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主人”那双可怕的手还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着,要么拉扯拉扯那两粒可爱的突起,要么抠一抠狼藉的肉缝,或者是把手指头强行塞到小嘴里玩玩她的舌头。最后,两只手都汇聚到了浅仓阳子微微鼓胀的小腹处。
开始的时候,周小邪还只是轻轻地在女人的小腹上抚摸着,宛如初孕的母亲隔着肚子和里面的孩子交流般轻柔,渐渐地手上开始发力。直肠里被硬生生灌进五管液体的小女人竭力忍受着肚子中怪异的反应。随着周小邪手上力气的加大,眉头慢慢皱了起来,本来放松的菊门又夹得紧紧地。
“主人,阳奴难受……”
浅仓阳子艰难地开口回答道。
周小邪并没有放松手上的力道,促狭地追问:“怎么个难受法啊?”
声音里有明显的戏谑。
浅仓阳子咬着牙,没有回答,脸上难受的表情那是相当的精彩。
周小邪再次加大手上的力度,浅仓阳子“啊”地惊呼出口:“主人,不要啊……”
惊呼声中,周小邪清楚地听到女人的肚子里传来“咕噜噜”的声响。
周小邪快要笑出声来了,手上的力道稍微放轻了一点点:“阳奴,不要主人做什么啊……”
可怜的小女人紧紧抓住浴缸的边缘,是那么的用力,小手背上细细的青筋隐约可见。小嘴咬得紧紧地,似乎嘴巴的紧闭有助于菊门的紧闭一般。
“阳奴,是不是想便便啊……”
周小邪的一只手伸到浅仓阳子的股间,摸索着,嘴巴还是那么讨厌地贴着女人的耳朵说道。
浅仓阳子紧紧地闭着嘴巴,全身再次剧烈颤抖起来,眼泪猛地从脸颊上流了下来。周小邪哈哈大笑。
看到小女人就要到了崩溃的边缘,周小邪也不再逼迫她了,站起身,从淋浴器上解下狗链的绳套,系在浅仓阳子自己的一只手腕上,拍拍她的屁股说:“阳奴,从现在起,主人给你5分钟。5分钟内,你是自由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5分钟后,主人我又来了哦。记住,我来的时候,不想看到不干净的东西,有一点点,主人都会让你自己吞下去啊。另外每一次撒过尿之后,必须马上就喝三瓶矿泉水!”
说完,周小邪哈哈地笑着关上卫生间的门出去了。
……
周小邪的私人豪华别墅中。
周小邪笑呵呵地坐在沙发椅子上。紧紧关闭着的卫生间里不时传出抽水马桶隐隐的“哗哗哗”的冲水声。
约莫着过去大概五分钟的时间后,周小邪推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卫生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臭味。浅仓阳子乖乖地又爬进浴缸,照原样跪在里面,看周小邪进来了,赶紧把手腕上的狗链绳套取下来,双手奉献到周小邪手上,期期艾艾地用眼巴巴的眼神看着他。
周小邪检查了一番浴缸,没有一点尿液,看得出来,浅仓阳子还是来得及翻出浴缸,蹲在马桶上才美美地排泄出来的。周小邪的眼光放到了梳妆镜前,那只粉红色地小肛塞静静地躺在一洼水渍里。
“小阳奴,你倒是把它也用手冲得干干净净嘛,主人就是想那么惩罚你都找不到理由啊!”
周小邪笑着对浅仓阳子说道。
浅仓阳子大约是想起刚才周小邪出去前说起的那句话,“记住,我来的时候,不想看到不干净的东西,有一点点,主人都会让你自己吞下去啊”,脸上又是一阵绯红,嘴角露出小心思得逞的笑意来。
周小邪把狗链的绳套又拴在淋浴器上,扳过小女人的身体,掰开那道肉缝仔细的看着。由于被女人自己刚用水仔细冲洗过,灌肠后的菊花没有一点异味,经受了灌肠的洗礼,女人褐色的菊门没有刚开始那么紧了。
周小邪伸出一根手指头,探入女人的yīn_mén,借用女人一直就没有打住过的汨汨分泌物湿润了手指,轻轻地按在浅仓阳子的菊门上。浅仓阳子摆了摆屁股,手指头一点一点地钻进女人的菊门。周小邪的手指被女人的括约肌紧紧地包裹着。
“小阳奴,你那里还不够放松哦。”
周小邪意味深长地对浅仓阳子说道,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倒去玻璃杯里的残余乳液,重新勾兑起新的液体来。
浅仓阳子看着梳妆台前忙碌着的周小邪,带着些许惊慌,更带着几许期盼,把头埋在了浴缸里。新一轮的灌肠开始了……
同样的灌肠又足足进行了三轮。浅仓阳子已经拉得筋疲力尽,她那饱受摧残的菊花才得到ròu_tǐ上的彻底放松,通过了周小邪的检查:周小邪两根稍加润滑的手指并在一起,在女人的菊门上轻轻一按,就连根没入其中。
周小邪这才满意地停下手来,拿起那根狗尾巴,轻轻松松地把那个大大的假jī_bā头塞进浅仓阳子的pì_yǎn,牢牢地卡在那里。
“小阳奴,狗尾巴不是插进你的pì_yǎn了吗,你不觉得疼吧?”
周小邪摆弄着插在女人臀缝里的尾巴,得意地问着她。女人摇摆着腰肢,尾巴在后面一摇一摆的,煞是好看。
“骚母狗,你现在可得把尾巴在pì_yǎn里给主人夹紧了,”
周小邪摸着女人的肉缝说着,“要是不小心把尾巴挤出来了,主人让你好看!”
“嗯……”
浅仓阳子乖巧地点着头,夹紧了屁股。
周小邪把口球重新塞到浅仓阳子的口中,扣好,解下狗链的绳套带在自己手腕上,牵着她匍匐在镜子前面。镜子里,一条“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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