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凭长相和身材,他的确是值得骄傲的。因为他平时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吸引一些女人的目光,尤其是一些年轻女孩的目光。尽管他已经是一个有妇之夫,却还是象未婚男孩一般,显得那么阳光和健朗。毕竟他还只是二十七岁,比小妮只大了两岁。
所以平时,他总是觉得自己与小妮还是般配的,自我感觉一直不错。有时与小妮手挽手走在街上,或者在单位里的同事面前,他还充满了自信和骄傲呢。可是今晚,那个女孩的目光却不仅没有让他感到自信,反而还让他觉得说不出的自卑和难堪。他感觉自己好象突然大病了一场,身子猥琐了许多,也自卑得不敢抬头,不要说做那个他平时喜欢在美女们面前做的潇洒动作——甩头发了。
那个二十岁左右的小美女目光再次朝他扫视过来,他赶紧垂下头,侧过身,象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丑事似的。
十三层到了。卞星星一走出电梯,心就加快了跳动。他象小偷一样猫腰缓步朝过道里走去。过道里的灯光有些朦胧,气氛有些爱昧。地上柔软的花地毯,踏上去一点声音也没有。
这时,过道里没有人走动,显得非常安静。整个如迷宫一般的楼层上,仿佛只有他一个人紧张的心跳声。
他看到了1316房,便朝小号那边寻过去。很快,他就走到1306房的门前。门外的把手挂着一块“请勿打扰”的牌子。里面有灯光和电视声,还隐隐约约传来男女说话的声音。
“请勿打扰?”这不等于说他们正在里面偷情,让人不要打搅他们吗?这是不要脸的作爱通知?还是无耻的偷情公告啊?
卞星星的头里更加混乱起来。他下意识地朝身后看了看,又往天面上扫了扫,没有看见有人跟踪,也没有发现对准他的探头,他才将身子前倾,把耳朵贴到门上去,倾听里面的动静。里面似乎只有电视机的声音。突然,他听到了一个女孩娇滴滴的声音:“啊,你轻点——”
他听得血脉喷张。可声音又没有了。他屏住呼吸蒂听着,右手下意识地伸进了裤子袋。
“嗯,嗯,啊……”声音又起来了。是一个女孩梦呓一般的呻吟声。他细致辨别着这个声音,是不是小妮在作爱中经常发出的那种声音。
“啊——”紧接着便是一声惊心动魄的叫声。这是男人得逞时,女人经常爆发出的那种声音。可这叫声似乎不象是小妮发出来的。当他每次顺利进入目的地时,小妮的叫声,好象要比这个叫声尖脆一些。
而这个女孩的声音,似乎稚嫩一些,也胆怯一些。是不是小妮与别的男人作爱,因为害怕而压抑自己,声音变调了呢?
卞星星象要死了一般,屏住呼吸辨听着,头热烘烘地胀痛,手也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那个男人的信息真准啊!小妮,你真的在里面与野男人偷情。我,我进来杀了这个狗男人,再杀了你!我们,同归于尽!对,我们生为爱侣,死也要成为一对情鬼。卞星星已经在裤子袋里握住了那把弹簧刀。
紧接着,里面的床铺开始有节奏地响动起来。女孩的呻吟声越来越激烈,那个男人的喘气声也越来越粗急……女孩的嘴里开始吐起了泡泡,好象痛苦得透不过气来了……
卞星星再也听不下去,不顾一切地伸手按响了门铃。“叮咚”一声。整个世界都仿佛被吓了一跳,然后突然停止呼吸,一点声息都没有了。房间里更如死了人似地,无声无息。
他憋不住,索性伸门敲门:“咚咚。”
“谁?”里面终于传来一个男人惊恐的声音。
卞星星连忙闪到一边,躲开那个猫儿眼,屏住呼吸不出声。
里面传来慌乱的瑟瑟声。听得出,两个人都在惊惶失措地穿衣服。过了好一会,还没人来开门,卞星星没了耐心,再次伸手敲门。
“谁呀?”男人的声音理智了一些,“来啦。”
一个趿着拖鞋的声音,从床边响过来。走到门前,停住。卞星星闪在门的一侧,作好了冲进去的准备。
门终于打开了一条缝,一个穿着衬衫和短裤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缝里。头伸出来,看着外面说:“什么事啊?”
说时迟,那时快。卞星星没等他看清自己的脸,就用力将门挤开,凶猛地冲了进去。
“喂喂,你是谁呀?”被他推得踉跄后退着的中年男人大声叫起来,“你,你想干什么?”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热臊味,满眼都是的迹象。朦胧昏黄的床头灯将整个房间渲染得爱昧迷蒙,充满了浪漫情调。
这是一间标准房,里边有两张床。但一张床上的被子还叠得整整齐齐,另一张床睡着一个人。一个女孩凹凸不平的身体在被子下微微颤抖,标致的头颅露在被子外面,纷乱的黑发遮住了她的半边脸,披在她半裸的酥肩上,使她显得特别性感。
可是,当卞星星看清她稚嫩的面孔时,禁不住吃了一惊,紧张的心同时一松,从喉咙口落了下来。他连忙尴尬地转身往外走:“对不起,我找错房间了。我,是想抓一个骗子的,没想到,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迭连声地道歉着,往外急走。那个男人惊诧地看着他说:“你,你到底是谁?你简直……”床上的女孩也气愤地开了口:“这个人,怎么这样?真是。”
卞星星正要走出去,站在门口的中年男人听床上的女孩一说,仿佛想起什么似地,叫住他说:“喂,你慢点走,你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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