像,手卻悶熱到受不了而抽了出來。我含著舅公吸乾的檳榔籽、撫摸起髒濕的胸
口,舌頭不時擺動著,渡過一段足以消磨性慾的時光。
等到慾火退盡,滿嘴苦味的我終於依循理智把嘴裡的髒東西吐得一乾二淨,
順手抽好幾張衛生紙擦拭濕冷的上衣。漱口漱了十幾遍,略鹹的苦味依舊揮之不
去,真是心煩。幸好浴室有瓶看起來還可以用的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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