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了解那个鬼与谭东一家人的恩怨,但他们也都在心中警醒,做人最好还是不要做坏人,否则哪天同样的报应落在自己身上,那可真是,想想都不寒而栗啊。
李桂芝还是不相信谭东是被鬼上身,大喊道:“谭东,不要玩了,你还是赶紧下来吧,我们不抓你了好不好。”
“我不下去,我要下去的时候不用你说我自己都会下去。我还没玩够呢,我跳乌江还没跳成怎么会下去。”曾言大声说道。
曾言的话气得李桂芝直跺脚,这谭东是在拿他们这群警察和他的父母闹着玩啊,有这样玩的吗,她实在是没办法了。
随后曾言又对还爬在梯子上的两个警员客气的道:“两位警察同志,你们辛苦了,今天这是我个人与王桂花他们一家的恩怨,希望你们警察不要参合进来,你们放心,我有分寸,不会闹出人命的。”
两个警员听了曾言的话,也犹豫了,搞不懂曾言又要玩一出什么戏。
其中一个年龄稍大的警员问道:“大哥,我想知道,你真的是鬼吗?”
曾言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我是从地府来到凡间的罚恶神,主掌地狱刑法,是一个人类灵魂,也算是一个鬼吧。”
“看来这世上真的有鬼呀。”另一个警员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那年龄稍大的警员也惊得瞪大的眼睛,心中疑惑:“不是吧,难道这世上真有地府,可是,怎么感觉这个人刚才说的话和现在说的话有些矛盾呢。”
下面的围观人群,有的相信谭东是被鬼上身了,有的还不相信,认为谭东是犯了精神病。
许多人都在议论纷纷,有些人还在讨论谭东究竟会不会真的跳下来。
但大部分人都认为谭东不敢跳,最后还是要警察或者是消防队上去把他救下来。
可就在这时,曾言面朝桥下的乌江,像是发了神经一样大喊道:“哈哈哈哈,我要跳桥啦,这可真刺激呀,我跳啦,我真的要跳了啊...”
曾言说完,双脚一蹬,身体瞬间就离开了桥跨,在空中划过一条短短的抛物线,然后身体就往下呈自由落体运动。
“啊~”
“啊~”
见曾言竟然真的从桥上跳了下来,人们都吓坏了,尖叫着,惊呼着。
路人们,警察们,看热闹的观众们,全都睁大了眼睛,惊叫起来。
看来那个人真的是个疯狂的神经病,不是闹着玩的,说跳就跳啊。
有些胆小的围观者已经忍不住蒙住了自己的双眼,实在是太吓人了。
王桂花直接吓晕了过去,不省人事,谭世洞也直接吓瘫了。
警察们都傻眼了,公路上的车辆都停了下来。
那些之前还在讨论谭东到底敢不敢跳的人,全都懵了,有和同伴打赌说谭东不敢跳的,更是郁闷得想吐血。
曾言此时也吓坏了,因为,因为谭东的身体太重,在桥跨上往下跳的时候跳得不远,现在下落的身体好像不是在往乌江里掉,而是在往桥的人行道上掉啊。
‘飕...飕飕...’风声从耳边刮过,曾言眼看着自己越来越接近人行道边上的护栏,此时他也有些傻眼。
快要掉到护栏上面了,担在护栏上或摔在桥上虽然摔不死自己,但谭东是肯定会死的,而且很可能会拦腰折断而死。
“嗖”终于,曾言掉下去了,并没有摔在桥上,而是擦着桥边人行道护栏往乌江里掉去。
“呼,好险。”曾言感觉自己好像出了一头冷汗。
“噗通。”曾言头下脚上,一头扎进了滚滚江水之中。
路人们,看热闹的观众们都疯了般的往人行道上跑,趴在护栏上往乌江里瞧。
“掉下去了,死了。”
“那还用说,这么高掉下去,就是一条鱼摔在水里也得死呀。”
而这时,涂心术也从大同村赶到了镇上,和她在一起的还有一个提包的六十岁左右的老人,头发有些白,两人坐在一辆摩托车上刚赶到狮子大桥桥头的转盘,涂心术正好看到谭东从桥跨上跳进乌江里,顿时吓得从摩托车上摔了下来,晕倒在地,把开摩托车的师傅吓坏了。
那六十岁左右的老人名叫谭连树,坐在涂心术后面,也吓傻了,赶紧下来扶起涂心术,探了探她的鼻息才松了口气,还有气,没死。
这一幕正好被桥上的一名警察看到,赶紧跑过来查看情况。
不知过了多久,看热闹的人们才逐渐回过神来,议论纷纷。
警察们都急得团团转,他们站在趴在护栏上往乌江里看了半天,谭东早已不见踪影。
“从那上面到下面的河水里有五百多米的距离,这么高跳下去,肯定是死了。”其中一个警察说道。
“唉,走吧,准备打捞尸体。”
曾言并不知道那些警察和围观群众的事,他一个猛子直接扎了接近五十米深,身体都快被水压压扁了,有的地方都已经出血。
曾言前世是一个神,当然非常精通水性,别说游过一条河,就是一片海他都能游过。
好半天曾言才浮出水面,而浮出水面之后,他就顺着河水往下游了几百米,从狮子中学背后的沙滩处爬上了岸。
“哈哈,终于摆脱警察的纠缠了。”曾言得意一笑,把衣服裤子脱下拧干,身上的几千元现金都打湿完了,**的,抖了抖水珠,然后曾言又往派出所走去。
谭东的摩托车还放在那里,曾言要回大同村,骑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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