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袁玉睁开眼,觉得胳膊有些麻,双腿有些酸涩。他转头看向身侧,在看到身边人时瞪大了眼,惊恐地坐起身。
“灵儿?!”
他怎么会……?昨晚他明明喝了碗粥,然后很困,然后……袁玉眉头深锁,忽然很自责。如果此事让吉祥知道,还不知会闹出什么样的事。现在他与吉祥之间本就有矛盾,这下好了。
袁玉想,绝对不能让吉祥知道!
淑灵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看到袁玉时,她也一愣,而后再看看自己的身子,突然哭起来。
“玉哥哥,这……”
袁玉无法面对淑灵的眼泪,他自责地将床边的面具拿起,戴好。他的脸,以前只有吉祥见过。现在……
想起吉祥,袁玉心里一痛。
“玉哥哥,我们……”看袁玉不说话,淑灵垂下眸子,“灵儿不会缠着玉哥哥的,就当灵儿下贱,勾引了哥哥吧。哥哥赶紧走,莫让公主知道了。”
淑灵越是这么懂事,袁玉越是为难。他不能让吉祥知道,可是也不能辜负淑灵,不负责任啊。
良久,袁玉叹口气,“灵儿放心,我会负责的。”
说完,袁玉下床,快速穿戴好,头也没回地匆匆离去。
等袁玉走远,淑灵才坐起身,勾唇笑了出来,“呵呵呵……吉祥啊吉祥,再过不久,恐怕就不能吉祥了……”
袁玉回到府上,匆匆回到书房。看到管家时,他拉住忙问:“公主昨夜可有找我?”
管家摇头,“没有。”
袁玉松了口气,“好了,下去吧。”
可是管家却很好奇,驸马昨夜干什么去了?但他可不敢问,匆忙离开。
白逸恰好走过来,他现在已经成了公主府的名医,基本上上到公主下到丫鬟婆子,都得到过他的诊治,他在公主府倒是风生水起。
“微臣见过驸马。驸马如此匆匆是要出门?”
袁玉尴尬一笑,“哦,是。忘了拿东西,回来取。”
白逸哪信,他分明听到了驸马刚才与管家的话,所以心里好奇地长草。他盯着袁玉的双眸,似乎想看出点儿什么,但是最后却什么也没发现。只得憋着好奇,匆匆告退,去给公主请平安脉。
到了公主房里。
白逸正给吉祥把脉,吉祥看着奶娘怀里的长生,满脸慈爱。白逸瞅着吉祥的表情,不知道要不要把刚刚驸马的事情告诉她。但是憋着又难受。
忍了许久,白逸最终还是没忍住,“公主,有一事,微臣不知当不当说。”
吉祥瞥了眼白逸,早就看出他那样子,犹犹豫豫地,时间久了,吉祥也了解了白逸性格。
“有话就说。”
闻言,白逸从身后拿出针灸包,边给吉祥行针边说道:“刚刚来的路上看到了驸马,但看样子,他好似刚刚回来。”
吉祥的笑脸突然僵住,她看向白逸,“什么意思?驸马彻夜未归?”
按照吉祥对袁玉的了解,他不敢出去寻花问柳。如果是公务,也不可能如此。吉祥皱起眉头。
白逸垂首,“这个,微臣就不确定了。但看着像。”
燕儿真是无语了。这个白大人真是八卦。本来驸马跟公主最近感情就淡了,他不说劝和,反而在这里挑事儿。
燕儿突然端起茶水,递了过去,但却故意使了大力,所以茶水泼在了白逸袖子上。
“哎呀!烫死了!”白逸跳起来。
燕儿白了他一眼,“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本来奴婢想让大人喝喝茶,堵住嘴。大人是个男子,怎的那么喜欢嚼舌根。”
白逸愕然,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这个燕儿的嘴确实厉害。
“燕儿,胡闹。赶紧给白大人找件衣服换上。”吉祥佯装生气。
燕儿却一扭身,朝耳房走去,“男装没有,只有奴婢的衣服。大人凑合穿吧。”
白逸嘴角抽?搐两下,最后摇摇头,“算了算了,我等会儿替公主诊治后,自己回去换就好了。”
一段插曲后。白逸彻底闭上嘴,安心诊治。他像是逃避豺狼虎豹一般,诊治完,赶紧提着药箱退下了。
吉祥看着白逸的背影,不由得笑起来,“燕儿,看你把白逸吓得。”
燕儿却撅起嘴,没好气道:“谁让他天天碎嘴。活该。”
吉祥无奈摇头,“你啊,如此,以后谁哈敢要你?”
燕儿却脸一红,低首道:“奴婢愿意伺候公主一辈子。”
吉祥不再逗燕儿,她回想起白逸的话,不由得眉头深锁。
莫非,袁玉彻夜与人商议夺嫡之事?这么一想,吉祥顿时冷然。
袁玉到底为何要掺和这件事?据她所知,丞相倾向于大王子是毋庸置疑的,但袁玉却从未表态。此番,为何要改变主意,参与夺嫡?
吉祥叹口气。即使袁玉让她失望,可是在吉祥心里,不是没有袁玉,她不希望袁玉出事。
正思索着,清语从外边儿进来了。
“禀告公主,事情办妥了。”
闻言,吉祥勾唇一笑,坐起身,“好,燕儿,把本宫的玉镯子拿来。赏给清语。”
清语一愣,抬起头,“谢公主。但清语不需要赏赐。”
“你替本宫办了件大事,本宫怎能不赏?”
清语顿了顿,接下了玉镯。吉祥又问:“紫鸢可信得过?”
“公主放心。紫鸢是属下故友。绝对信得过。公主……”说到这里,清语犹豫片刻,看着吉祥。
“怎么了?”
“公主,有一事,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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