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进看着高敞的屋宇,觉得一点儿不熟悉。这里不是明清,也不是唐宋,甚至于不是熟悉的三国和战国的火爆氛围,难道自己到了万恶的奴隶社会。管它呢,美人救英雄,肯定有戏,但愿眼前的美人不要过分的腹黑手狠。
她很像初音未来。
史进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但自己现在又是谁呢?
他用小手揭开华丽的被盖,要看看自己现在是啥摸样。当他发现自己是啥摸样的时候,惊出一身冷汗,心中一声“这还了得!”,就突然将双手从裤裆里伸向那里。
“还在。”史进胸中吐出一口大气。还在,虽然变成了小不点点。
古往今来,仆人和主子都是两种打扮,主子的服装可以千变万化,但仆人的打扮是没有变化的。
眼前的半大的美人的穿着打扮在网游上都没见过,但几乎肯定是小公主。
自己寒碜的穿着不用说就不是主子。
这不是主子的小男人在宫里会是什么角色呢?
想到这,史进的心都快崩出来,他觉得自己肯定已被太监,所以惊出一生冷汗。
稚嫩的小宫女们都被史进的动作羞得回过头,只有初音未来样的主子处色不惊,还像小妈妈样摸着史进的头:“好来别怕,大祭司已到大邑商去了。”
史进这下明白了:原来我叫好来,还和大祭司有关;我怕大祭司,那是大祭司要害我。
史进又不明白的是:我个小孩子,和大祭司无仇无怨;何况我还是个无背景的小仆人,更不可能和大祭司那样级别的人有家族恩怨,这高高在上的人就没害自己的理由嘛。
“大祭司为何要害我?”史进必须得问。
“因为你长得和子辛一模一样,又是和子辛一起长大。”
“子辛是谁?”
“这你都不知道了?”
“真不知道。”
“你的癞蛤蟆,我的小弟弟。”
原来我和她的弟弟长得一模一样,还是他身边的人。
原来我是主子的替身,必要的时候可以给主子顶包。难怪这姐如此关心我。史进从来就逆反,有时也腹黑,
“大祭司其实是想吓坏子辛。”半大的美人看着史进
她不知道他的心思,也看不见他的腹黑,更不知道他叫史进,还以为他就是好来。
“我想知道大祭司是怎样害我的?他还想把我咋样?”史进的口气理直气壮,一点儿没有被惊得要死的人的害怕。
既然与自己有关,既然自己已经是好来,那史进就得多知道一些底细。
“小好来,你被大祭司的人像拧小公鸡一样抓走,你都不知道了?”一个长着嫩嫩的桃子脸的小宫女看着史进,她不过十来岁,眼泪汪汪的。
史进很喜欢她的样子,也喜欢她的眼泪,还想在她嫩得要出水的脸上捏一把。
“我听说他们准备了两个接血的大盘子,一个是金的,一个是银的,那金的就是你的,你的盆子还在那里放着,有机会,他们还要来抓你,还说一定要抓到你。”
又一个稍大的小宫女说,这十一二岁的小宫女的脸有些尖,话也如刀尖,像是故意要吓唬人一样。
史进这才真被吓住,也知道了以后的日子是啥日子:肯定是一天接一天的惊心动魄。
但愿这刀口上行走的日子不要过分刺激。
又有宫女争着来诉说好来的故事:
“要不是比干少师半途上把你截下来,你就不会在这里了。”
“要不是比干少师出手,谁也抢不下祭司手上的人。”
“比干少师太棒了,他不抢下你,就没有我们的小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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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干,这名字好熟?大名鼎鼎的比干,气贯长虹的英雄。
“比干为啥救我?”史进激动得撑了起来,还扭动着颈脖子,它已经莫名地不痛了。
宫女们正要说什么,但被半大的美人用初音未来似的手势止住,她也没立刻回答,而是在想什么。
史进巴巴地等待答案,听到的却是外面传来的蝉声,还有清脆的鸟声。
屋里的鸟也叫了,声音好得使外面的黄鹂立刻闭嘴。
这里是初春,史进的那个世界却是夏天。
史进看着半大的美人,盼望着她的答案,也猜测着她的芳龄,要么十三,要么十四,否则不会是平胸,反正还是青苹果。
她在想什么?一定是在想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什么绝对不该说。这美人过度发育的脑门亮亮的,完全领先了她的身体。
她叹了口芳气,也像是理清了说话的头绪:“我和大家还以为你还魂了呢,原来没这么容易。你好多天不说话,连水也喝不下去。”
“她为我眼圈红红的,看来不会变成腹黑手狠的杂音未来。”
史进腹想。
“你被吓尿了,那些东些还是我给你洗的。”刚才还来不及说话的大宫女说,她长得和她说的话一样朴实。
“这没什么丢脸,我要没吓出尿我才有病!”史进腹议。
“你是比干伯伯的养子。”半大美人断定好来真不知道什么了。
这下史进完全明白了:我的养父是比干。但他更清楚的是,自己要在这里认为是官二代,那就是极品脑残。
史进又不得不使劲想:这些究竟是咋回事?
子辛二字有些感觉,比大邑商三字还有感觉。想起来了,大邑商是商朝的首都,就是殷墟的前世。
子辛,子辛,子辛,难道这子辛就是帝辛,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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