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带着焦急,在知道你无事的时候明显松了口气,”李岚细细回想。
陆清欢越看手中的纸越气,最后气得差点将手中的茶杯捏碎了,将手中的纸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李岚吓了一跳,伸手去拿信纸,抬眼打量着怒气冲冲的陆清欢,发现她并无介意,才光明正大地看了起来。
这是一封自请休夫的信?!
李岚也弄不清楚温子然到底想干什么了,明明担心陆清欢担心得彻夜难眠,怎么突然弄出这么一件事情,自请休夫?她竟是从未听说,嘀咕道:“他这是想干什么?”
“谁知道他想干什么,嫌弃我就直说,休夫是什么东西,以为老娘稀罕他啊。”陆清欢简直恨得牙痒痒。
“你先冷静一下,我觉得他并不是这个意思。”李岚也不管礼仪,将温子然的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发现在那张纸下面还有一个小小的纸条,上面写着: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却唯恐几日变故拖累娘子,若有不测,望娘子能拿出这封信自保。
李岚顿时联想到温子然说要还她清白的事情,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将手中的纸条给陆清欢看了看,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该不该与陆清欢说这件事情,只不过她觉得温子然留这封信应该不止这一个原因。
“温子然什么意思,我又不是贪生怕死之徒。”陆清欢语气虽然比刚才更重,但言语中的关切也是显而易见的。
李岚犹豫再三,决定还是将此事告知陆清欢,唯恐陆清欢与温子然因此事生出什么嫌隙。
陆清欢听了眉头紧锁,按道理来讲,温远的事情应该不牵扯到温子然,虽都姓温,但细究起来也不过是一个旁亲,而且就算有惩罚也不会太重,毕竟人已经死了。温子然这种如临大敌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陆清欢越想越不对,“这信是什么时候交给你的?”
“三日前的傍晚。”李岚说道,“我当日与你说了温远的事情,回家途中就见温子然蹲在门口等你,见我便将我拦了下来,托我将这封信送与你。”
李岚叹了口气,说道:“此事也是我的不是,近日我思虑太重,那日回去便发了烧修养了两日才得以痊愈,今日才能得闲送信。”
“那他这两日有什么事情吗?”陆清欢内心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并无什么异常,每日依旧早出晚归,与另一个人一同。”李岚说道,“不过我今日出门时路过门口似乎听到,温子然说人已快马加鞭赶到,让那人去准备一下。”
人?什么人?陆清欢手指紧捏着信封,呆愣了片刻,立刻冲出门去。
寻到徐虎落脚的住处,陆清欢额头冒了一层细汗,气喘吁吁地推开门,就见徐虎背着一个小小的包裹正要出门,见陆清欢立刻惊愣在原地,“夫、夫人怎么来了?”
陆清欢见徐虎眼神飘忽不定,就知道必有隐情,便冲到徐虎面前问道:“你是不是知道温子然想要干什么”
徐虎转过头不敢面对陆清欢,温子然曾经交代过,上报巡抚的事情不能与陆清欢说,明日就是对簿公堂的关键时刻,现在可不能出乱子。
但是陆清欢一步也不退让,大有今天徐虎不说就别想出这个门的势头,“你信不信我这几天都会跟着你,直到你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休书是什么意思?”
“什么休书?”徐虎有些惊讶,温子然居然想要休妻?徐虎看着陆清欢良久,才缓缓吐露出事情。
本来调查官银的事情十分顺利,可就在他们临走的时候发现了密道,通往竹园的那个密道,温子然在密道中发现了仲博调查温远和温临的事情,具体什么事情,徐虎也不知道,只知道温子然脸色异常难看,出了密道结果被机关算计,钱泰死了,温子然让他带着重要的证物先走,他与钱怜带着钱泰往医馆走了。
“然后呢?”陆清欢问道。
“没有然后了,从密道出来,我本想将东西送回给温大人,结果前日温大人又将东西送了回来,让我好好保存,说是他早已快马加鞭送信给巡抚,不就就会派人来查这件事情。”徐虎解释道,“昨日巡抚的人已经到了,明日就是对簿公堂的时候了,我今日本想将这些东西送还给温子然。”
陆清欢双眼紧盯着徐虎身后的包裹,所以温子然会休夫是因为这些证物牵扯到了温家?
陆清欢在心里纠结了很长时间,要不要看一眼这些证物,但最终还是松开了紧握的双手,暗叹一句,“算了。”
“但是,”陆清欢抬起头来,对着徐虎说道,“你今日去送这些证物的时候,说怕出什么意外,你又找了些人来。”
徐虎听此,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就听陆清欢说道:“然后你借一套男子的衣裳给我,明日我陪温子然上公堂。”
“这样不……”徐虎刚想说这样不妥,就被陆清欢凶狠的眼神瞪了回去,“怎么,我都被温子然害得孤家寡人了,不容我去看看情况?弄个清楚?”
徐虎一时无言,就在此时,院门敲响了,温子然的声音传到了院中对峙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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