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这小淫货。」太爽了,我就是爱干这种主动的骚浪弟。我整根屌插进拔出,用各方向插入地乱干法,将他干得哎哎乱叫。他的菊花也真是了得,被这样抽干,却还是弹性紧绷,一点也没有鬆掉的迹象。
我把他翻过来,採背后式进去。爽。他的gāng_mén真的比嘴还厉害,有一种吸引的力道吸着我的guī_tóu,gāng_mén湿滑让屌滑溜地在他的直肠内突进,摩擦着肠内的壁褶;那壁褶也抚触着我的guī_tóu沟,把整根屌摩得又爽又痒,恨不得一直chōu_chā让那些细嫩的小肉褶们抓痒。
我用力整根整根顶干,胯下撞击jerry臀部发出啪啪响,性感的节奏。我抱住jerry快速乱干,我发现他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大热天的起甚幺鸡皮疙瘩,应该是被顶到高潮了吧。jerry把头闷着枕头,用力喊着,干快一点,我还要,干快一点,我还要。声音虽然都被枕头吸住,但是压在他身上的我还是能听到他的淫蕩欲求。
我加速干。半根浅干三下,整根瞬间顶入,然后在gāng_mén内壁画圈,左干一下、右干一下、上干一下、下干一下,然后整根拔出只留下guī_tóu,再进入半根浅干、整根顶、画圆、乱干。就这样快速乱干。
「我要射了。」他转过头来告诉我。我龙心大跃,毕竟把心爱的零号干到射,是多幺有成就感的啊。我再把他翻过来,腿抬到我肩上,让他双手抱着我的脖子,我插在他体内的屌,大腿用力,一顶,把他抱了起来。我下床抱着他干。没几下,已达颠峰的jerry就射了,射出一堆晶莹透明的前列腺液。
射一堆我最爱的前列腺ài_yè,这光用看的就让我爽死了。我把他放在桌上躺着,屌抽出来,用手沾起他腹部上的前列腺液当成润滑,抹在我屌上湿润后,再继续挺入jerry。
我们交缠吻着,他紧紧抱着我,我的下体急速干着他。加上jerry的ài_yè之后,那体内的滑溜触感更舒服。我用最高速的冲刺,我还期待还可以把他再干射。但那紧实的括约肌跟被前列腺液润滑的直肠肉褶,已经把我的屌带到最大的境界。
jerry持续娇喘着,「不要、我要被塞爆了、葛格不要。」我知道零号通常在被干射之后就不想在被插了。但这对努力干活的壹号实在太不公平了。我继续干,起码你要让我干到射。已经快达shè_jīng地步的我,非常大男人而不体贴地干着jerry,猛兽意欲要授精的残暴反应。
「我要射了,jerry,我要射了。」我下意识地呼唤着jerry,我要他与我共享我shè_jīng那时的兇狠与脆弱。
「葛格,」持续被我干着的jerry好象深怕我突然跑掉似地紧紧抱住我,也是喘息吁吁地叫着:「在里面射,射满,把底迪射满。」
那种shè_jīng的激烈,是我没有经历过的。有种瞬间五官全部封闭的感觉。眼前是黑的、耳边是静谧的、我抱着的是虚无、我吻的是无物、我几乎连呼吸都停止了、心脏也没有了跳动。只有一根屌的博动,随着jīng_yè射出,一股、一股、一股的博动。我就是一根屌。
我存在于只有jerry虚无中。我在那虚无的洞中,狂干、狂顶、狂射、猛射、一直射。我存在是为了满足虚无的jerry。
瞬间,虚无深处爆出柔软的粉红色ròu_tǐ,像发泡棉快速的膨胀包紧我。
我的意识回来。我正抱着jerry,摊在他胸前喘息,屌紧紧地塞在他体内。jerry抚摸着我的头髮说:「阿一葛格,你好强。」
我抬头望向他。jerry嘴角的一抹彩虹,以及眼里的花朵。我突然理解,我根本毋需外求,因为,那就是他了…
jerry就是猛屄,真正能让我臣服并专属于我的猛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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