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做了一梦,就大张旗鼓地要种花,皇帝也查到最近君府搬了许多海棠入府,哈哈一笑,道:“你真爱玩,海棠溪种出来,改日朕也去看看。”
“长宁在府内等候陛下。”卫长宁笑了笑。
皇帝也不谈政事,忽而道:“过几日林妃在宫内校场上举办跑马,你如无事可去看看,跑马可比你的海棠溪j-i,ng彩多了。”
卫长宁暗地里翻了翻白眼,口中笑道:“好,长宁定去瞧瞧。”
林妃掌权后就想方设法的拉拢长安城有权势的贵夫人,今日赏花、明日蹴鞠,最近又要跑马。卫长宁蓦地发现女人闲下来,真是对旁人的折磨。
回宫的路上,她在想着以后先生一定不要闷在后宫,需与从前那样执政为好。
到府上的时候,宫里林妃的帖子送过来了,她把玩了会,让元安去打听,林妃可邀请宸阳公主。
王贵妃犹在禁足,林妃才会蹦跶得这么欢快,若是王贵妃解除禁足,那么这场跑马就有趣了。
她想做的事,君琂都会支持,王贵妃解除禁足,跑马那日也果然出现了,不过卫长宁染了小风寒,出不得门,错过那场好戏。
跑马那日去了很多世家贵府与适龄的嫡女,林妃没有邀请王贵妃出席,自己带着人玩,看着那群孩子在马场争奇斗艳,别提多开心。
玩到一半的时候,王贵妃来了,林妃位分低不得不让出首座的位置,恰好宸阳公主也去,场上一通跑下来,令所有贵女黯然失色,打了林妃的脸。
加之王贵妃说话y-in阳怪气,场面十分难看,在场的夫人纷纷提前离开,闹得人人都不开心。不,唯独王贵妃母女很开心。
这样一来,林妃更加记恨上王贵妃母女,恨不得将她抽皮扒筋。
卫长宁也不知那天具体的事,是顾笙过来说的,将场景描绘出来,自己先笑道十分欢快,最后道:“林妃的脸色青白交加,我本来想去露一手的,一见宸阳公主过来,我就立即打消主意,王贵妃方被解除禁足,也不晓得安分些,掌宫权可是在林妃手里。”
“正是因为掌宫权在林妃手中,才不安分,再者韩元的倒向给了她不安分的理由。”卫长宁向顾笙望过去,眉眼带着笑意,很纯净。
近日,李瑾通过顾老将军打通韩元这条路,成功‘招揽’他,这样金吾卫与南衙军就掌握在她的手中,这么大的优势,没必要再忍气吞声让着靖王。
顾笙不知卫长宁为何让韩元假装投在李瑾的门下,但这么多年来,她也相信卫长宁的为人与谋略,当年韩元能胜任金吾卫大将军也是她从中帮忙的,这次韩元就该还这份人情,且他们夫妻本就是辅助君琂的。
顾笙留在府上用过晚膳才离开,君琂将顾笙送去侧门,那里不会太引人注意。
韩元在当值,君琂让陆琏将人送回府,务必保证韩夫人的安全。
回主屋的时候,卫长宁方沐浴出来,坐在小榻上翻着城北学堂送来的账目,相对于孩子的事,她历来管得比较多。她凝眉沉思的样子,落在君琂眼中,添了几分肃然。
在这个时候,她才会正经些,君琂走过去,在她白皙的脸上掐了一下,道:“该安歇了。”
她肌肤上的柔软与温度从指尖慢慢渗入君琂心中,跑马的事彻底将三王与李瑾的关系推向悬崖,皇帝那里也不管不问,任由他们斗去。
相反,卫长宁也是这样,设计这么大的一个局面,不去问结局如何,竟有心思做什么海棠溪,皇帝特地问君琂,海棠溪如何了,今年可曾看到。
皇帝无非是试探罢了,君琂笑着回答几句。
卫长宁被她掐了两下,将账目合上,又说正经事:“先生,你要做些正经事了,总是被李瑾欺负也不好。”
这是要反击了?君琂担忧道:“是不是早了些,皇帝还很信任她。”
“无妨,我让人吹些风去他耳中,道是蒋敏投靠于她,皇后的母家都选择李瑾,可见她的势力在慢慢渗透朝堂每一处,另外上灵郡那里有人会去劫矿,事情闹大后,皇帝必然知晓那里有座铁山,且是李瑾买下的。”
这样重重打算,足以让本就多疑的皇帝对李瑾失去信任,君琂怔忪片刻,思绪才慢慢回归,卫长宁用灼亮的目光凝视着自己,她心中一动。
君琂也静静望着她,深色瞳眸中尽是对她的信任与坚定,而卫长宁眼中却是从不曾隐瞒的柔情。
她顿了片刻,道:“好,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卫长宁笑着点点头,唇角动了动,没有说话,却是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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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种下去后,枯死了数棵,卫长宁待下较为宽松,也不计较,让人买了重新种,她日日盯着海棠,也不去想着朝堂上的事。
一日,太阳烈了些,又枯死几棵树。
仆人将枯死的树拔出来,将新的重新换好。卫长宁无事可做,就在一旁看着,仆人也不敢不尽心,认真忐忑地海棠重新栽好,洒上些许水。
他们干好后就退出去,卫长宁一人对着湖面发怔,陆琏来时,见她神色和煦,轻笑道:“殿下,臣带人抢了铁矿,打死了几人,想必上灵郡那里闹开了。”
“在哪里打死的人?”卫长宁道。
话未落,林璇匆匆过来,道:“殿下,蔺相来了。”
卫长宁看向陆琏:“先别走。”
陆琏明白她的意思,退到一旁的海棠林中,远远看过去也不打眼。
蔺锡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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