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从病床上站起来的冉炆又躺了回去。
“肌肉过劳,重度脱水,你是有多恨自己啊?这是处心积虑想玩儿死自己吧?”赛因斯手拿着一叠a4纸,推了推眼镜。
自己想要玩死自己?开什么玩笑?虽然就结果而言,看上去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就是了。
但其实第一次是为了救冬夜,第二次是在实验自己的能力……
这哪是什么作死?!
翻翻白眼,冉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干脆闭目养神得了。
也就因此完全没有注意到赛因斯那饱含深意的眼神,仿佛要将冉炆洞穿的眼神。
最终冉炆足足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打了一整天的点滴……
第二天还是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整整两三天才真正缓过来。
然后,等冉炆痊愈后,他听到了想让他再回去躺个一年半载的消息:由于他连续四天没有去站岗,所以既要把欠的补回来,又要接受惩罚,算下来,就是要连续站岗站俩星期,当然,必要的换班还是会有的。
看样子冉炆的想象力可以培养到突破天际的程度了哟……
“20xx年7月xx号星期x
晴
今天又是和平的一天,虽然大家都有些凶神恶煞,但小镇上充满了温馨,所以我的站岗生涯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聊……对了,我又写了一首新诗:
今天的风儿好喧嚣啊。
这风儿似有略略欲泣,
风儿把不祥的东西吹到镇子里去了。
快走吧,在风停止之前。”
“啪——!!”冉炆将日记本摔到桌上,这是什么鬼日子?!站岗,站岗,站岗……简直要淡出鸟来!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要找点什么有趣的事情来做!
冉炆捶着桌子,整个人简直就要化作愤怒的斯巴达了!
“咚——!!”从隔壁传来锤墙声,“大半夜里做那种事动静小点儿!”
冉炆满头黑线,自己做什么了?!自己什么都没做吧?
没法,睡觉吧……
话说,要在这里呆多久啊?!
这时候才想起这个问题,还真是……
第二日,冉炆又一次,再次,去草丛里蹲着。
不是其他人不让他去做别的,但是别的任务他都做不了啊,去小镇制高点拿着狙击枪监测全镇?抱歉,狙击枪他不会用……
混在人群里?抱歉,他长得太瘦了,在人群里完全就是“鹤立鸡群”的效果——当然,也可能是鸡立鹤群。
想来想去,稍微能够胜任一点的,就是那个蹲草丛的任务了,甚至蹲草丛的第一天他还被发现了……
冉炆一点不情愿地拿起了望远镜,对讲机,跑到那处草丛,与上一轮的人交班。
“口令。”
“‘龙肝’。”
“‘猪肚’。啊!可以休息啦!兄弟,辛苦你啦!”
看样子这次的人还蛮不错的,冉炆叫住了他,“大哥……”
“叫我老高就是了,兄弟啥事儿?”那男子笑了笑。
这是一个大约二三十岁的男子,但绝对不到三十岁,身材匀称,但有力的肌肉完全不容轻视。
“那老高你就叫小冉吧!我想问问,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
“嗯……一般是三个月吧。”
“这么久?!”
“还好吧……毕竟这里离本部特别远,来回一趟虽说耗费的资源不算什么,但频率太大了也不好啊。”
“不是有任意门么?”
“哈哈,确实,如果真的《哆啦a梦》的任意门就好了!可惜我们只是超能组织,可没什么未来科技啊!”老高只当冉炆在说笑,“不过有竹蜻蜓,那也很好诶!”
“可……”冉炆没有再说下去了。
“怎么?”
“没,没什么。老高你去休息吧!”
“好嘞!辛苦兄弟你了!”
……
老高走后,冉炆一直就在思索任意门这件事,也算是打发打发无聊的时间吧,但这并没有花费他太多时间。
毕竟,似乎真相挺简单的,任意门只有“稷下学宫”里的少数人能够使用,要么就是每次使用耗费资源大,要么就是某些地方有局限性呗。
所以说,太聪明了还是不好啊,这种问题随便想想就出结果了,还怎么打发时间?冉炆在那沾沾自喜着。
不过他对于自己能够用到任意门,还是颇为开心的。
但是,难道自己要在这里呆上仨月?!
隐隐约约的冉炆记得好像再过不久就会有什么事情了诶。
将脑中混乱的思绪整理一下,新的问题再次摆在他眼前:现在无聊的时间要做什么来打发?
就连眼前的三百五十七根草,他都已经数清楚了诶,还能做什么?
不过,冉炆的悠闲和漫不经心很快就被打破了。
一队人遥遥走来,原本这都已经是习以为常的情景了,但冉炆总觉得今天的这波人身上,有很浓厚的血腥味儿,而且人数也比寻常多多了。
要不要通知一下?
冉炆想了想,苦笑着摇了摇头,之前好几次自己都感觉来者不善,通知指挥部的人做好准备。
结果指挥部的人被他玩得神经衰弱了……
还是再看看情况吧。
带队的人好像是那个偷渡客,所以今天人多一点吧?
然后有人拿着水朝自己走来。
又是来送水的?每次冉炆都会遇见有人给自己送水,虽然自己一次都没喝过,但还是习惯了。
不过也不知说是小心谨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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