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君琂说话,卫长宁就急忙忙地跑出去,命人将箜篌搬进屋。
君琂整个人犹置云雾中,心中苦涩得发疼,皇后意在夺位,卫长宁若恢复五殿下的身份,她二人可会有同在一起的机会?
卫长宁指挥着婢女,眼角扫到君琂手中的衣裳,她想凑过去看看,又害怕会提及酒肆的事,纠结了会,箜篌就搬进来了。
箜篌在长安城内不多见,凤首箜篌更是高大j-i,ng致,饶是君琂见过诸多乐器,也不由地叹服,眼中闪过惊艳。咫尺冰弦,指尖略过,如置冰面。冰弦难找,风首上镶刻的宝石也是少有,华美不说,烛火下的宝石熠熠生辉。
“你何处得来的乐器?”君琂摸了摸凤首,打磨顺滑,掀起眼帘去看暗自得意的人儿。
卫长宁俏丽地眨眨眼,“从西域商人那里买来的,长安城里鲜少有人j-i,ng于此,我故意压低价钱,他们四处奔走,带着它不方便,我多加劝说,就得到了。”
君琂抿唇浅笑,被她欢快的情绪感染,多余的感情都被驱散,唯有与卫长宁相同的欢喜。
卫长宁见蒙混过关,眼中闪过狡黠的笑意,凑过去,低低道:“太傅好似也会弹箜篌的,当年你弹过的。”
“不会。”君琂眸子清冷,黑湛湛的,面上神色不明,在看向卫长宁里,眼眸窝里弯出浅淡的笑意,心里再次失去平衡。
她言不会,卫长宁是不信的,较真道:“除夕宴上你弹过的,那架箜篌是皇祖母喜欢的,她去后将随着去了皇陵,我虽年龄小,可记得清楚,莫要骗我。”
君琂睨她一眼,“骗你又怎样,方才是你自己要弹给我听,夸得自己天下无,天上仅有的。”
卫长宁才不听她的,见到这架箜篌才想起多年前宫宴上先生的一曲,至今都念叨着。她抿唇浅笑,大方道:“先生不会,我来教你啊,长宁会是个好师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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