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尝美食后的徐宇,看着午日的炎阳,灵机一动,提起了毛笔在纸上画了几张草图,在刘仱儿的“赞美”下,找了几个木匠,对那几个木匠叽里呱啦地解说了一下他画的神鬼画符,咳咳!……是设计图!说了要求,递给了那几个木匠十几两银子,便在木匠们的信誓旦旦下,赴荷园晏会!
夏风轻轻地拂过,嫩芽历经春风,抽节绽叶节节高的柳枝,随着风儿左右地摇曳,在树干的岿然不动下,显得更加婀娜多姿!
碧波荡漾的湖光,倒影着湖边的一处宽敞的亭子,亭子里面传来阵阵的吟诗作对声,看向亭子中也不乏俊男美女。
陪刘仱儿来到这里也有一阵子的徐宇,此时正叼着一根小草,坐在湖边的凳子上欣赏着美景。
不断的有着穿着华丽的,手持扇子的公子,及小姐在此经过,坐在湖边叼着小草,翘着二郎腿的徐宇在这些翩翩公子和俏丽佳人的映衬下尤为地突出!不过这些“低俗”在本就生性洒脱,以侠女自居的刘仱儿的眼中,却是一种草野雅士的豪放不羁!正如一个乖巧玲珑的小媳妇的刘仱儿,小鸟依人地坐徐宇的旁边,毫不在意别人异色的眼光,静静地享受着黄昏落日照波鳞的浪漫!
虽然178的徐宇模样也是长得好看,但是不受世人所待见的“豪放”也是埋没了他的清秀,虽然一些小姐也是注意到了徐宇的清秀脸庞,但瞧他那一副市井混子的招牌坐姿也就一眼带过了,甚至是深深的厌恶!也捎带了对刘仱儿绝美容颜的惋惜,一鲜花插在牛背上!
“草树知春不久归,
百般红紫斗芳菲”看到如此繁荣的景象徐宇忍俊不禁的念了一首诗。
徐宇前世可是一名历史专业生,又在文化局的图书馆档案室,厮混过七八年的白雪消熔化迎春!而且又深得文科生的必杀绝技,可是记了不少的诗词名对绝对!
“好好好,此当乃好诗也”一位老头子说道。
只见一个小老头走了过来,虽然老头子外貌老相,但是那一双眼睛却是格外的有神,威逼于人,透着睿智,仿佛能看透人心!
“敢问公子,你真感到当世是文兴武衰”老头问道。
徐宇冷汗一把,“这老头也太能扯了吧,哥可是感叹美人一堆花争研,怎么想到了文兴武衰?我像是那种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忧国忧民志吗?”徐宇摸了摸鼻子,自嘲!
徐宇与刘仱儿对那个老头子施了一礼,“老先生,晚辈虽是一介布衣,身在草野,位卑却不敢忘忧国,看到叛贼四处作乱,建奴又虎视眈眈,时刻准备饮马中原!可是国家承平百年,地方卫所制早就不足以用,单以九边军力是无法支撑两边作战的,何况现在朝庭又是穷得叮当响!大势不容乐观,盛世以文治,乱_世以武平,唉!”
“没想公子竟有如此大才,后生可畏啊!”老人此时略显欣慰地说!
“老先生过誉了,小子无才可担不起此言!”想到自己借用后世的见解得到了老头子的称誉,那一丝未泯的羞耻心便开始了作怪,脸带羞色!
老头子见到徐宇宠辱不惊,知书达礼的样子,脸带微笑不停地颔首称赞!又想再考一下徐宇!便问:“以见公子高见,流贼与建奴孰为心腹大患?”
“以小子陋见,建奴方为我朝之大患!”
“公子此话怎讲?还请详谈!”听了徐宇的话后,老头子顿时变了变脸色,沉思了一会忙问!
“流贼不过是疥癣之疾,不足为惧,只要抚杀并行,以杀为主,以抚为辅,杀之首恶,冥顽不灵者!招抚小恶心善者,不出几年流贼必平,后以钱粮赈济灾民,派以种粮,减免赋税,黎民温饱,则将无人从贼,反之感于皇恩浩荡,举不法之徒,绝流贼之残余!然而建奴则不同,建州土地贫瘠,自然凶除,为此,建奴多为残杀之徒,彪悍非常,自老奴叛我大明以来,非损我王师之威,而长他人之志气,以事实而论,于建奴之战,我们大明鲜有大捷!以至武人畏死,建奴过万,不可敌!时今,朝庭的军队对阵建奴,多是入城防守,即使是关宁军也不例外!待建奴取得蒙古,败朝鲜,无后顾之忧后,将会与我大明有国运之争,不可不慎重啊!攘外必先安内,攘定者,必先立亲军,自李成梁后,我大明王师实质上已是私军,将无死忠,兵无骠勇,如何能平贼驱虏?建军便需军费,不过据小子所知国库差不多可以跑马!所以先要开源,纳银粮以丰太仓,开源有三:改税制,开海贸,强商工业!只不过这三点都不是容易达成!”想到史载清军入关后的残暴,徐宇心一沉,便将原先历史的轨迹说了出来!
“是啊!卫兵不可用,当年戚太保才招矿工四千,成精兵退倭寇!九边又无涂血之勇,畏建奴如畏虎,欺良民却如狼,即使是关宁军也是加此,且已成门阀之势,快要尾大不掉了!实质上朝庭能控制的军队,如臂用,已是不多!立亲军,实乃燃眉之急,诚如公子言,内阁相公们都快为银子愁白了头,现在应付战局,尤是捉襟见肘,那有多余建新军!君王与士大夫共天下,改税制可是千艰万人,前之张大人,有挽澜之能,最终也是身后抄家的悲哀!开海贸与强工商这个却是良策!不过……!唉!国事艰矣!”那老头子,对海贸工商之说,深以为然,不过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轻叹了一口气!
对于那老头的叹息,徐宇也猜到了十之**,插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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