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闹够了没有!”
“被人愚弄很好玩么!”
她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质,无端端的,吵闹的人群冷静了下来,僵持住了。
大婶眼看被她煽动的人群安静了下来,不服气的说了一声,“本来就是事实!毁人容貌,奸商!”
毁人容貌这个名声可担不起,要是承认了,还会有人敢上门买东西?而且季昭昭在做培训的时候,清清楚楚的讲过,要告知客户是不是对某种东西过敏,都是些花草植物里提炼出来的东西,保质期极短,会起红疹子,只有过敏这一种可能。
但是这大婶肯定没听过这番话,所以才敢这么嚷嚷。
“这位大婶,你买的脂粉呢?”
大婶既然敢上门,自然不会不带道具,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瓷瓶,在季昭昭眼前一晃,手一转又收了回去。
“假的。”季昭昭懒得再看,直接就说。
“你凭什么说是假的?我就是在你们店里买的!还有票据!”大婶不忿的又从怀里掏东西,“别家都卖三钱银子的脂粉,奸商居然卖一两!”
她抖抖索索的拿出了票据往桌上一拍,果然,票据上写的清清楚楚,某年某月某日,卖出脂粉一盒。
“我说假的就是假的,大婶还不信?”季昭昭笑了一声,“白蕊,你去告诉她为什么我能一口就说她的脂粉是假的。”
“好的姑娘。”白蕊站了出来,对着旁边一位跟她同龄的夫人说道,“夫人,您愿意拿出您刚买的脂粉么?”
那位夫人从身后的婢女手上拿了脂粉,递了过去。
白蕊就站在大家都能看到的地方,举着手里的脂粉,“这位夫人小姐请看,这不是店铺里藏着的存货,是从这位夫人手里拿到的,店铺卖出去的每一盒脂粉都是这样的。”
白净的手举着瓷盒,别人并没有看出其中有什么花样。
“这表面上是一个简单的瓷盒,实际上店里去瓷窑专门定做的。在迎着光线的地方,会发出淡淡的蓝光,很浅,很漂亮。”
“真的有!”有人惊呼了一下,拿出刚买的脂粉也举着看,果然有蓝光。
☆、第二十五章
白蕊稳住了局面,也知道面前的人能够安静下来听她说话了。
她把瓷盒掉了个个,露出底下的花纹来,她看了一眼底下的花纹,微笑着对刚才把脂粉给她的夫人说,“您是住在城东的钱夫人对吧?”
“是我,是我。”那位夫人忙不迭的点头。
“每一瓶卖出去的脂粉,我们都会在瓶底打上标记,只要是店铺里的人,看一眼就知道是哪家的夫人。”
“而这位大婶拿过来的瓶子,底下根本没有店里的标记!”白蕊一锤定音。
“怎么可能没有!就是在你店里买的!我回去一看瓶底还有字儿,直接擦掉了!”大婶掏出了瓶子比划,有眼尖的能看到底下确实没有字儿,干干净净。
“我可没说底下是字啊,只说了是标记。”白蕊狡猾的一笑,她不等大婶反驳就继续说,“好,就算您没念过书觉得那些是字,除了瓶底的标记,我们店里还有专门的账簿,也登记了这些信息,拿出来两相宜核对,真假立辩!您究竟在哪家买的脂粉,还不是一目了然?”
“我,我,不跟你这小姑娘说话,坏的很......”大婶想要挤开人群溜走,被管事的拦住了,“想走啊?跟我上衙门说去!敲诈勒索,你们下半辈子不用愁了!”
“牢饭,管够!”
管事的找了几个姑娘押着大婶走了,说是去见官,实际上把人带去了旁边的茶楼,总要问清楚事情的经过才好。
白蕊则被夫人们围住了,不少人拿出该买的脂粉问她,“你真能认出瓶底的字迹?”
“当然了,您是城南的江夫人。”
“您是城东的卞夫人。”
“之所以登记这些是为了记清楚客人的喜好,还有各自的肤质,以后好推荐更适合您的产品。”
“谁知道就遇上这种敲诈勒索的呢。谢谢您的关心。”有个小丫鬟在白蕊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白蕊回头看了季昭昭一眼,季昭昭点头。
白蕊便说,“各位夫人受惊了,特意奉上香水一份。”
“香水,跟平时的香块有什么区别?”
“您试试就知道了。”白蕊带着夫人去包间展示香水,挤得满满登登的人群都散开了,也有人趁机过来逛逛。
管事的满脸羞愧,一直请罪。
“这事你处理不善,确实有错,这个月的奖金就没有了。”季昭昭下了处罚的决定,“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白蕊转述的总归有些不清楚。
管事的知道处罚已经是轻拿轻放了,赶紧把知道的情况都一一道来,“最早的时候,是那个大婶,拿着一盒子脂粉上来,仿的跟店里的脂粉像了七八成,还有每次卖出东西反而票据,小伙计一时没注意,就给退了,晚上我查账的时候才发现。”管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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