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长们眼光要求可高了,怎么可能给你说收就收!”
“呵呵……”祁妈颇有点尴尬地笑了笑,“爸说得对,我竟然把这茬给忘了,光惦记着自家孩子有本事去了。那……”她说,“祁家不是本事大吗?让他们给青玉弄个大学文凭应该没问题吧,至于那些执照什么的……”
“我倒是觉得,让那老鬼自己去正经学个文凭回来比较好。”祁妈正说着,姥爷忽然开口打断了她,“他本来有两年的时间适应现下的世界,但这回出了意外,慢慢适应是肯定行不通了。我看还是让他去上学吧,大学里百花齐放的,三四年后出来保准就是个现代人了,又能名正言顺拿个学位证书,挺好,挺好。”
姥爷说着,自觉想法不错,频频点头。
这个想法让祁杉有点隐隐的危机感。但他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这里:“妈,你还没回答我呢,钱从哪来?”
“你这孩子掉钱眼里了?不就是个钱,把留给你买房买车娶媳妇的钱先拿出来用不就行了?” 祁妈理所当然道。
“凭什么?!”
“你叫唤什么?” 语气里嫌弃满满,“那是你弟,就当是你借给他的,等他将来盈利了,再慢慢还给你嘛。”
“那要等多久啊?!”
“你很急吗?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还要上学,等你研究生毕业都是五六年之后的事了。你要是万一想不开,跟你爸妈一样再读个博那就指不定要多久了。你要那么多年才有可能成家立业,青玉却只要四年,中间差的那几年怎么也能还你一部分钱了。”
“妈!”
“怎么了!”
“咳!”母子俩吵得正酣,姥爷好不容易才插了个字,“实在不行我那里还有个老底……”
“爸!”祁妈打断他,“这家的财政大权在我手里,我说了算,你那点老底自己该吃吃该喝喝,赶紧花了!”
这下姥爷也没话说了。祁杉做了二十年独生子,没成想人到青年,竟然还感受了一把父母偏心弟弟的辛酸苦楚,不可谓不委屈。
等祁爸回家的时候,祁杉正在沙发上瘫着,一脸的生无可恋。正值夕阳西下,在如血的晚霞映照下,祁杉那张脸上红光满面,却让祁爸看出了一丝悲凉。“怎么了你?”
“爸,”祁杉坐起身,浑身上下弥漫着一股疲惫,“你还是一家之主不?”
“说正题。”祁嘉其作为一位有名有望的教授,跟导师学生以及领导们斗智斗勇了半辈子,对付一个儿子还是绰绰有余的,偏不接他这个茬。
“我妈要拿我的房子车子老婆本去给青玉开茶庄。”祁杉控诉道,“爸,我妈作为这个家的独裁者已经二十多年了,你这一家之主能不能拿出你的姿态救一救你亲儿子?”
祁爸笑着摸了摸儿子的脸蛋,“儿啊。”他道,“你爸跟你交个实底,当年我跟你妈结婚的时候就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做了保证,这个家的一家之主是你妈,你妈当家。我如果帮你说话,无异于背叛革-命。你爸的工资卡在你妈手里,零花钱也是你妈每月按时下发。我在你妈那,地位跟你差不多,这事吧,你求我没用。”
祁杉顿时心灰意冷。
在房子车子老婆本以及家庭地位面前,祁杉的那点矫情霎时散了个干净。满心满眼都是爹不疼娘不爱姥爷帮不上忙的悲戚,还有个便宜弟弟在家里跟他争宠。而关于这个便宜弟弟青玉,包括他对祁杉的感情与想法以及其他诸多问题,仿佛已皆被祁杉抛诸脑后,成了不那么令人烦恼的问题。
晚饭时,祁杉严词拒绝给青玉送饭,又挨了祁妈无数个白眼,但他宁死不屈。可到了睡觉的点,就没那么容易了。
“不是还有一间房吗,我为什么还要跟他睡一间?”
祁妈一脸“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忧愁,嘴上谆谆劝解:“青玉伤还没好,夜里得有人看着点。再说你姥爷住在那间呢,里面就一张单人床,你要跟你姥爷挤吗?” 说的都是大实话,叫祁杉无法反驳。
心不甘情不愿,祁杉还是走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青玉即使处在虚弱阶段,没了法力,感官却仍然比普通人灵敏很多。这间卧室之外,别说是祁家的客厅,如果他有心想听,整栋楼的人家说的话他也能清晰地听到。所以这大半天里所有人的谈话都被他当做消遣听了个十成十,一句都没落下。
现在看见祁杉,再想到他一口一个的“房子车子老婆本”,实在憋不住的想笑。事实上,他也真的笑了,笑出声来的那种。
“你笑什么?在床上呆了一天很开心吗?” 祁杉走上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随即一秒钟都没耽误,迅速躺好闭上了眼。
青玉伸手关了灯,也慢慢躺下。他还是只能用侧躺的姿势,这样一来却恰好面对着祁杉。“哥,你睡着了吗?”
祁杉没应答,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青玉又笑了起来,“我不跟你抢你的老婆本。”
“你听见了!”祁杉一个鹞子翻身又翻回来,“那你刚才笑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嗯?” 祁杉才不信,“嘁”了一声再次翻过去。
青玉看着他的后脑勺,微微动了动,离祁杉又挨近了一点:“我有钱。”
“你哪来的钱?” 祁杉不动,背对着问他。
“当年祁家最鼎盛的时候我也出过力的,祁家的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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