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不去看好你的林子!」老莫的狼狗毛色黑黄。
老莫也不生气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黄牙:「你家长树身子骨好些了么?」
「我家长树咋样我个晓得,那轮到你个老死狗乱嚼舌头根子!」杨森娘恨起
来,村里谁都知道长树残了,自己守了活寡。
「可惜了这肥腚哦。」老莫吹着口哨领着狼狗走了。
以后的日子杨森娘就想着尽力避开他,就托杨其汉领着放假在家的杨森去弄
木料,杨森娘现在吩咐杨其汉有些顺口了,也没办法这些事一个女人哪做的来。
杨其汉也都没什么怨言,就带着杨森套了车就去了。清早出去晚饭边上一大一小
才出现在杨森娘眺望的视线里,一停下来杨森娘就迎上去给杨森扫掉身上头上的
木屑:「累了吧?」又拿条抹布朝杨其汉身上拍打过去,木屑飞舞起来。「我就
说问李胖子啥时候方便帮忙拉一趟,你看你们弄得一身灰头土脸的。」李胖子大
名叫李家宝,入赘到喜梅家,开手扶拖拉机的。
「也不好意思让人家白给咱们拉啊,你说是么?」杨其汉笑着说:「丽红,
你给森子弄点吃的,他一路上叫肚子饿。」
杨森娘怜爱的看了杨森一眼:「嗯,那茶叶蛋我留了几个,你们先吃完再下
木料。」
其汉叔怎么就叫娘丽红了?杨森心里震了下,他认为这个丽红只有爹可以叫
的。想着就有些气愤地抛下他们蹿进小店里拿了颗茶叶蛋胡乱剥了咽下去,差点
没噎着胡乱灌了半碗水才吞下去。吃完后杨森就不想动了,感觉浑身像散了似的,
瘫靠在小竹凳靠背上。远远的杨森娘看他那样,有些埋怨的瞪了杨其汉一眼:
「看把我森儿累的。」
杨森今天真的累了,但主要难受的是气着了。砍树的时候杨其汉专挑那种匀
称的木料,离路很近的那些有些歪脖的都不要,放倒后杨森一根根的往山下拖,
累了个半死,老莫就站在山坡下牛车旁边抽着他们给他的香烟也不帮忙。看着杨
森把一根根木料弄到车边说:「多好的料啊,等几年肯定是些好树,你们拿来搭
棚子都浪费了。」
杨森坐在木料上顶嘴:「林场里树那么多,哪年没被不被人家砍些?」
老莫没顺着这个说:「前次看你爹摸出门晒天阳了,身子骨好了?」
「嗯。有时候扶东西能走两步了。」杨森往后躺到草地上。
「哦,」老莫若有所思,抽了口烟。然后鬼祟的把伤疤脸贴近杨森压低声音
说:「那还不能操逼咯,我咋见这些天你娘脸上出水色了?」
「呸!莫老狗!」杨森有些受侮辱了,拍拍屁股站起来要走开。
老莫拉住他神秘的说:「看好你娘哦,我看她水色是让杨其汉狗日的给肏出
来的!」
杨森挣出老莫按着他肩膀的手,有些气急败坏,对着老莫推过去把老莫推了
个晃荡,老莫嘴里的烟灰都落到了衣服上。他不生气拍了拍烟灰又说:「小娃儿
长力气了啊,别气撒我这,这回可不是我肏了你娘。」老莫看看杨森肩部有些粗
犷又说:「你要是真有本事你就该给你爹报仇。我告诉你~ 」说着又神秘兮兮的
要贴过来,杨森厌恶地把他往边上推向后退了两步不让他靠近。
「娃子,记住我的话啊。」老莫悻悻的要走,但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叨唠:
「你娘那屁股那么肥,操起来真要命,这红旗岭就她屁股最带劲了。」
杨森眼睛都红了,他绝对不允许别人这样说他娘,抓个细木料要抽过去。老
莫的狼狗警觉地蹿到他前面,浑身毛都竖起了,露出犬牙低吼。老莫这条狗跟着
他好多年,很有灵性。杨森很喜欢这条狗,还曾想过牵其汉家的土黄狗去配种的。
老莫走了,杨森想了想他刚才说的话,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到是老莫最后那
句话让他jī_bā硬了起来。
第二天,杨其汉开始搭棚子,要把原来小店往旁边加了间小间,在里面靠着
货架搭张床,以后晚上守夜就不要用在米袋子上搭铺了,床后面隔了一下还可以
放些散货。小店前面往外伸了出来,算搭了个凉棚,这样有个遮阳的,大家就更
愿意坐下来喝瓶饮料,这些都是杨森娘想好的。杨其汉做这些很拿手,杨森在旁
边和杨其汉搭把手,抬抬木料。杨森看到娘在旁边递递工具递钉子,听其汉叔使
唤着跑来跑去。心里有些不舒服:「娘我渴了,我要喝茶。」
「茶壶放柜台上的,你自己去倒。」顶着草帽的娘扶着梯子仰着头眼睛没离
开杨其汉手里锤着的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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