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青雨学姐她怎么了?那个剧本她又是怎么写出来的?”乔翘是真的有些好奇。
“我也不知道啊,但是见过了妖也见过了鬼,我觉得现在的这个世界发生什么都不算奇怪。说不定下一秒世界末日,咱俩还能死在一起呢。”晓晴天撞撞乔翘的胳膊,语带促狭。
乔翘不理她的调笑,支着下巴开始思考:“你觉得会不会青雨学姐根本就知道青云学长是个狐妖啊。”
“你接受能力倒是强,就一点不害怕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吗?”晓晴天疑惑道,想她当初其实是根本不信这些东西,莫名其妙开始修炼也只是因为想要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怪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而已。
“因为你信了啊,我知道你做事情肯定有自己的考量的,你不是会乱来的人。”乔翘翘起的嘴角里满满的都是对晓晴天的信任,看的晴天一阵心满意足,得此闺蜜,夫复何求啊!
“不过,晴天啊,我觉得那个红衣女鬼挺吓人的啊,我前段时间总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会不会是跟鬼有关系啊。”乔翘的语气小心翼翼的,心里害怕却又不想让晴天担心的心情弄得她很是烦躁。
“没事的吧,做梦是人的正常生理现象。而且邵青云肯定会妥善处理那个女鬼的,你不用担心。”晓晴天安抚的拍了拍闺蜜的肩膀,也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如果她是一个普通人,对这些事情无可奈何也就罢了,但既然现在她走上了修仙一途,最起码得保护她在意的人。
乔翘觉得晓晴天说的也有道理,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
如今的地府早已没有了人界所说的黑白无常,代替黑白无常的则是分了小组入了编制的勾魂使者。
像端了铁饭碗般,这些小鬼们总是无所顾忌的见缝插针般的找机会偷懒。
今日便是这样的情况。
小鬼们偷了懒,孟泽梦便也早早没了事做,她孤坐在茶摊旁许久,看着望乡台上伫立了许久的一抹孤影。
“王,您可是在看那位姑娘?”她走上前,与阎罗一同站在那土台上。
望乡台上望过去,人界正是黑夜。城市里的霓虹灯缤纷闪烁,不见一颗星,满目的高楼林立市井繁华。
这世道早就与当初不同了啊。她暗叹。
的少女正在同朋友告别,那是阎罗在这望乡台上望了千年的人。
“孟婆,你可还记得你前生的名字?”阎罗问到。
“前生不过浮生一梦罢了,我若记得,今日便不会在这儿了。”她转过头朝阎罗挤眉弄眼,一副未经世事天真少女的模样。
“我听过你的事情。”阎罗收回望向浮世的目光,认真看着孟婆的眼睛,“孟婆啊,你若不记得,又怎会还在这里。”
孟泽梦觉得他的眼神真的太认真,盛着参透世事的了然和沧桑。她曾在忘川河里挣扎过一千年,又在这奈何桥头孤坐了一千多年,也不曾等来那个说爱她生生世世的人。
时间太久了,在这奈何桥头,她看过了太多的生离死别相亲相爱,可更多的,是将誓言踩在脚底的人。情情爱爱这件事,总是一人花言巧语的骗着,一人眼盲心盲的信着,将忘川河里共度千年的誓言当真的人,从来也只有一个而已。
是啊,她都记得,她若不记得,又怎会还在这里。
只是没想到她一个在忘川河旁逗留了两千多年的孟婆反而没有这个看起来深情不已难逃情网的阎罗看的清。亏她还自以为自己早就看透了所谓的爱情与誓言。
她偏头看他,眼里心里都是遮掩不住的遗憾。
“你那汤,熬一碗浓的给我留着吧。如果我还有命喝。”林凡最后望了人界一眼,少女正缓缓的爬着楼梯,他合了合眼,缓步走下望乡台。
远处的曼珠沙华花田里,一个人盯着奈何桥的那一幕握紧了手,他紧了紧手指,扭头向东走去,那是地府通往人界的路。
晓晴天看着乔翘进了宿舍楼才回去的小树林,她到小树林的时候,那女鬼已经被邵青云弄醒了,邵青云的狐毛比一般的绳子要特殊的多,因此即便女鬼此时醒了,也已经放弃了挣扎的希望,只坐在地上瞪着几人。
除了邵青云和王则安,晴天与赵子城两人都没有见过鬼,虽然好奇也不害怕,但心里也仍旧有忌惮,隔着几米远与女鬼大眼瞪小眼。
王则安觉得这画面有些搞笑,一个没绷住就真的笑了出来。换来了女鬼的白眼,也换来了晓晴天不满的瞪视。
确实是很好笑赵子城看着一脸委屈的王则安最终选择了把这话埋在心底。
红衣女鬼最终选择了先打破这略显奇怪的状况。
“你们几个抓我干嘛?”作为地府正经的在编的勾魂使者,苏依依向来不喜欢与修炼者打交道。看看眼前这几个,一个没有仙籍的妖仙,两个修炼者,一个普通人咦?那个少女身后似乎跟着一团阴影,像是个鬼魂可是似乎道行很高,自己竟都看不透,苏依依心里暗惊。
“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叫邵青雨的少女?”邵青云开门见山,挥手在空中幻化出邵青雨的虚影。
苏依依眸光闪了闪,挣扎着耸了耸肩:“没见过。我一个游魂,虽然四处游荡,但也并不是什么都知道的呀。”
“是吗?”邵青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蹲下身来掐着苏依依的下巴:“一个百年编制的小鬼罢了,你是不是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嗯?”
他竟然能看穿自己的身份!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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