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欲生的第一次“堕落”
即使是经常参加这类活动的人,也并不是人人都只看到“性派对”的“光明面”,而掩饰它的“黑暗面”。
“‘性派对’是毒药,有毒的人越吃越上瘾,无毒的人越吃越体弱。” 深圳德成广告公司经理彭进喜打了一个并不恰当的比喻。“问题是,无论有毒或无毒的人,一旦进了这个圈子,要想金盆洗手,倒也很难。”
如果说,这个圈子里的大多数人第一次参加“性派对”都是在事先对这个游戏规则有所了解的话,那么,彭进喜却是个例外。
说起痛不欲生的第一次“堕落”,彭进喜至今还耿耿于怀,说自己“惨遭暗算”了。
据彭进喜介绍,他玩这种游戏已经有五六年历史了。最初那次是只身参加一位朋友在私家游艇上举行的生日联欢会,因不胜酒力要找床休息,结果撞上了同事间的huàn_qī游戏。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女人的怀里,以为碰到了女鬼,吓得赤裸裸地跑到游艇上痛哭。
阿东后来证实,那是唯一的一次例外。因为当时联欢会中多来了一个女生,阿东是临时得到消息的。他来不及向彭进喜作过多的解释,原想等吃完饭后找他单独谈,如果他不愿意,就劝退一个女人。没想到,他一时逞能,没几下就被人灌得烂醉,早早地进房休息了……
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五点多了。一切该发生和不该发生的事都发生了。
当彭进喜悲痛欲绝地跑到游艇上时,那个女人竟穿着睡衣,端着一杯浓茶来到他的身边,并轻轻地说,“你到这儿来醒醒也好。昨天晚上,你吐得太多了。”
人都是肉长的。女人轻轻的两句话,将彭进喜五脏六肺都翻了个底朝天。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糊涂,出了多少洋相,也扫了别人多少兴致。
彭进喜同那女人回到房里,尽管洒了不少香水,但房间还是残留一种难闻的酒臭味。他感到十分内疚,很快洗了一个澡。
作为报答——不管醉酒后,他是否与那个女人发生过关系——彭进喜与那个温柔体贴的女人在黎明清醒的时刻,用尽力气作了一次精彩的生命表演。
克服了第一次“心理障碍”,以后就变得风调雨顺了。
后来,彭进喜虽然多次讲述“遭暗算”的第一次,但那不过是为了给生活增加笑料,特别是为那些新加入进来的成员扫除“障碍”而现身说法,目的只是为了增加这个团体的凝聚力。
最有意思的是,为了方便行事,他竟又左试右探,好说歹说,居然将太太陈思佳也“拉下了水”。
“拉上太太入局,是我生命中的一大挑战,至今想来还恍如梦中。”彭进喜笑嘻嘻地说。
关于本书引子(4)
“半推半就,我就是这么入了‘党’”
陈思佳在广州《女巫》杂志当编辑,为了约稿,她经常出差,也碰到不少写作界的所谓名人。编辑部内部规定是“你可以用任何方式拿到名家或非名家的好稿。稿子上了,你的旅差费统统报销,还给你出差期间每天三百元的补助;稿子没上,对不起,一切都得自己掏钱。”
激烈竞争的现实,使陈思佳的危机感特别强烈,她每天都在跟全国各地的写家打去甜甜蜜蜜的约稿电话。
在这种全方位的“工作狂”状态下,对于家中男人的墙外开花一无所知。说真的,如果不是彭进喜“老实坦白”,她至今还会被蒙在鼓里。
但是,当彭进喜向她讲述自己的“暗算经历”和随之发现的“快乐新大陆”时,陈思佳当时的反映就是“这家伙疯了!”
可是,彭进喜并不是开玩笑,也不是编故事逗乐,更不是为她的杂志提供素材,而是“事实真相”,陈思佳气疯了:想想自己在外地约稿,面对种种引诱,她都婉言而坚决地予以拒绝,没想到“丈夫鼓励我去偷人!这是什么世道!”
但一个星期后,陈思佳还是答应去看看究竟是一些什么“玩主”!她承认“当时的确有一种探密的奇妙感,想为杂志社写一篇轰动性的文章”,但是参加了几次同事联欢会后,感觉这些朋友并非流氓,待人友善,又尊重女人,就同意去试试——“反正自己的男人已在染缸里了,我要出污泥而不染,也是很难。”
当晚碰巧安排了一场唱歌比赛,陈思佳获得第一名,并得到客户赠送的美容券。
“半推半就,我就是这么入了‘党’。”
以后几次,陈思佳看到大家玩的内容丰富,彼此尽兴,大家也从不在背后议论人,不吸毒,也不玩变态的几龙几凤、,就彻底放开了。
“这种渐变的过程和心灵的挣扎真可以写一本好书。”
陈思佳优雅地吸着女式香烟,语气平和地说,“不过,要好玩,人多当然好,但首是要投缘,知底细。不是为‘做’而‘爱’,而是为‘爱’而‘做’,虽然这有一点困难,但还是可以努力一试的。”
“学问博士生,xìng_ài小学生”
这种“高学识、低性识”的状况并非个别现象。多年前,在一部揭露中国xìng_ài生活的报告文学中,一对结婚多年没有生育的高级知识分子都以为自己患了“不育症”,到医院去检查,竟发现女的仍然是个chù_nǚ!
原来,这对“高级活宝”(老百姓后来这么戏称)居然认为男女双方只要平静地躺在床上,那么,他们从教科书得知的所谓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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