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怎么地,却是没有任何动静。
新娘出嫁三天回门,李家四丫头没有回娘家,她和刘大力带着自己做了一些糕点,顺着胡同,一家一家的上门道谢。
似是知道施小小他们白天在店里,恰恰是傍晚过来的,除了糕点,走时,小俩口齐刷刷地跪到了地上,冲着他们磕了个头。
这事儿太过猝不及防,施小小他们都没反应过来。
待反应过来时,小俩口已经起来了,冲着他们笑了笑,再次道谢牵手离开了院子。
李家四丫头嫁人了,李家只剩下四个人,李大夫妻俩,还有年岁尚小的龙凤胎。李大夫妻俩什么活都不干,整天儿就是出门遛哒,李家小子更不用说,李四丫头不在了,所有的活就落到了李五丫头身上。
小小的姑娘,还不足十岁,个头矮矮,还没长开,瞧着却也是个好相貌。
施小小他们进进出出碰见过两回李五丫头,五丫头是个很沉默的姑娘,总是埋头走路,很少见她说话。
街坊邻里有心想帮把手,却也不知道从哪下手,这小姑娘与她说话,她都不会回应,像是不会说话般,其实她不是哑巴,还是会说话的。
“这丫头太冷了些。”熊地主摇着头,话带感叹。“别人便是想热乎热乎她,这么冷,也热乎不起来啊。”
柳叔想想,说了句。“旁人家的事,咱们还是少管,且先看着吧。”
想管又管不了,心累,自个日子都不见舒坦了。
眼看快一个月,铺子里的生意依旧不冷不热,每天有生意,不多也不少,足够温饱而已。
铺子对面扬老大家的孩子,很喜欢呆在九卦坊和福宝小六六玩,扬老大夫妻俩兴许是觉得不好意思,便让他们别回家张罗午饭,中午她把饭菜送过来,她手艺很不错,家常口味很温馨。
柳叔问施小小他们的意见,他本人的话,这么热的天,有饭蹭着也挺好。
施小小他们能有什么意见,不答应吧,扬老大夫妻俩估计会琢磨着别的法子来感谢他们,倒不如吃午饭,彼此都挺好。
事儿,就这么定了。
进了七月,下了场雨,天气见了丝丝缕缕的凉爽。
下雨天,整条街生意都不怎么好,街道上的人都见少了些。
扬老二闲着没事,过来窜门与熊地主说话。
“这场雨落下,咱们是舒坦了,地里可不太好,正是农忙的时候呢,也不知道会下多久,好在雨势不大。”扬老二边嗑着瓜子边嘀咕着。
说起田啊地啊,熊地主想起自家百来亩的良田。“……也不知道我家那些田,近两年收获如何。”
“哟,你不小不大还是个地主呢?”扬老二听他吹自家的田啊地啊,往后收成有多好啊,听得也津津有味。
熊地主得意的笑。“我是白手起家!全是我一手一脚挣出来的,我离家那会儿,可没什么钱财。”
说着往昔旧事,不知什么时候扬老大也过来了,在他的身后是他家铺子隔壁的一个老板,也是个爱唠嗑的,姓李,他跟胡同里的李家可完全不一样,李老板心善,李四丫头这事里头他就多有伸手。
不大的铺子里,一下就见了拥挤。
几人热热闹闹的说着话,天南地北的聊,很多时候是熊地主说,他吹自己这些年的经历,说得特别传神,让人听着一愣一愣,跟讲故事似的,简直是意犹未尽。
柳叔在旁边听着,就忍不住想笑,才发现熊地主也是个能人,这般爱吹。
铺子里进来人的时候,见着这热闹场面,还愣了下,又退回头看了看头顶。
九卦坊。
“是要算卦还是卖符?”柳叔见着,立即招呼人。
来的是位老妇,穿着打扮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奴婢。
说话的几人抬头看了眼,李老板愣了下,有些意外。“这老嬷嬷我些眼熟啊,好似在哪见过。”
老妇瞥了眼他们,没说话,看向柳叔,语气还算温和。“听闻店里画出来的符很有效果?尤其是孩童哭闹不止,有奇效?”
柳叔还没回答,扬老大就先开口了。“那是必须的!”一脸的与有荣蔫。“我家孩子就是戴了九卦坊的符,才止住了哭闹,不仅如此啊,我家孩子最近又能吃又能睡,连个头都窜了不少!”
这事儿啊,压根与符沾不着边,纯粹是有三个孩子在,孩子多吃饭时也就香时,虽天气炎热不好往外面玩笑,在屋里却是可以,蹦蹦跳跳或是玩游戏什么的,那是一桩又一桩,别说扬家孩子,连福宝和小六儿都见开朗些了。
“你可算找着地方了,你家孩子有什么问题,去里间,找福娃儿买张符,准有效果!”扬老二也凑热闹,竖起大拇指,话说得好像自个亲身经历了般。
李老板想了会,没想出在哪见过这老妇,便也没有再琢磨,乐呵呵的接话往下说话。
一言一语间,老妇也没搭理他们几个,随着柳叔进了里间。
“我需要一张能止孩童啼哭不止的符。”她掏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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