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子走了进来,附耳在秦中书的耳边,「大哥,你出来一下吧,兄弟们都回来了。」
秦中书点点头道:「你先出去招呼他们,我等会儿就出去。」
他说完在灵堂前再拜了数拜,然后轻声道:「爷爷,母亲,孩儿先出去,你们还是早些休息吧,还是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蒲丽玲点头道:「书儿,你有事就先去吧,我再呆会儿就休息。」
等秦中书走出去后,秦长胜才叹了口气道:「也不知中书这孩儿得罪了谁,竟然有人要炸死他,也想不到,朝儿和妹子成了他的替死鬼。」
蒲丽玲也是满脸担忧的神色,她抬起她那双长长的柳叶眉,幽怨的眼神在朦胧的夜色下更显出一份迷离的凄美,只听得她缓缓道:「我就是担心这个,所以才不同意他接手秦朝的产业,难道这是老天要惩罚我们,难道是我们做的孽太多了……」
不等她说完,秦长胜已是抓着她的纤纤小手,用力的捏了捏,柔声道:「小铃铛,不是的,老天爷对我们已是福泽绵长,它不会降祸于我们的,只会保佑我们秦家事业发达,人才兴旺。」
蒲丽玲叹了一声,转头看着窗外的那轮皎月,道:「但愿如此,要是老天能保佑书儿平安顺意,就是要我立刻死了,我也甘愿啊……」
她的脸上突然一红,恍如朝霞灿烂一般,却是不经意间想起了以前种种的荒唐事情来,心下不免有些羞愧。
秦长胜看着不禁痴了,色心一动,自后环抱着她的细腰,右手已是伸进了她的内衣,搓揉起她细嫩的肌肤。
蒲丽玲俏脸潮红,柳腰轻甩,挣扎着道:「老爷子,不要啦,你也不想想刚刚失去的那两个人来,就要在这里胡闹。」
秦长胜轻轻咬着她尖细小巧的耳滴,吐着热气,搔痒着她敏感的神经,「朝儿你本就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你,还不是我赶鸭子上架,硬要你们成事的。
至于妹妹嘛,也是十几年不见,虽是同胞兄妹,但逝者已去,咱们活着的人还是要看开点。」
边说边伸出热乎乎的舌头来舔她脖颈后细腻光亮的肌肤,蒲丽玲嘤咛一声,也是情动,下身那mì_xué儿早经这老头子开发数十年,然而竟是不知厌倦似的,沉迷于此不能自拔。
要知蒲丽玲原是秦长胜的徒弟,自小就是一副美人胚子,但体弱多病,家人送他到秦氏武馆学艺,想图个身强体健。
却不曾想到秦长胜一见钟情,等到蒲丽玲长到十五岁花开季节之时,愣是採了这朵花,然后要儿子秦朝娶了她,此后父子共享美人。
直至后来秦朝离开村庄,自行去创业,发誓不再回到那个令他深恶痛绝的故乡。
此刻秦长胜按捺着冲动的激情,细致的解下她的满身孝衣,老实说,如果隐去她眼角的那些鱼尾纹的话,光凭蒲丽玲的身段子和那副精美的脸蛋,可以称得上绝色二字。
秦长胜口中啧啧称讚道:「小铃铛,你真是越来越叫人离不开了,你看这奶子,嘿嘿,就是十八岁的少女也及不上你!」
确实如此,蒲丽玲光溜溜的身材凹凸有致,没有一些赘肉,乳峰高耸,竟不似五十岁的人了。
尤其是下体yīn_fù上丛生的yīn_máo排列整齐,竟是天然而非人工。
秦长胜单脚支跪在她的面前,老嘴早已是凑到那mì_xué里去吮吸嗫弄着,长舌伸进伸出,带出了一些粘稠晶莹的蜜液。
蒲丽玲微微呻吟着,两条匀称的yù_tuǐ半张着任他轻薄。
这已是多年的模式,嗫饮之后便是一阵的轻咬,那颤然欲滴的yīn_dì如樱桃般绽放着,在他的嘴里由唇、舌、齿轮姦着,每当至此,蒲丽玲便是一阵莫名的颤抖,一股热流流遍周身,如电击一般。
她身子一软,倒在松软的伊朗地毯上,凤目半闭不闭,恣意的享受着他的温柔。
秦长胜站起身来,脱下衣服,露出了那身健壮的肌肉。
要知他常年习武,虽然已近七旬,却依然虎背雄腰,体魄健硕。
直至他褪去内裤,一条虎虎生风的阳物如巨蟒腾空,摇头晃脑的好似要咬人一般。
「小铃铛,爷来了……」
秦长胜俯下强壮的身子,如一座大山覆压上她的娇柔的胴体。
蒲丽玲轻声吐了一口气,「老爷子,你好重,好有力……」
当那根巨蟒蜿蜒伸进她紧密的阴牝里时,她感到一阵肿胀和刺痛,yīn_dào深处春潮泛滥,她内心突然有一种巨大的罪恶感,她深深的闭着眼睛,臀部轻抬迎合着那阵阵强有力的撞击。
秦长胜的阳物在那曲径通幽的秘洞里艰难前进,周遭肉壁的强烈挤压使得他要付出加倍的努力,他发出强有力的叫喊,每次都是这样,身下的妇人只是轻声的在喉间挤出几丝呻吟,而他则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叫声。
他边插着边将蒲丽玲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两手就按在她尖挺的shuāng_rǔ上,任汗水和口水滴在她的乳沟里流淌成河。
秦长胜越插越是起劲,节奏慢慢加快,阳物直进直出,次次到肉,一时间淫液四溅,喘息声重。
「老爷子,你再快些……我要去了,要去了……我不要活了……」
蒲丽玲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高潮来临,她阴壁内的肌肉痉挛,身子颤抖,已是洩出了兴奋的蜜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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