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林璇去户部扑了空。
君琂沉默良久,斟酌一二,也不知是何滋味,道:“既然如此,就应了夫人请求,我无异议。”
她的语气很温和,并未权势压人的姿态,卫国侯多日的烦恼一并消除,外面天色晚了,也不好多作停留,两人说了几句好话便离开。
林璇送两人出府,黑乎乎的天色下,唯有灯火可照人,见马车走远后,回去见太傅。君琂并没有因这件事而影响心情,她依旧在整理寻子的情报,银锁是最重要的证据,可偏偏无人识得。
她想了会儿,吩咐林璇:“明日去新宅,见见方氏。”
林璇忍了又忍,最终没有说话,听她吩咐去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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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自君琂回来后,经过数次改动,朝臣换了几番,在京朝臣贬出京,在外任职的若是资历已满,政绩良好的,都会召回京填补空缺。
工部尚书魏煊便是其中一位,他资历远胜他人,回京是必然的事情。他在议事后邀卫长宁过府宴饮,卫长宁不应,他便退而求其次,令人传话去卫国侯府,卫怀慎做东,卫长宁拒绝不了,与他一道去。
有了上次酒中下药的前车之鉴,卫长宁不饮酒。宴上不止卫家父子、魏煊,还有卫长宁的上司,以及工、户两部的大小官员,推杯换盏,其乐融融。
陆御史自然也在内,他在朝堂上与这位卫世子见过数面,此人做事稳妥,细心不说,待人温厚,是佳婿的良选。他越看越满意,便以翁婿的关系过去催她饮酒。
卫长宁眸中冷意浮现,不愿应承他,道:“我近日不适,大夫说不能饮酒,陆御史好意,怕是要辜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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