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别在这里,到别的房间」
「那怎麼行?想让妳老公戴不明不白的绿帽吗?」
「你们小声点,别吵醒他…人家真的不想在这里…」
「少费话!乖乖让我们帮妳脱衣服!」
「啊~住手…只要不是在这里!要怎样都随便你们…?
…
不知昏过去多久,我隐约听到甜依和几个男人的对话,刚开始这些声音还如梦境般虚渺遥远,渐渐的就愈来愈清晰了,这时知觉已经差不多恢复,但麻药的效力并没完全退去,眼皮像有千斤重、任我怎麼努力都没办法马上睁开,我的心情只能用热锅上的蚂蚁来形容,听到新婚娇妻抖颤而小声的哀求着,但这些人却故意大声的调笑和惊吓她。
「呜…咕…」终於我能睁开眼了,虽然一切还是朦胧不清,我已迫不急待想问他们到底有何企图,但舌头却好像真打了一个结,又麻又痛、动都动不了,发出来的只是一串含浑没意义的声音。
「嘿!我们的男主角醒过来啦!」一个男人走向我,我吃力的仰起脸想看清楚,其实我全身只要是关节的地方都疼痛难当,好像四肢被绳索牢牢捆绑、往不同方向拉扯一般。那男人走到我面前,拿一杯应是啤酒的液体泼到我脸上,冰冷的刺激让我立时起了一阵寒颤,口中又发出含鸟蛋般的呻吟。被水沖洗过后,总算看清楚眼前的一切、也了解自己难堪的处境。
用水泼我的是刚刚被我扁的abc其中一个,但此时优势已经完全在他那边,我竟然像个囚犯似的,被他们吊在招待所地下室舞厅的中央,更羞辱人的是全身一丝不掛,双臂被两根粗麻绳在手腕处紧紧綑绑,另一头分别拉到天花板两侧的铁桿上缠绕固定,还有两条绳索也从天花板垂下来,綑着膝盖刚上来的大腿部位,将我两条腿吊离了地面,只要往下看,就会瞧见我的生殖器像条米肠似的垂在张开的两腿间,连周围的毛都在昏过去时被剃光了,这让自尊心一向强烈的我几乎要气疯了!
「被这样吊起来的滋味,一定很难过吧?嘿嘿…」那abc拍打着我半边脸笑问道。
「法…呜…」愤怒难当的我想回他「fuck you!」但根本骂不清楚,原来舌头也被拉出来用两根筷子夹着,细绳固定住筷子两边,再绕到我后脑缚紧,因为我无法吞咽,一丝丝的唾液正不断垂下来,流得整片下巴、脖子和胸部全都黏答答的。
「啪!啪!」那abc狠狠的抽了我二个耳光,鹹鹹的液体慢慢充满了我的口腔,我知道一定被他打流血了,不久果然流下来的唾液开始变成怵目的鲜红色。
「别打他!!拐馐盇bc的后方传来为我哀求的声音,虽然微弱,但我马上听得出是甜依的声音、她在为我替他们求情。
那abc邪恶的看着我笑,我无能为力的瞪着他,要是我没被这样吊着,我发誓一定会扭断他的头!
他慢慢的移开我面前,我终於看到我的妻子甜依,正被另一个abc拥着肩坐在舞厅的沙发上,她一向是坚强而有个性的美女,外表虽然柔美,却不会轻易被驯服,因此以前在公司里总让许多男人又爱又恨(恨追不上她、近在眼前却上不了手)。
但此时的她俏生生的脸蛋是我见过最苍白的一次,水灵的眸中努力噙着泪不让它掉出来,玉唇倔强的抿住,当我们四目相接,我感到她已经快紧绷到溃决了,但还是强忍着转开脸不看我。
「有没有看到?我们正想和你美丽的老婆慢慢走回甜依和另一个abc坐的地方,眼看新婚的娇妻将要落入这两隻qín_shòu的魔掌,我那还能沉得住气,当场疯了似的狂扭怒吼。
「让他安静点好吗?双龙一凤的热戏刚要开始呢,别坏了两位公子的兴头啊!」
陈总的声音在我后面,我扭头过去看,原来刚刚和我同桌的那些人、还有去接甜依的勇朋,现在全都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等着看我们夫妻两的好戏。
勇朋听到陈总命令一脸阴笑的站了起来,他手里握着一綑细绵线,绕道走到我面前,伸出另一隻手直接握住我垂在胯间的老二,我气愤的在悬空的情况下挣扭、彷彿快把他吃掉般狠瞪着他。
我总当勇朋是公司同事中最好的朋友,没想到他会帮这些人来陷害我和甜依!
不过理由我很快就明白了!还不是不满我娶了他们梦寐以求的女人!相信这样的报复一定早有计画!只见他轻轻松松的握着我的命根、用绵线在guī_tóu与yīn_jīng的接颈处,微紧的绕了几圈后打结,接着竟还提着绵绳另一端、一直拉到对面牆前,站上了沙发、将它繫在天花板尽头的铁桿上,如此一来,我不仅四肢被吊着、就连生殖器都让这群混蛋给缚起来,滑稽的举着胀红的guī_tóu,命根子被扯住的疼痛也让我无法再有猛烈的动作。
「看你怎麼抓狂!?」拥着甜依的那个abc幸灾乐祸的看着我笑道,另一个abc也一屁股坐到甜依身边,轻薄的抚着她脸颊说道:「妳的男人安静下来了,接着就换妳表演给大家看啰!」他一边说,一张大手已经无声无息的来到甜依胸前,轻轻解开第一颗钮扣。
「嗯…」甜依美丽的身躯激动的发抖,被别的男人宽衣,让她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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