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查看过的东西又塞回无形袋,晴天去看那堆她没见过的。然而没见过的东西实在太多,除了倒出来的,袋子里没倒出来的就更多,她也懒得再一一查看。
倒是目光被一个笔记本大小的小册子吸引住了...虽然没见过,但这东西怎么看都觉得眼熟。
雪白雪白的封面,正中间红彤彤三个大字——婚姻簿,左下角是黑色的三个小字——晓晴天。
这下不用翻她都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了,这不就是先前那本古里古怪的剧本嘛,倒是没想到它也会在袋子里还变了个模样。晴天翻进去看,头一页是个目录。
记录一、异恋
记录二、阎罗
记录三、
“记录三”后头却没有字。
晴天便接着往后翻去,前两个记录与她最初看的相比没有变化,而倒数第一页却是空白。
合上册子,晴天长舒了口气,看来这东西她得好好观察着了。
将倒出来的东西又一一装回去,册子压在枕下,晴天这次是真的疲累不堪,她再一次庆幸这袋子虽然容量无限,重量却是无论怎样都不变的,不然整天拎着这东西自己迟早得累死。
将无形袋往床头一放,晴天这一次是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窗外正值晌午,蝉鸣在窗外响起,屋子里却凉爽又寂静,屋内睡意浓重。晴天睡梦中刚翻了个身,这间雅致的小屋里便轻飘飘落了三个人影。
正是吴清秋、小低以及带路的言静。
“她那个袋子肯定有古怪。”小低笃定道。
吴清秋沉思般将折扇在下巴上敲了又敲,伸手拦住正欲上前的小低:“我来。”
小低脚步顿住,却是拽住了他的衣襟:“小少爷...”
他眼中的担忧吴清秋自然是读的懂,不过即便如此,吴清秋还是轻轻拨开了小低拽着自己的手,摇着折扇慢悠悠的朝床榻而去。
少女正侧躺在床上,许是因为天热,并没有盖被子,就那样和衣躺着,月白的衣衫衬的她脸蛋红扑扑的,只是看着便让人心头也涌上睡意。吴清秋将目光从少女身上移开,右手中指微动一个法术便让少女陷入了深度睡眠。
他在床榻侧静站了许久,“小低。”他忽然开口。
小低两步便到了他身侧,微俯了俯身低声应到:“小少爷。”
“那袋子怕是有点能耐,你用黑鞭试试,小心点。”
小低点了个头便转身面向床铺,手心里窜出黑鞭,果断向无形袋探去。
白光乍现,黑鞭猛地被弹开,巨大的反弹力度叫小低脚下忍不住后退两步。“小少爷!”他穿着粗气喊道。
吴清秋不在意的摆摆手,折扇脱手而出,微旋着向无形袋而去。
这一次却不是白光,而是金光。折扇呈攻击之势半悬在无形袋前,无形袋一改先前灰扑扑的模样,袋子雪白没有杂质,里头像是有鼓风机般鼓鼓的胀起。
两者气势,势均力敌。
一扇一袋静静对立,没有一方先有所动作,屋内的三人不禁都屏了息瞧着这场无形的战役。
半晌,金光突然暗了下去,鼓胀的袋子以r眼不可见的速度缩回了先前的模样,电光火石间,吴清秋胸口一凉。
他伸手抚上胸口,那里再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可就在刚刚那一瞬,他直觉有东西钻进了自己身体。
“小低。”他微垂着头低声喊道。小低跨步上前在他身侧站好。
“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他问。
小低回想了一下,开口道:“没有。那袋子虽然古怪,但没有什么东西窜出来。”
吴清秋点了点头,寻思着估计是自己太过疑神疑鬼了,摇了摇头甩掉那略古怪的想法,朝床头走去。他记得那里还压了本册子。
晓晴天睡得极熟,以至于根本不知道有人进了她的屋子,更别提还有人在她枕头下面摸索来摸索去了。
吴清秋看着手上的这本册子:婚姻簿,晓晴天。
晓晴天是这姑娘的名字他是知道的,但这婚姻簿...他眉头微微皱起,示意小低也来看看。小低瞧了一眼,微微摇了头,“没听说过。”
吴清秋便掀了封面看里头写了些什么。
记录一、异恋
记录二、阎罗
记录三、
再往后翻去,却是干干净净的一个字都没有。他在心里将这些暗暗记下,又将册子放回原处,挥挥手带着另外两人悄悄退了出去。
晴天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大早。窗外阳光明媚,时不时还有些鸟鸣声,她直直伸了个懒腰,就着屋子里不知什么时候打的半盆凉水洗了把脸,便推门而出。
过去的二十年里她从来没有哪天是在鸟鸣声中起床的。
真是悠闲的日子呀。晴天想。
门外言静正抱着一大木盆的衣服,看到她时言静一愣,随即把手里的盆子往晴天手中一塞,嘿嘿笑了:“晴天你终于醒了啊,我还说帮你把这些衣服给洗了呢。”
晓晴天歪歪脑袋:“帮我洗?”
言静重重点了两下头:“是啊,云大哥说以后我负责北楼,你负责南楼,这是南楼的公子们换下来的衣裳,要赶紧洗完,不然天晚点时公子们上台要没有衣裳换了!”
晴天抱紧了手中的木盆,刚起床她脑中还着实有些转不过弯来,只愣愣的应了声好,便抱着木盆准备下楼。
“嗨呀!晴天!你去哪儿?”言静在她身后喊到。
将手中的木盆扬了扬,晴天道:“洗衣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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