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绳索慢慢放松,卓玛被吊起的身子缓缓下降。那条急不可耐的大ròu_bàng顶住
了她淌血的pì_yǎn。
卓玛拼命的哭叫,挣扎,笨重的身子在空中打转。不过几只有力的大手立刻
紧紧抓住了她。
绳子一点点放松,她自己身体的重量让她屁股下面的那个湿热的ròu_dòng把正在
下面守株待兔凶恶的大ròu_bàng一点点地吞了进去。她挣扎的越激烈,大ròu_bàng就插入
的越深。
在卓玛悲惨的哀嚎中,半尺多长的大ròu_bàng很快就全根没入了。
旺堆朝旁边摆了摆手,围在一起的弟兄们狂笑着把捆住卓玛双手的绳子拉起
来,让大ròu_bàng退出大半,然后猛地一松。卓玛哇地惨叫一声,大ròu_bàng在弟兄们的
哈哈大笑中再次洞穿了她窄小的ròu_dòng。
弟兄们顿时个个精神百倍,反复拉紧、放松,只见一条大ròu_bàng像条凶猛的蟒
蛇,在卓玛渐渐变得柔软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带出点点血花。终于,卓玛也忍不
住痛不欲生地大声哭叫起来。
(14)
浑身舒泰之后,我的脑子开始正常运转,这时才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于是我慢吞吞的提好裤子,惬意的搓搓热的发烫的脸,撇下地窖里鬼哭狼嚎的男
男女女,拖着疲惫的步子上楼去了。
我登上楼顶,发现天已经放亮,血红的太阳在远处的山后露出了半边脸,楼
顶的大火只剩了灰烬,冒出缕缕白烟。
放眼望去,碉楼前的木杆上吊挂的三具血淋淋的裸尸触目惊心,裸尸旁的木
杆上,挂着一串五颜六色的带血的衣服,一副小小的白色奶罩和裤衩迎着微风随
意飘荡,格外醒目。
庄院里一个人也看不见,但院墙内平房的众多窗户里不时闪出一张惊恐的面
孔,一瞬即逝。院墙外面倒偶尔有人影闪过,但也是转眼就不见了。
庄院里不知是哪个角落偶尔飘来一声若有若无的鬼哭般的哀嚎,大概是那个
桑琼还没有咽气。
远处,一片晨霭,目力所及,没有任何动静,尤其是渡口的方向,平静的怕
人。我开始有点担心了,要是渡口的魔教军不出动,我对拉旺如何交代?
我命放哨的弟兄烧起一堆牛粪,又扔进去一些砸碎的家具,阵阵黑烟急剧的
升起。然后,我抄起连珠快枪,看见哪个窗口有人影马上就扫一梭子过去。
听见楼顶上枪响,旺堆和安殊都跑了上来。我让他们也都抄起枪,朝随便什
么地方一阵胡乱扫射,弄的鸡飞狗跳。
当太阳升起到和碉楼一般高的时候,我真有点沉不住气了,正和旺堆商量是
否要派人到渡口方向去骚扰一下,放哨的弟兄却忽然大叫起来:「快看!」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们看见远处腾起一片尘雾,快速的向我们这边移动。
贴着碉楼的墙壁,能清晰的听到数不清的马蹄声。
我立刻兴奋起来,命旺堆通知弟兄们各就各位,准备和增援的魔教军周旋。
移动的尘雾越来越近,看的出来的人不少,少说也有二百多人马,密密麻麻
一片土黄色,真的是汉人的魔教军。
对方的马队跑到离碉楼差不多一里地的地方停了下来,面对碉楼散开,人马
同时卧倒。
我拿出望远镜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对方也有几个人拿望远镜朝这边瞭望。
我心里说,看吧看吧,看清楚气死你,还有你看不见的好戏呢。有种就冲过来真
刀真枪干一场!
我这边观察着对方的动静,旺堆也没有闲着,他叫来两个枪法好的弟兄,瞄
准那边的阵地不停的放冷枪。
对方很快也开始有动静了。先是两小队人马分别向左右运动,然后响起了密
集的枪声,子弹噼噼啪啪打在碉楼的墙壁上,魔教军的大队人马起身上马,朝庄
院冲了过来。
我一声令下,我们的弟兄也开始拼命的放枪,对面不断有人马倒下。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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