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善意,而群臣反对,让圣上绝了此心,我们再慢慢,殿下自然还会被立为太子。”
两人又详细商量了明日朝堂上的应对,刘熙才起身回府。
第二日早朝,正是商议冬初宗庙祭祀事宜。往常每到这时,也是皇室刘家族谱续写添丁之时,满一岁的皇家子嗣,便可归入族谱之中。
所以今日乃是小朝堂,站立在这的也都是礼官、朝中几位大员和刘氏的宗亲。
刘熙看准了时机,突然出列,向圣上到:“陛下,今日儿臣常听到百姓妄议琅王,传乃是皇室中人。此本我皇家私事,不合在朝堂讲述。然琅王天纵奇才,幼年从军,而攻必克,战必胜,江东匪患反掌灭之,兼勤政爱民,善为政事,匪患天灾之后,江东仅三年便安居乐业,路不拾遗。天赐奇才于大沅,若得为万岁之义子,则天下幸甚,百姓幸甚。为大沅计,圣上当不拘一格,收其宗庙,列入我刘家子嗣。”
刘熙此话说完,平静的朝堂立时便似群峰起舞一般,响起一片嗡嗡声。
圣上起初听他提及市井传言,自家的私事好似大沅朝上下都知道一般,心中不悦。但听他最后说道收琅王入皇室,却不提私生一事,只算作了义子,却是颇和自家心意,脸上复挂上笑容。
只是圣上的笑容还未褪下,一个御史出列上奏:“圣上,臣以外安西王所言欠妥。百姓妄议圣上家事便为不敬,当罚之。而琅王乃楚家后人,断无入谱皇室只可能。”
许多皇族臣子也皆出列上奏,意思大同小异,都是不同意让琅王入了刘氏的族谱。
这楚邪乃是皇帝私子之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若是皇帝再让楚邪归入到了皇室宗亲的族谱里来,简直是让楚邪直达天庭,离未来取而代之,篡权夺位之时还有多远?
这等名不正压不顺之事,但凡是有点公正耿直之臣,都是不能答应的。
圣上见如此多重臣反对,脸色不由暗沉下来。
刘熙点了这把火后,便退至一旁,和魏申作壁上观,看群臣情绪激昂,群起反对。
琅王听到刘熙所言时,开始是满脸怒气。
在他看来,自己的身世乃是恨不得埋入土中的隐秘,可是刘熙却是卖好地将自己的私隐暴露人前,岂不是变相羞辱他的父亲楚归农?
琅王虽则无什么称帝的野心,可是面子大过天。
既然大皇子这么愿意当善解人意的孝子儿臣,那么就别怪他不客气,揭一揭他那外祖家的老底儿。
待得老臣子说得唾沫横飞之际,琅王亦出列上奏道:“圣上,百姓愚顽,只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朝堂大事,岂可任市井流言。臣年少而慈母见背,父不娶而独养之,及长,而立为琅王。父母生养之恩,重于泰山。臣未及奉养父母,以为遗憾,岂能再任父母清誉毁于小人之口。还望陛下圣明,而且……如今边关突然隐情,诸位都是朝中重臣,怎可将时间浪费在大皇子这等没头没脑儿的提议上?”
这时有人问到:“边关除了前些天日子出的定亲不成的闹剧,不是一向太平得很?”
第206章
琅王环顾四周, 慢慢说道:“圣上, 臣听闻柳将琚被押解到京城,便前去探望。在狱中恰巧发现柳将琚的食物被人下毒。臣深知柳将琚一向忠君爱国,而此次被押送京城的罪名也颇为牵强,怀疑其中另有其故。一番调查,原来柳将军发现漠北的匈奴勾结沅朝中人, 秘密开采一处铁矿,这才遭人陷害, 意欲灭口。”
匈奴人向来不擅长冶炼, 是以铁锅马具都是用兽皮羊马向边民置换。
是以边镇市集的开放,关系着匈奴各部落的生计,也是扼制匈奴的手段之一。
可若匈奴人掌握了铁矿, 并自行开采,无疑于占据了无穷无尽的武器司库, 大沅朝在钱银铁器上再无扼制匈奴的能力。
最可恨的是, 若是琅王之言属实, 那么这沅朝之内竟然还有人里通外族, 贻害大沅朝的万代江山。
皇帝阴沉着脸道:“忘山可有证据, 这暗中与匈奴人勾结为谁?”
这几日收集的证据确凿,琅王已经尽掌握了魏家铁铺销售的流水账本, 乃是铁证如山,此时便不慌不忙道:“匈奴人无能开采,因为暗中与镇守漠北的振威将军魏田勾结,请魏田筹集冶炼熟工和铁匠开采铁矿, 并管销路。而其中的的钱银更是魏田拿了大头。柳将琚无意中发现匈奴占有铁矿,在匈奴突袭不成后,魏田才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柳将琚押解到京,准备择机杀人灭口。”
立在一旁的重臣自然知道魏田是何许人也,那是魏家的二爷,听到这,众人不由自主将目光转向身为当朝右丞相的魏申。
说实在的,魏申猛然听到楚邪开口说出魏田与匈奴人勾结时,那眼睛也是猛地瞪起。
他身为百年世家魏家的族长,向来讲求谨小慎微。他得执掌一艘快要松散的大船在惊涛骇浪里继续前行,耗费的心力可想而知。
如今魏家成否长存,全靠皇后,大皇子一系能否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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