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除了有什么事要与容扬套近乎外,对于与容扬联姻一事恐怕也是不拒绝的。倒是陈女士今晚格外安静,一向喜欢与容扬说话的她,话都极少。
倒是韩小姐不禁道,“上海比北平更繁华,秦小姐怎么来北平教书呢?”
秦殊笑,“说上海繁华,是说上海的经济。但要论及文化环境,举国上下,北平独占鳌头。洋人都称北平是‘东方波士顿’,我也喜欢这里。”
待到舞会正式开始,官员富贾、公子小姐纷纷步入舞池。
容扬并没有留太久,跳了三支舞就带着秦殊告辞了。那些个觊觎唐僧肉的各路妖精,甚至没能沾到容扬的半根头发丝儿。秦殊在路上幸灾乐祸,“容先生也太矜持了,今天舞会上,起码一半儿的未婚小姐是为你而来,你可真不解风情,起码多坐会儿,让大家饱一饱眼福嘛。”
容扬不与她斗嘴,同秦殊道,“你有什么东西,明天理好送到我在东交民巷的住处,我后天回上海。”
秦殊点点头,问他,“在上海你见我爸妈没?他们身体还好吗?”
“我以为你都忘这茬了。”
“我每个月都有打电话回家的。”
“秦司长还是老样子,你妈妈见我总会打听你。”
秦殊信心满满,“那等你回去见我妈妈就跟她说,我马上就要做一番事业出来了,等我事业成功,我就衣锦还乡啦。”
容扬多打量秦殊一眼,很怀疑她是不是太晚回家犯癔症了。秦殊却是意气风发的开始拆首饰,耳坠、项链、戒指、胸花、手链,全都拆下来放回首饰盒中,把自己那套假的戴了回去。容扬道,“留着用吧。”
“我才不用你送,等我有钱,买更好的,用我自己的钱买。”
容扬看她一幅不识好歹的模样,颌首,“不错,自己挣钱买花戴,好志向。”然后就别开眼,一直把秦殊送到王府仓胡同大门口儿,直待秦殊叫开口进去,容扬都没再看秦殊那浑身假首饰一眼,就令司机开车回家了。
陈萱魏年夫妻都会看书到很晚,秦殊看他们窗子亮着灯,过去敲一下,说一声,“二嫂,我回来了。”
陈萱在屋里答一句,“知道了,早些睡吧。”
秦殊就回屋休息了。
秦殊虽是住的南屋,为她用水方便,她屋里是专门置了水缸的,待到屋里,炕已是烧热的,四只暖瓶里也是满满的。
秦殊不禁心下一暖。
听到秦殊回来,魏年想到一事,“八月节也该给容先生送些节礼才对。”
陈萱从书里抬起头来,“这个我跟阿银都准备好了。”
“我怎么不知道,都准备了什么?”魏银问。
陈萱还卖个关子,“昨儿刚拿到店里去,我们定了个盒子,明天阿年哥你带去给容先生吧。”
“到底是什么?”
架不住魏年一直追问,陈萱就说了,“是咱们厂里新研制出的美指油。我跟阿银商量的,连带着今年的点唇膏、除皮油、洁甲油、美指油,装在定制的盒子里,送给容先生做中秋礼。美指油这一套可以上市了。”
魏年道,“我去厂里去的少,他们进度挺快的。”
陈萱说,“倒是还有件事,文先生、吴教授、楚教授,还有焦先生那里的中秋礼,要怎么准备呢?”
魏年想了想,“他们都是文人,这样,买些稻香村的糕点,前些天我收了些旧纸,只是量不多,给文先生、吴教授、楚教授分一分,焦先生那里,王府井铺子隔壁的老庄家的铺子不开了,连铺子带存货都倒给了咱家,我前些天瞧着把库盘清楚,里头有些上好锦绫。这东西,做衣裳不成,装裱书画常见。我拿些锦绫,再放几样糕点,这份儿算焦先生的。”
这几家的走礼,都是夫妻二人一道去的。
先去的自然是容扬那里,容扬看到化妆品厂把美指油都改良好了,笑赞一句,“做得不错。”
陈萱道,“点唇膏的销量已经慢慢的打开局面了,美指油能搭配着颜色一起卖。”
容扬问,“接下来想做什么?”
陈萱很痛快的说,“美指油是前天才确定的最终配方,接下来还没确定。我和阿银商量,是做一种洗脸的东西,或者是香皂或者是牙粉。牙粉的话,大都是各药铺把持着销路和配方。现在也有许多人用牙粉洗脸,效果很不错。”
容扬问魏年,“阿年,你的意思呢?”
“香皂的话,大清朝的时候就有了,现在做的人很多,配方也并不是什么秘密,这个倒是好做。牙粉也是一样,不过,牙粉还没有香皂这么普遍。要是我们做,最好做一种全新的,别人没见过的,专门用来洗脸的东西。”魏年想了想,“不如做一种专门用来洗脸的,就叫洗面粉。”
“这个名字不好听,可以叫洁面膏、洁面霜。”容扬随口说一句,“不过,还是先做些香皂,我们品牌的化妆品类型太少。香皂简单,先做些来卖,也多一个种类。”
魏年表示明白。
略说了几句,容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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