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赵小曼悲惨地惨叫着,她一丝不挂的玉体在刑床上反弓起
来,赤裸的玉体上布满了汗水,她的头向后仰,秀发四下抛散。
「啪」秋男关掉电源,凑近赵小曼道:「怎么样,很难受吧,说,他们住在
哪里。」
赵小曼的胸部巨烈起伏着,大口喘息着,失神的美目看了看秋男道:「不知
道,畜生。」
「混蛋。」秋男骂了一句,将左侧rǔ_tóu上的电线解散然后从地上拿起一根铜
棍将电线接在棍尾,走到姑娘的两腿间,左手扒开姑娘的两片yīn_chún,右手狠狠地
将铜棍塞进姑娘的下体。
「啊- 哦——」赵小曼痛得皱起了秀眉。
秋男再次走到赵小曼身前盯着她的眼睛道:「姑娘,这次可更不好受了,怎
么样招不招?」
「呸——」赵小曼闭上了眼。
秋男打开电线。
「哦——」赵小曼闷哼一声抬起了下体。
秋男盯着赵小曼挺起的下体,慢慢加大了电线。
「哦、哦—啊——啊——。」
「说不说?」
「啊——啊——妈呀——啊——」赵小曼撕心地惨叫起来,她的美目瞪得很
大,俏俊的俏脸扭曲得像是一团泥,两只玉手紧紧握成一团,两只白嫩的玉足也
反弓起来,她挺起下体哆嗦着、惨叫着。
「说不说?」秋男看着刑床上反弓起的女体笑着问。
「不—不——」
秋男再一次加大电源到顶点。
「啊——」长长的惨叫不绝于耳。
「哧」插入铜棍的yīn_dào口上方喷出了尿液,赵小曼小便shī_jìn了。
停掉电源,赵小曼已昏死了。刑室中充满了骚腥味。秋男从赵小曼下体抽出
铜棍,看了看赵小曼渗血的yīn_dào对长野昌道:「给我弄醒。」
「明白。」
长野昌一挥手一名打手从地上一侧拎起一桶冷水冲在赵小曼那血迹斑斑的下
身。
赵小曼被下身的巨痛和冰冷弄得苏醒过来,秀发早已被汗水打湿粘在秀丽的
脸庞上。
「姑娘,何必这样死撑呢,怎么样,只要说出你们住在哪,我不但不追究,
而且还给你一大笔钱,送你离开从些嫁个好老公隐居如何?」
赵小曼此时因下体的痛苦俏脸显得苍白,她吃力地抬起头看了看秋男一眼终
于将下唇一咬废力地道:「休想。」
秋男看了看赵小曼原本俏丽的脸因下身的疼痛而扭曲,脸上浮起一丝冷笑:
「那好,姑娘看我们谁撑得过谁。」
秋男命令长野昌和中部从内侧的刑房中抬来一张精铁特制的太师椅,这张太
师椅有些特别,它的背靠向后倾,同时伸出两条向后丫开的铁臂,前而的两只扶
手被加长后略向两边打开,两只前脚扣后脚呈12o度支撑在地上。
森尾和中部将赵小曼从铁床上解下来拖到那张刑椅前将她仰面按在刑椅上,
赵小曼的两条白嫩的胳膊被分开捆在刑椅背靠的那个丫上,两条绳子紧紧地将赵
小曼雪白的手腕紧捆在铁臂上,接着中部和森尾将赵小曼的两条赤裸的大腿按在
向上的两条扶手上,绳子分别紧捆着她的足踝和雪白的膝部,长野昌亲手在姑娘
的小腹上捆上了一条绳子将姑娘的小腹和刑椅紧紧捆在了一起,这样可以防止姑
娘在受刑时过度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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