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庭轩三人到达肖家的时候还比较早,沈若初对肖家的人一点不陌生,熟络的跟在肖蓉后面帮忙。
别墅前面的空地上,搭起了一座两米高的花架,上面布满了白色铃兰和粉色玫瑰,垂下来的丝带着晨风飘飘荡荡,非常的温馨漂亮。下面摆着一张桌子,沈若初正在帮忙摆放桂圆红枣之类的干果。
站在二楼露台,可以将院子的全部景观收入眼底。
“关远,”时近真神清气爽的在露台上伸展手脚活络经脉,一个转身瞧见两条人影在客厅玻璃后面晃晃悠悠的过来,笑着开口喊道。待人影闪现在他面前,却是关远和新郎官。“你总算来了,女朋友呢?”时近扭了下脖子特意的往他身后仔细的看上一眼,诧异好友孤单影只的一个人。
前儿还是一对鸳鸯四处虐狗来着,怎么一两天不见的就成孤家寡人了?
和新郎官肖寒并肩而立的关远,身穿深色正装,身材挺拔修长,伴郎胸花鲜艳欲滴的绽放着,一张棱角分明有型的脸微微染着一层笑意,端的比正经的新郎官还要帅气两分。“有急事回美国了。”他淡淡的回答。对时近眼里的疑惑忽略不计。
时近稍稍楞了一秒随即上前在他胸口捶了一记,开怀而笑,“正好,晚上咱们不醉不归闹个通宵。”白天他俩要帮肖寒挡酒,等到晚上所有的仪式结束,剩下的时间就留给他们狂欢。而且,没有女朋友跟在身边最好不过,可以放心大胆的玩到嗨。
“我得出差一趟,晚上的航班。”关远任他捶了两下,不咸不淡的说道。
肖寒和时近相互对了一眼之后满脸都是惊讶,“不是吧,一点不给兄弟面子,有你这样当伴郎的么。弃兄弟不顾,日后你结婚,我们也要全体出差。”新郎官开口说,颇有一副你敢走,日后我就敢捉弄的架势。
时近在一旁忙不迭的猛点头,尽有如果不成他会在后面补刀的神情。
看着两好友好笑的表情,关远终于拉大了嘴角的弧度,带着戏虐的口吻对肖寒说:“服了你这张嘴巴,原本定的晚上的机票,不过我让刘辉改签到明天中午。”
肖寒比他和时近都要大几岁,他们是在英国偶然相识的,一接触非常的对味一来二去的成了好朋友。论家世,他和时近差不多,而肖寒则是书香世家子弟,本人更是传承了父辈的气韵,成了一名教授教书育人。只是用时近的话来说,根本是打着幌子残害还未成熟的桃李刽子手。要不,怎么就让自己的学生死心塌地的费尽心思的要成为他老婆。
“靠,耍我玩呢。”时近最激动,一记拳头落在关远肩膀上。
肖寒则是替他挡了时近的半拳拍拍他的肩膀,笑的满脸喜气洋洋,“好兄弟。”
时近看着他俩衣服哥俩好的勾肩搭背模样,哼着鼻子转动脑袋继续之前的伸展运动,只这回,扩胸运动做到一半暮然的顿住,微微侧了头问身后的人,“肖寒,和你姐走一块的那是谁啊。”眼光盯着楼下某处显得有股惊艳之色。
肖寒走过去和他站一起,视线跟随着看了两眼,没看见人,不由的问:“哪儿?”
时近头也不抬的往下面指了指,“那儿,花架下面。”视线一秒都不舍得离开。
肖寒仔细的看了看,才在花架底下看到忽闪忽现的那道亮丽倩影,脑子一转坏笑着瞅着时近,“怎么,觉得入眼?”要说,时近长得也是够看的,家世比肖家强上好多,若是他有那个意思,他不防做点好事。
时近回转身,姿态慵懒的靠在栏杆上,笑嘻嘻的点头,“挺文静秀气的,淑女。”刚才,他无意间看到花架下的女子一眼,她恬静柔和的笑容仿佛突然触动了心底的一根弦。
肖寒挤挤眼,笑的邪魅。眼眸一转往那处扬声喊道:“哎,若初,这边。”笑的花枝乱颤还举着手摇晃,生怕那么大的露台对方瞧不见人似的。
花架下的人听到有人喊,放下手中的物件走到空地处循声望过来。瞧见是今天的新郎官,于是就笑着挪动几步站在楼下的一棵樱花树旁仰起头打招呼。
沈若初一袭米色的无袖长裙长及脚踝,又瞪着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不疾不徐的走过来,落在旁观者的眼里刹是娉婷袅袅的好看,再瞧纤细的腰身和比例完美的上身,一头青丝被变成清丽的麻花辫,比旁人少了刻意多了随意的气度。看着就舒服的暖人眼。
肖寒在心里悄声说平时到没注意沈若初原来还是个美人,余光瞥见时近那副笑眯眯颇有兴趣的脸,朝楼下的沈若初说:“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时近,那位是关远,我留学英国时的好友。她是我外甥女。”他的左手边恰好是时近,一搭肩膀就成。而关远则站在他的后面,他只得转了半个身子让出视线给沈若初。
而楼下的沈若初差点趔趄,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笑嘻嘻的家伙居然要占辈分的便宜。眯眯眼睛朝肖寒边上的两位点点头招呼。然后眯起眼睛带起揶揄的语气回新郎官的话,“叔叔,你这样占便宜好么。”
初生的太阳,照着早晨的清凉,亮亮的穿过树冠的缝隙,斑驳的光斑落在沈若初的身上,脸上,只觉得她笑眯眯的模样很明亮,如同她的那双眼睛,如宝石一般熠熠生辉。
楼上的三人听到这个意外的称呼皆是一怔。关远则是风轻云淡事不干己。
时近最兴奋,挑着眉大笑的指着肖寒,“叔叔?肖寒,你今年贵庚...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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