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妃当年所做的那件令人指的事情。
如今,林妃却妄图将矛盾转嫁到自己的身上。这一招,果然是厉害,很轻易的就将众人的视线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只不过,林妃可以转嫁,自己也可以推脱,因而皇后装作很是不解,诧异道;“凤符?凤符一直在本宫身上。林妃的话,本宫真是不明白。”
皇后的眼中满是迷茫,还往皇帝看了看,一脸无辜。
林妃见状,不由不佩服皇后的应变能力,只是面上还是笑道:“皇后娘娘这么快就忘了吗?当日,睿王爷前往边关去提取夏秦,如果没有凤符,试问江辰身为镇远将军,身负看管朝廷重犯的责任,怎么会轻易把犯人交出来?难不成他是嫌命长了?”林妃的话很是刻薄,像是丝毫没有将皇后放在眼里。
“林妃娘娘请慎言,皇后娘娘是一国之母,为万民典范,可不是随便污蔑的。林妃娘娘对皇后娘娘如此态度,可是大不敬啊?”东方云睿很不客气向林妃说道,虽然当日凤符是绝尘偷拿给他,但是回宫后,皇后并未责怪,反而与自己推心置腹,可见心中也是爱护自己的,故而,东方云睿见林妃如此咄咄逼人,便看不下去了当即出言。
林妃见东方云睿面色冷淡,她本就对他有些惧怕,这种惧怕是莫名的,或许是由于他生性如此,且又是嫡子,更或者说她心中有愧,心虚而已。
只是,此时纵然再心虚,再惧怕,她也必须要将罪责转移出去,否则,死的就是自己。
“我是不是污蔑,皇后娘娘和睿王爷心知肚明。皇上,皇后娘娘用凤符纵容睿王爷私放犯人,这个……”林妃的话没有说完,而是看着皇帝,眼中有些期待。
“林妃,本宫一向对你不薄,你却如此信口雌黄构陷本宫。皇上,请皇上为臣妾做主。”皇后的语气中有着愤怒,但是却依旧是雍容华贵、仪态万千,林妃的轻狂举止终究到达不了她的层次。
皇帝思忖片刻,他心中还是相信皇后的。否则,当初便不会立她继任后位。因而示意林妃住口,不要再口不择言、任意妄为。
“林妃娘娘,您还是歇息片刻吧,私放犯人罪名重大,我母后怎么可能那样做?是或不是,问夏太医不就清楚了?总强过在这主观臆测,还有诬陷他人的嫌疑?”
这次说话的是东方绝尘,他本是想在旁静静的看着,却没想到林妃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皇后,这让他如何能忍。
夏秦听言,便向皇帝禀告:“回禀皇上,罪臣并未见到过凤符,只是听从睿王爷传召,因为有一桩陈年旧事需要罪臣来指证,便在经得将军的同意后这才到京城。待事情完结后,自会随将军回边关。”
“夏太医,你是由江辰放回来的,还是由凤符放回来的,只要传召江辰便可知晓。”东方皓南虽然不清楚这中间有什么事,但是见到林妃一直步步紧逼、咄咄逼人,便知道此事不小。又听到凤符,便想到了当时自己要阻止东方云睿带走夏秦,可是未果,皆是因为那块凤符。
母妃如此在意凤符,必定是要掩盖一些事情,从而转嫁矛盾,既然如此,自己便帮她一把。
“你们究竟在说什么?林妃,你说皇后用凤符放回夏秦;夏秦,你又说云睿要你回来指证前尘往事。你们在说什么?朕为什么听不懂?”
皇帝越听越迷茫,他见堂内几乎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便出言问道。不仅是他,连带依容、浅岚也是一脸不解,根本不知道他们说得是什么。
“父皇,待江辰到来,一切就明白了,还请父皇传召江辰。”东方皓南答道,他现在很需要江辰,毕竟只有他才能证明东方云睿拿过凤符去要人。只要这个确认了,那么皇后、东方云睿都逃脱不了惩处,纵然林妃有错,也不会一人受罚。而且,还有一句话,叫做法不责众。
东方云睿并不阻拦,他从来都是处变不惊,江辰来了又如何,难不成他会据实相告?如果他真的这样,自己也有办法应对。
不过,慕容清雪心中却是有些担心,毕竟如今慕容青薏已经嫁给了东方皓南,故而她猜测江辰会帮助东方皓南。如果那样的话,皇后和云睿岂不是也要被连累?
她的眉头蹙到了一起,在思索着解决办法。东方皓南见到她的愁容,心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可是没过多久,却又有了一股莫名的酸意。
她为他愁眉紧锁,也为他笑逐颜开,可是对于自己,都是冷冷的回避,敬而远之。有时候自己想想,哪怕是若即若离也好,哪怕是欺骗自己也好,最起码能证明她在乎过自己。
如今,自己一日娶两位王妃,可是,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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