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宁歪歪倒倒地坐不住,君琂扶着她躺下,伸手替她解开外袍。卫长宁醉了不知,君琂扶着她的双手犹在发颤,往日瞬息解开的衣带,今日怎么也解不开。
她整个人都在极力克制中,眼睫颤了颤。卫长宁伸手揽住她,君琂被她带动,直接伏在她的身上,她惊得轻斥:“莫胡闹。”
轻声细语斥责醉鬼,哪会有用处。
卫长宁酒醉后有些粗鲁,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上。君琂震惊,酒香味喷洒在鼻尖,气息缠绕,惊得她手足无措,推又不敢推,只正色道:“你醉了,乖乖睡觉。”
门外婢女都被遣走,君琂想唤人进来也无果。
卫长宁指尖轻轻抚摸君琂紧抿的唇角,暖黄的烛火映得她肌肤莹白如雪,眼波盈盈流转着。卫长宁见后,心中意动,有些急躁地吻上去。
这时,醉得糊涂,哪儿会有平日的克制,谨守的礼数理智全都抛去九霄云外。少年的吻急躁而又深厚,君琂起先有些抗拒,随着吻加深,她渐觉无力。
卫长宁的气息如她这个人,干净清澈,夹则杂着清甜的酒味。君琂抬手摸上她的耳垂,轻轻捏了捏,卫长宁觉得酥麻,这才松开她,拨开那只手,黑漆漆的眼眸里有些委屈,道:“你可还想着旁人。”
她酒后更像孩子,傲娇又小气。君琂被她逗弄得身体发软,本想摇头,忽而道:“想、想阿齐。”
卫长宁脑子糊涂,张口就道:“不许想、不许想她。”
君琂伤心之余被她逗笑,望着她深如渊海的眸子,认真说:“阿齐不是你吗?”
“也对。”卫长宁点点头,唇落在君琂耳后,舔.弄白皙小巧的耳垂。君琂觉得羞耻,微微偏首。卫长宁按着她,轻易的挑.逗,就令君琂无法自抑轻轻颤栗。
君琂躲不开s-hi热的气息,极力去摸寻里侧的被褥。卫长宁摸到她的手,声音冷硬:“不许动。”
说着,手便去解君琂衣带,不知何故,酒醉的人甚是灵活,君琂来不及叹息,柔软的手滑进她的中衣。温热且柔软,她一顿,竟不知怎么拒绝,也不敢与她对视。
卫长宁不知今晚的醉酒是君琂故意的,然而此时她觉得很快乐,君琂极是后悔,她并紧双腿,忙去捉住她肆无忌惮的手,喘息道:“不、不能。”
“为何?”卫长宁巴巴地望着她,呼吸很沉。君琂侧眸,微微推开她,看向榻前的屏风,咬了下唇:“你不清醒。”
“我很清醒的。”卫长宁反驳。
君琂不理她,趁着空隙平复自己的情绪,不与醉鬼争执,摸着她的脸颊,柔声安慰:“乖,你该睡了,明日定会头疼。”
她一味拒绝,卫长宁眼中闪着迷糊。君琂摸摸她的脸颊,极力安慰。卫长宁只好放开她,迷糊地在她怀里沉沉睡去。
君琂犹如经过大难一般,躺在外侧也起不来身。她阖眸深深呼吸几次,极力让自己恢复镇静。她将卫长宁扶下躺好,自己站起来,姿态与寻常看起来并无多大区别,心中却不知是何滋味。
婢女在这时过来,收拾桌上残局。君琂吩咐她去取醒酒汤,自己替卫长宁脱下外袍。睡了,就才会安静。方才的事情,令君琂警醒,以后让她少碰酒,每次醉了都不安分。
婢女回来得很快,君琂扶起卫长宁,接过婢女手中的醒酒汤,慢慢喂她喝下。卫长宁迷糊两声,又睡过去。明日醒来,定然头疼得厉害,君琂想了想,命人去向沈从安要些滋补的膳食药方。
翌日便是初一,世子酒醉没醒。
她酒醉的第二日必然醒得很迟,婢女也都了解她的习惯,方氏担心,想进去看看,碍着太傅又敢不进屋,就只好在外面等着。
太傅一向起得早,婢女服侍她梳洗后,就轻手轻脚地退出去。君琂心中记挂着旁的事,初一是不会有幕僚过来商议朝事,许多同僚会过府拜谒,她今年想偷懒,不去面对那些人,命人对外言说,太傅与世子出城,不在府内。
她回身看了眼睡得香甜的卫长宁,整个身子缩在被窝里,只露出大半额头,君琂替她将被子往下掖好,摸摸了她温热的脸颊,轻轻捏了捏,这才吩咐方氏过来守着她。
卫长宁不知何时养成一个习惯,醒来不见太傅,就必唤r-u娘方氏。许是这些年来只与方氏相依为命,心中很是信任她。
正是知晓这点,君琂对方氏也很敬重,若非眼下事情繁杂,她都想让方氏去颐养天年。方氏也很懂事情,知晓太傅待她态度和善,也愈发谨守自己的本分。
君琂去了厨下,顾笙来时,她恰好在包汤圆。
顾笙觉得奇怪,这个时候竟有闲情雅致做这等琐事,偌大的厨房里没有厨娘、亦没有庖厨。顾笙走进去,看到她亲手做羹汤,笑道:“太傅昨夜睡得可好,是一夜未睡,因此醒得很早?”
君琂在和面,闻言停顿下来,眸色如静水,反问她:“你何时知道的?”
“她有没有凶你?”顾笙笑得坦诚,这件事说是诡异,可世间神佛之事本就说不通的,但不可为外人到知。旁人不知内情,定觉得是他们痴人说梦,若非知晓李齐的事,她也不会相信。
“凶?”君琂诧异,昨夜醉乎乎的模样极是可爱,怎会是凶巴巴?
一听她疑惑,顾笙就知定没有凶,她不乐意了,道:“对我可凶了,恨不得吃了我才甘心,那次林子里她突然说出实话,本就不是寻常人,她都不曾安慰我一句,反怪我不该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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