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大声喊:「那就把她零割碎剐了!」
马上有人高声反对:「又不是炒菜下酒,零割了她能干什么?」
「那你说这么办?」
这时有人高喊了一声:「那就叫价!」
「叫价?怎么个叫法?」
大家一时没转过弯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刚才说话的那个弟兄又开口了:
「你们没上骡马市买过牲口啊?」
一句话提醒了大家,人们纷纷表示赞成。
这时有人又叫起来:「都别废话了,现在就叫!」
在场的弟兄们乱哄哄地齐声大喊:「对……马上分!把那娘们拉出来!」
拉旺看了看我,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好吧,现在就分!」
他让我带两个弟兄去把女县长拉来。我带着弟兄到小屋一看,两个女人都赤
条条地趴在地上,背上爬着光着身子的男人,ròu_bàng捅在下身里吭哧吭哧地插个不
停。
我催爬在女县长身上的那个弟兄赶紧完了事,把女县长从架子上解了下来,
拖着架了出去。另外一个弟兄听说了缘由,知道大家要分这女人身上的物件作祭
品,也急忙在沈医生ròu_dòng里出了精,提着裤子跟了出来。
(15)
我们把女县长光着身子软塌塌地架到了门架下,她的腿软的根本就站不住,
暂时解除了束缚后,光裸的胳膊上满是横七竖八紫黑的印子,像被抽了筋一样无
力地耷拉着。
拉旺指挥几个弟兄把她高高地吊上了门架。女县长死人一样一动不动,赤裸
的身子在阳光的照耀下白的耀眼,两条大腿之间流淌着灰白色的粘液,顺着不由
自主微微岔开的大腿滴滴嗒嗒淌到地上。门架前早有人摆好了一张小桌,桑吉笑
眯眯地坐在那里,面前铺开了一张白纸。
弟兄们似乎一下都被这悬挂在半空的让人垂涎欲滴的赤裸ròu_tǐ魇住了,空场
上突然变的鸦雀无声,远处江水的轰鸣一下变得清晰起来。
拉旺朝四周看了看,宣布开始。空场上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一时竟没人吭
声,居然冷了场。
拉旺奇怪地环视一下四周,又看看我,嘴里嘟囔着:「怎么,都哑巴了?」
我正要张口,寂静的场地中突然响起一个炸雷般的声音:「我要她那屄,要
全套的!我出五块!」
这一瞬间,我注意到吊在门架下的女县长那白花花的ròu_tǐ微微震了一下,低
垂的头似乎想抬起来。但她那颀长的脖子软软的,头像有千斤重,没有抬起来。
散乱的头发盖住了她的脸,看不见女县长的表情。
我回头一看,喊出声的是个满脸胡须的彪形大汉。随着他的喊声,空场上轰
地吵吵起来。
「八块!」
「十块!」
「十五!」
「我出三十!」还是那个炸雷般的声音。
这回,没有人再吭声了。
拉旺看看人群,见没人再争,朝大家做了个成交的手势。桑吉招呼那汉子过
去交钱,他一边掏钱还一边嘱咐:「我可要的可是全套,洞洞里面那些零零碎碎
全归我!」
桑吉一边给他写收条一边调侃他:「你放心,全是你的。这么多爷们儿肏过
的骚屄,赛过熟柿子了,罗汉肯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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