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森娘拿红纸抄写的名单递给杨森,使唤杨森把上面带农肥的乡亲通知了,告诉
他们农肥种子都到了,店里放不下,让他们各自来去,分回去。杨森没好气的把
娘和杨其汉丢在店里,踢着碎石头回村里了。
半响回来,除了农肥其他都被娘和杨其汉理上货架了,那么多物件也不知道
他们怎么塞的反正都进去了。乡亲们赶着牛的,拉着车的好不热闹的把各自的物
件也都领回去了。日头下山时闹哄哄的小店终于安静了。娘和杨其汉把个别乡亲
赶来领回去农资的都堆放进棚子里,关了门各自回去吃饭。
今天这一闹腾,大家都看到店里堆了那么多库存,怕有人挂念,晚饭后娘就
去店里守夜。杨森眼巴巴的干着急,望着夜幕笼罩的四野想着李云那天的一番话
按捺不住,真就出去了。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绕过村前大桑树,回头把杨其汉家
的黄狗骂了回去。杨森不希望有人知道自己的这次外出,哪怕是这条往常都跟着
自己上窜下跳的黄狗。
出来时杨森异常小心,怕吵醒他爹。是从后面院子门这边出来的,就算被爹
发现了也好推说是上厕所。但是经过爹房门口时还是听到了爹的咳嗽声。看来爹
还没睡着,他在想娘么?会不会也像自己一样担心娘在外面被别人肏?一想到这
里杨森不禁替他爹恨了起来。走出村子时夜已经深了,杨森有点打退堂鼓,想着
会不会太晚了,该什么的都完事了吧。回望村子里竟然还有几户人家亮着点点灯
火。也许这几户人家还没歇着呢。
杨森家的棚子黑漆漆,孤零零的立在公路边,公路没有了白日的匆忙,在明
月下亮着白光静静的蜿蜒老远。杨森蹑手蹑脚的靠近棚子,手里没来由的捏了把
汗,心里怕得要死,也不知道在怕什么,迅速缩进棚子后面,仿佛要被巍峨棚子
吞噬,杨森有些许抖擞。好不容易镇定下来,仔细观察眼前的棚子。
整个棚子黑压压的被大厚油毡布捂得严严实实的。此时门窗紧闭,棚外听不
到一丝声响。杨森狗一样的绕了一圈过来没漏一丝光的地方,不禁有些着急。心
虚地往四周望去,夏夜凉风吹过来,白日的暑气殆尽,远处村子传来零星狗叫。
杨森站的地方身后都是水田,田蛙呱咋声合着虫鸣声此起彼伏在空寂的田野异常
鼓噪。
杨森更加急躁,耳朵紧贴住棚布上聆听但里面仿佛是另一个世界,没有丝毫
声息传来满耳尽是虫鸣蛙叫,就在杨森要放弃时离开时似乎感觉到了耳边一震,
里面仿佛有些动静触碰到了什么。但是这个感觉很细微,杨森不能肯定是不是自
己的错觉。有点后悔没带点尖锐一点的铁质工具来,杨森很想在眼前黑油毡布上
戳个同然后整个人钻进去。
杨森又转了一圈,还用手轻抵了了下紧闭的门,但厚实的木门纹丝不动,那
怕是一点缝隙都没有。杨森回到原地,坐到地上才发现脚上被野蚊子叮了好几个
大包。杨森有些气馁,看来是云婶想多了,娘始终是那个高大而有气质的女人,
和村里那些女人都不一样。
就在杨森想着要起身走时,头上传来喀哒一声,一抹亮光洒下照在杨森叫上,
杨森赶紧把脚缩回黑暗处,头上传来的声响吓得他几乎屏住了呼吸。
棚子闷热白日里热不过了在后面开了个小窗。此时这个原本紧闭的小窗忽然
打开来,杨森缩在小窗下能听到棚子里面的动静了。杨森可以肯定里面不是一个
人。有些沮丧又有些兴奋。他背靠在棚子小窗下呆了会,才缓缓起身转过头从窗
沿望过去。
先看到的是那盏荤红的白炽灯泡,很亮亮得晃眼,再抬头就能看到那件大麻
蚊帐,小店在路边灰尘比较重原本白色的蚊帐沾灰后变得不那么透明了,此时蚊
帐配合着声响有韵律的轻晃,杨森明白这种动静意味着什么。缩回头再四周回望
了下,周边夜幕笼罩,一切仿佛在白日炙烤后得以休养生息。只有天上满天繁星,
老人说地上的每个人天上都有个星星对应着,杨森习惯性的找到了他认为是自己
的那一颗,就在他自己的那个星星旁边,代表他他娘那颗此时显得分外耀眼。
其实窗只是开了一小半的样子,但是这对杨森来说足够了,再抬起头看去透
过蚊帐望去。一个裸身的男人正面对着小窗这边仰躺在木榻上,背靠枕着折叠起
来的棉被,男人没往杨森这边望,因为他身上正跨坐着一个高大的女人,杨森有
些血往头上涌的感觉,躺在那享受的赫然就是杨其汉,那个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
尽管背对着,杨森也能分辨出那就是他的亲娘!
红水河畔经典的事情赤裸裸的摆在杨森面前,他的亲娘正在用她成熟的ròu_tǐ
慰劳着杨其汉这个给他们家帮衬的男人。而且眼前画面仿佛如此协调,仿佛多年
相伴的夫妻一样,杨森娘赤裸着修长的身体和杨其汉面对面的说着什么,杨森竖
起耳朵细听,依稀能分辨出两人下身紧贴着竟然在聊天,他娘缓缓扭动着大白屁
股,像村口老磨坊里被驴子拉动的磨盘缓慢旋碾着,嘴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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