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姆洛克迈着四只胖脚丫跑到少女的跟前坐下来,看到女孩投过来的视线,对着她缓慢地眨了下眼,发出一声轻轻的喵叫声。
“k.”少女和眼前坐着的胖家伙打了个招呼,放下手中的酒杯,手臂张开将夏姆洛克举起来抱入怀中,并轻柔地抚摸着它。
被女孩抚摸着的夏姆洛克很惬意地呼噜着,翻了个身把白色的肚皮露了出来。它伸直了自己的两只前腿,将两只前爪交替地张开、收缩,向她表示自己的亲昵。
看到猫咪做出的“踩/奶”动作,少女发出一阵咯咯咯的娇笑,吐气如兰。随着她的笑音,美妙身段划出一道道诱人的曲线,每分每寸都充满着女性的诱惑。
“早上好,奥尔卡(orca)。”走近了的罗柏和桌子边的少女打了个招呼,女孩对他则不像是对夏姆洛克那么热情,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一样,只是低头继续逗弄着怀里的猫咪。
自知理亏的罗柏并没有生气,而是调整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抬头看了看天空,今天应该会是个大晴天,他笑着对叫作奥尔卡的女孩说道:“今天天气不错,你的心情开始好了吗?”
这回奥尔卡倒是抬起头来了,不过却还是没有回话,脸上的墨镜使得罗柏并不能看到她的眼睛,只是那没有起伏的红唇能够看出她的心情并不怎样。奥尔卡只是看了一眼罗柏,就把脸朝向某个方向,发出一声冷哼作为回应。
看到奥尔卡的动作,罗柏的视线也就跟随着她移动,最后聚焦到咖啡馆大门旁边的方向上,在那个位置上仅有一样物体——斜靠在墙面上放置着的一只扫把。观察了下店面前的灰白色石砖地面,果然上面还有着些没有打扫干净的落叶,罗柏便走过去拿起扫把,自觉地扫起地来。
看着低起头扫着地的罗柏,奥尔卡偷偷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她的笑容却是很像孩子,就像是那刚刚得到心爱的芭比娃娃的小女孩一般,干净的像个天使。
扫着地的时候,罗柏还不忘抬头给奥尔卡一记微笑,习惯性地就问出口来:“你吃饭了么?”
一开口罗柏就有些后悔了,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固住了。自己怎么就不能管好自己这张嘴,居然习惯性地就用出了中国人互相见面时打招呼的常用语。
用葱白的玉手将墨镜摘下来放在桌面上,奥尔卡歪着头看着一脸呆愣的罗柏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她的眼睛深蓝碧青,清澈明亮的好像不是在尘世间诞生的,而是来自湛蓝的海洋。凝眸时如波澜不惊的一泓清水,疑惑顾盼时则宛如星光流动。
那弯月一般的柳眉下,长长的黑色睫毛微微颤动着,性感丰厚的红唇,雕塑一般的秀鼻和透着一丝淡淡红粉的雪肤搭配在一起,再加上此时那有些疑惑的雾蓝眼神,人间尤物,莫过于此。
传入罗柏耳中的是糯糯的声音,“旅游一趟回来难道性格都变了?还是说小罗布你是因为没有带我一起去纳什维尔而感到羞愧,所以想要请我吃饭补偿一下啊?”奥尔卡稍微靠近了一点点,带着点撒娇地意味说道,无意间就释放出一种能让男人沉溺的小女人风情。
看着罗柏有些发怔的面庞,她脸上的笑容更加洋溢了起来,一只藕臂轻轻地抬起,如玉之润,如缎之柔,在红唇边上轻轻擦拭了一下。随着动作,那一头光可鉴人的乌黑秀发像乌云一般散开,遮住了另一边纤长莹白的手臂。一对水润的美眸垂了垂,脸上泛起一抹殷红,红唇轻启,一阵兰香直传入鼻中:“你说,我的身体美吗…”
罗柏这时候已经回神了过来,脸上也没有想象中的一样染上一层潮红。他挑了挑眉毛,一脸严肃地对着眼前的少女说道:“奥尔卡,你又调皮了。”
“没意思,没意思,不过我现在的心情倒是好多了。”奥尔卡顿时摆了摆手臂,发出豪爽的声音。笑了一会,她又一脸认真地回答了罗柏之前的问话:“恩,我吃了奶酪意大利面,喝了一杯酸奶,还吃了一块苹果。”
这家伙果然就是不走寻常路,一般来说这种问题其他人也就是回答“吃了”或者最多回复一句“吃的还不错”,而奥尔卡却会仔细地列举出自己的早餐,这种严谨的性格,应该说不愧是舒勒先生亲生的。
恩,奥尔卡·舒勒(orca-huller),咖啡馆老板乔纳斯·舒勒的女儿,也是罗柏最好的闺蜜。作为对街的邻居,年龄相近的两人理所当然的是青梅竹马,还一直在同一所学校同一个年级上学。不过和罗柏的选择不同,在完成ge后奥尔卡选择了继续深造(按照英国法律,孩子在16岁之前都必须上学接受义务教育,在此年龄后可以选择继续读a-level或其他职业教育)。说起来这位年幼的时候倒更像是男孩子,性格开朗,和罗柏、托德两人一起瞎折腾,奉行着“能够动手就绝不比比”的暴力理念。这些年来倒是因为父母的管教,变得收敛了一些,不过却有了新的怪癖——喜欢各种调戏别人以获得乐趣。
“你们总算是知道回来了,把我一个人抛弃在这里,这些天可差点没把我闷死。”心情变好之后,奥尔卡的话自然也变多了,但仍然不忘记抱怨一下。
原本三人是计划好一起前往纳什维尔的,可是舒勒先生并没有同意。他可不放心还未成年的女儿出国旅游,尤其是她有着那种恶劣的性格,出去的话基本上会闹出不少事情来。舒勒先生可不认为自己的手能够伸得了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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