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回林妃娘娘,臣之所以放夏秦回来,是因为,是因为……”
江辰吞吞吐吐,始终没有说出后面的话。他用眼神的余光瞥向旁边云淡风轻的东方云睿,猛然又见到了那男装的慕容清雪,更是不方便将事情说出来。
“因为什么?”皇帝追问道,他见江辰如此支支吾吾,便料定了这其中有问题,只是,他不说,自己便不清楚,只好再追问。
东方皓南冷哼一声:“怎么,江将军,你有何后顾之忧?你只管将实情说出,如果有人对你不利,本王也会帮你。”
听到东方皓南的这句话,江辰的身体颤了一下。这哪里是要帮他,这明明是提醒他,自己目前和他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他轻举妄动,或者隐瞒事实,那么不仅是他,连同他关心的人,都将会承受后果。
江辰眼睛紧闭,深呼吸了一下,方缓缓的说出:“回皇上,是睿王爷将凤符拿出,让臣放夏秦回来,说是有个陈年旧案需要夏秦。臣见凤符,不敢不放人。”
说出了这句话,江辰垂下头,不敢看东方云睿和慕容清雪。
此时,林妃和东方皓南的脸上有了一丝微笑,毕竟滥用凤符的罪名可大可小,并且此次牵连到皇后和东方云睿,如果能用这件事给他们二人重重的打击,那么后宫,自然就是林妃做主,而皇后受罚,那么东方绝尘自然也受牵连。一块凤符,一石三鸟,果然是值!
果然,皇帝听了之后,脸色有些愠怒,向着皇后问道:“皇后,朕如此相信你,你却隐瞒朕。你,枉费了朕对你的信任。”
皇后闻言,连忙跪下,答道:“皇上,臣妾无话可说。”
林妃在旁笑道:“皇后娘娘,既然凤符是您的,那么您之前却还说不知道这个事情,这个可是欺君,您贵为皇后,母仪天下,难道这个都不清楚吗?”
依容见林妃敢指责皇后,当下按捺不住,她向皇帝和林妃行了一礼,说道:“林妃娘娘身为妃子,却指责皇后,这难道不是大不敬吗?”
林妃眉头皱了一下,她没想到依容会当众给她难堪,故而冷笑道:“公主此言差矣。皇后娘娘欺君犯上,我只不过是看不下去这才出言。”
依容不甘示弱,也冷笑道:“我母后欺君犯上?那么林妃娘娘企图谋害浅岚姐姐,误伤了南王妃,这是什么?这罪名不是比欺君罔上更为严重?我母后的事情尚未查清就被林妃娘娘如此污蔑,但是林妃娘娘的所作所为已经是板上钉钉,孰是孰非、大是大非,依容相信在场的人心中都清楚。”
依容的话铿锵有力,说的林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但是她生性高傲,怎么可能让个小丫头说得哑口无言?她脸上愠怒,怒道:“公主,本宫的事情浅岚公主已经谅解,皇上也不再追究。你却如此紧抓不放,难道连皇上的话都不听了?”
依容不以为意,她也冷笑道:“父皇不说,浅岚姐姐不追究,是他们宽容,但是如果有人却不知悔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把客气当福气,我相信,父皇和浅岚姐姐也可以改变主意的,林妃娘娘您看呢?”
林妃说不出话来,死死的盯着依容,忽见全场的人眼神都望着她,有不屑,有鄙视,林妃心中一慌,觉得颜面尽失。本来占尽上风,此时却被依容说得处于弱势,忽然眼睛里划过热泪,跪下向皇帝哭诉:“皇上,请皇上为臣妾做主!”
依容见林妃哭哭啼啼,更是一脸鄙视,她气不过,便也跪下说道:“父皇您说,儿臣说得可对?”
皇帝本就有些烦闷,这下被二人吵得更是心中郁闷。
从现在看来,林妃说得没错,皇后没有反驳,那就是间接承认了。而依容说得也对,林妃如此咄咄逼人,确实不妥,一时难断。
“云睿,你和我说是参加南王爷的大婚,怎么今日这情况一看却并不只是大婚,仿佛这大婚只是一个插曲?”凌平扬的声音不高不低的响起,打乱了现场的紧张气氛,一时间,视线全都转移到了东方皓南的身上。
东方皓南脸色变得很是难看,他压低声音说道:“凌平扬,这与你没关系,你最好不要多事。”
凌平扬不服气,他本就对东方皓南没有好感,所以听他如此说,就更是不服气了,便阴阳怪气的说:“这个与我是没多大关系,但是接下来的事情与我有关系,所以,南王爷,你还是对我客气点好。”
凌平扬的话说得模棱两可,虽然东方皓南很是奇怪,但是他此时已经没有心情管他,此时的重点还是在皇帝如何处置皇后和林妃。
此时,东方云睿起身,跪下说道:“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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