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祥林叔道别后,云飞按照原主的记忆,穿过一连串的屋舍,回到了属于原主的住处,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里。
“原主还真是勤奋,如果不是血脉被封印,现在估计战斗力也不低了吧!”目光扫过书案,看着那堆积如山的书籍,云飞对原主不禁多了几分赞赏。
明知修行无望,原主却仍旧是废寝忘食、日夜研习修行之法,十几年如一日般坚持不懈,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确实令人敬佩。
坐在书桌之前,取过一本秘籍,云飞快速翻了几页后,便又将其放回了桌上。
这些秘籍里,记载的都是如何凝练血脉、凝聚真元,提高自身实力的修行之法,与他前世所接受的基因强化法类似,走的都是强化己身以获取强大能量的套路。
两种功法都离不开一个要素,那便是需要强化自身血脉,然而他现在的这具身体却因身怀两种不朽神灵血脉而导致血脉封印,不冲破血脉枷锁,便根本无法修行。
不朽神灵,乃是他前世所在世界的最强战力,号称天地朽而我不朽,日月灭而我不灭,哪怕遭难身死,其躯体也亘古不灭。
可以想见,这种强者所遗传的血脉,该是何等的强大与可怕,想要冲破血脉枷锁,除非掌握有超强的修行之法,或者获得无上神物辅助。
然而这两种东西,云飞根本没有,原主也没有,甚至不知道哪里能有。
“既然暂时不能成为超能战士,那我便只有制造超能机械这一条路可以走了,说起来,这个世界的人应该还没有见识过这种黑科技吧。”
一番思索之后,云飞紧皱着的眉头又渐渐舒展开来。
前世之时,他所在的世界不仅有个人实力强大的超能战士,更有少数自身孱弱,但头脑发达,依靠先进科技杀敌的智者。
而传承者芯片中携带了数之不尽的知识,其中便有制造超能机械的方法,只是等级都普遍不高,不过一旦制造出来,也勉强可以让他有些许自保之力了。
“居然敢违抗本少爷的命令,给我狠狠地打,抽死这个贱奴……”
正当云飞凝神思考,该如何一步一步制造出超能机械之时,外间却响起了一阵咒骂以及女子痛苦哀号的哭声。
“是拓海的声音。”听到这咒骂声,云飞顿时神情一冷,原主便是被这拓海给害死的,他继承了原主的记忆与少量情感,对这拓海自然也十分厌恶仇视。
若不是现在这个身体残弱不堪,而且这里的人族完全仰魔族鼻息,他就早寻上门去找这魔族的恶少算账了。
“这混蛋,难道又在折磨那个女孩了?”眼中闪过一丝杀气,云飞推开房门,快速向着哭声传来的方向而去。
耳边的哭声虽然听着异常响亮,但云飞却足足在部落中穿行了数百米之远,这才寻到了事发之处,一处围满人群的广场。
广场中央,两名额生黑色独角,身材魁梧的人形生物,正对着一名衣衫单薄的人族女孩一阵拳打脚踢,哀号之声,正是从这个被不断折磨的女孩口中传出的。
而在旁边,一名身穿华服,额生银角的类人少年,正一边高声咒骂,一边指挥着两名黑角人形生物变着花样的折磨那人族女孩。
“拓海。”一眼便认出了银角少年的身份,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见到角魔族竟然如此折磨这人族女孩,云飞顿时怒火中烧,便要穿过人群,制止他们的暴行。
“飞少爷,不要啊。”就在这时,一只厚实的手掌忽然按在了云飞的肩头,耳边传来了祥林叔那熟悉的声音。
“祥林叔,你为何要拦着我,我要打死这群畜生。”云飞回头怒目而视,他没想到面对如此暴行,祥林叔竟然会拦住他。
死死地按着云飞,祥林叔神色凝重地摇头:“飞少爷,如果是我云族之人受辱,我们自然可以反抗,但这女娃并不是我云族之人,乃是拓海的奴隶,生死都在拓海的掌握,我们云族根本无权干涉啊!”
“不是我云族之人,就能置之不理、熟视无睹吗?她也是我们的同胞。”云飞气极反笑,面对同胞受辱,却要冷眼旁观,这是什么道理?
“我的住所离这里足有数百米之远,都能清楚地听见这女孩的悲鸣,明显是拓海使用了传音的手段,他不是在打这个女孩,他是在打我云族的脸,是在凌辱我们人族。”
云飞怒不可遏,他不信祥林叔连这么明显的伎俩都看不出来。
“飞少爷,我当然也知道拓海的用意,但是我们又能怎样?难道告诉他们,不许魔族欺辱人族?真要这么做,就算我云族有几个大神通者,也难逃覆灭的下场。”
“拓海之所以这般放肆,还不是为了激怒我们,让我们丧失理智,这样他便能名正言顺地对我们出手,一旦我们出手在先,我族的大神通者便无法再庇护我们。”
祥林叔神色悲戚,一阵摇头:“说到底,我们人族不过是魔族的奴隶而已,如果不是我云族出了几个大神通者,今日被他们肆意凌辱的,就是我云族族人了。”
“可恶,难道就只能由着他们欺辱不成?”胸口剧烈起伏,云飞一阵咬牙切齿,虽然怒火中烧,但却也慢慢冷静下来。
他与原主不同,原主一心苦读、心思单纯,所以见到拓海凌辱人族,立刻便怒不可遏前去制止,而他却是经历了无数残酷战争,知道事有轻重缓急之分。
如果现在他逞一时之强,换来的结果不仅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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